“你说，你手里那玩意儿是天下第一？”
它也配？
“年轻人，话不要说的太满。”姜离从桌底取出一小包用透明塑料包装的茶叶，扔给了张之谋：“你回去尝尝，看看老爷子我自己做的茶，和你那天下第一的大红袍比起来怎么样。”
张之谋已经四十多了。
不过跟姜离比起来，确实是年轻人。
接住老爷子的茶，
看到在透明塑料袋里，朴实无华的茶叶，充满了廉价的感觉。
这时候，只听姜离继续说道：“你的心意我收下了，如果你们今天来，只是表达感谢，现在可以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
张之谋随手把茶叶塞进口袋，急忙说道：“姜老先生，我今天来也是想跟您聊聊，我们想邀请您曾孙女做我们节目的常驻嘉宾。”
姜离罢了罢手，说道：“这事儿我不做主，你自己去和我乖孙聊，看她个人意愿。”
“您曾孙女在？”
“楼上。”
张之谋把东西放下，朝楼梯走过去。
上了楼。
走向姜初夏所在的房间，看到在二楼走廊两边的墙壁上，装裱着不少的黑白老照片。
张之谋的目光不自觉被这些照片吸引了。
在这些相片里，
充满了各种不同的人。
他也已经认出来这些相片里面的一些近代人物！
“爱因斯坦！”
“特斯拉！”
“莱特兄弟！”
“梅蓝芳！”
“这是......”张之谋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穆翰武！”
穆翰武！
当代武学界无可置疑的第一大师，
程明辉和成仕龙的师父！
房间里刚化完妆的姜初夏听到外面走廊里的声音，好奇地走出来。
“张导？”
张之谋看到姜初夏，现在也没心思谈什么节目，指着面前的照片，呆愣愣地问道：“这些照片是......”
“哦，那是我曾祖的。”
姜初夏道：“都是他以前年轻时候的照片，你看，这就是我曾祖。”
她指了指相片里唯一重复出现的那个年轻男人。
张之谋惊呆了。
因为在这些相片里，姜老先生始终站在位上。
别人要么站着，要么弯着腰。
只有他始终坐在椅上！
他继续往下看，当看到其中一张相片的时候，整个人身体猛然一颤，差点没有站稳。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