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刚想出手把这幻想消灭，但眼前的幻象率先开口说话了，让凌墨的手不由得一顿。
“什么意思？”
凌墨皱着眉头。
“我知道，你早就清楚这一切都是幻象了。”
少女笑着说道，那是凌墨很久都没见过的笑容了。
“水神？还是冰神？”
凌墨收起了手，冷声道。
“我是水神。”
少女——水神回答道。
不过这只是水神残留在世间的一道意识，真正的水神早就死了。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六千年前的事你忘了？”
这次倒是轮到水神疑惑了，但是水神恍然大悟般锤了下手，“哦，怪不得，那一千年前的事应该也不会记得了，那孩子还真可怜。”
凌墨冷冷地看着水神，刚才他回忆了一下水神说的六千年前，但那一千年间只有一些十分平常的事。
但是水神特意提到这个时间，让凌墨不由得在意起来。
水神手在半空中一抹，莫娜和胡桃的状况便显现出来。
胡桃还在昏迷中，莫娜已经开始研究起周围的壁画了。
“啧啧，可惜啊，挺可爱的两个小姑娘。”
水神拄着下巴，语气中充满了可惜。
“如果对她们两个出手的话，那就做好神魂破灭的准备！”
凌墨伸出手指，指尖虚无的气息让水神有些心惊。
这道意识是她与世间唯一的联系了，她还没找到传道者，还不想消失。
“我又没有说要对她们出手……”
水神连忙摆了摆手。
“……”
凌墨没有说话，但指尖虚无的气息更加浓重。
“我的意思是……”
水神头上落下几滴冷汗，刚想解释，但双手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凌墨眉头一皱，这个反应，是天理……
天理不想让水神解释，所以水神不能反抗。
可是为什么……
凌墨看向天，一双暗红色的眼睛似乎穿透了墙壁，看向了九天之上的天空岛。
水神见凌墨没有注意到自己，长舒了口气。
眼前的水幕中，胡桃已经醒了，而莫娜，已经捧起了那本破旧的书。
“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拿走我的东西吧。”
水神眯着眼睛，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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