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的本体是虚无，完全的虚无。
无论什么攻击还是异常状态，都无法影响到凌墨，从防御上来说，凌墨算是无敌的。
但是凌墨一旦诞生了心这种东西，也就是感情，那么凌墨虚无的状态便会打破。
所以每次天理察觉到凌墨自身的状态变化时，便会让天理维系者将凌墨的心取走，并封印凌墨的记忆。
天理可不是在帮凌墨，只是凌墨一旦拥有自己的感情，那很可能会有反叛之心。
天理只是在处理后患。
如果是其他人反叛，天理只会不屑，但凌墨不得不让天理重视。
“我知道了。”
少女淡淡地应了一声。
天理深深地看了眼少女，便离开了。
少女眉眼低垂，再次取出三个光球。
“算上这次，是第四个了……”
…………
莫娜看着破旧书本上的字迹，只觉得一阵头大。
她虽然跟着师傅周游列国，见多识广，但上面的文字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这时候凌墨在就好了。”
莫娜想起了凌墨，以他的见识，可能会帮上忙。
“如果这时候占星术能有用就好了。”
莫娜叹了口气。
可惜，占星术只能占卜吉凶和机缘，和预知一小段未来，对翻译这种事帮不上忙。
“啪嗒！”
一滴水从屋顶落下，滴到书本上。
“吼！”
一声怒吼，将莫娜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查看四周，但是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
莫娜惊疑不定地看向书本，之间上面有几个文字已经被打湿了。
而被打湿的文字已经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现代的文字。
这自然是水神暗中帮了一下，要不然莫娜一辈子也别想看懂这本书。
“难道要用水？”
莫娜脸色一喜，控制着水元素将整本书包裹。
“吼！”
书本中发出一阵阵怒吼，正当莫娜以为完成的时候，忽然从书本中伸出一双黑色大手，将莫娜整个人拽了进去。
“有点鲁莽了啊，这冥河残章如果这么简单就被拿走，那可就不好玩了……”
水神的身影显现，抚摸着书本，脸上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