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突然笑的好恶心。”小艾斯打了个寒颤。
未来艾斯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卡普差点没崩住。再度把小艾斯打一顿！
“你这家伙……”未来卡普嘴角抽搐。你是过来搞笑的吗？
卡普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撇了一眼未来的自己，然后竭力的带入未来的自己……然后他的内心真的升腾起了悲伤和痛苦。他轻声道，“艾斯……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小艾斯眼眸豁然扩大。
“老夫赌上了海军英雄的名誉是为了什么？老夫只是想让你活着，”卡普声音低沉雄厚，“你就不能够参加海军吗？就当是为了老夫不可以吗？”
卡普哽咽了，换做以往，他是绝对不会在小艾斯的面前露出这种脆弱的姿态的……可是经历了未来种种，卡普已经彻底的看开了。
一味的保持着坚强又有什么用，还是一切都敞开来说……这样子就算最后依旧是悲剧！但至少他不会再后悔……不会在那个时候说，如果早些年我能这样做，那该有多好……
“……对不起！”小艾斯低垂下了头，但是他咬紧了牙关，声音十分的坚定。
“老头，”未来艾斯张了张口，最后也坚定的做出了回答，“就算是死在了这里……也无所谓。我当海贼的这段日子，远远要比曾经说在风车镇的那段日子要充实无数倍。”
“……这样吗？”卡普不说话了，他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因为他感知到了，面前这两个孩子都是认真的。
他们是真的清楚了代价，在内心反复斟酌，最后做出了判断。也正是因此，所以他想劝都无从下手。只能喃喃道，“这样也好……也好啊。”
“别这样……”小艾斯承受不住现场凝重的气氛，吐槽道，“都经历了这些事了，我不觉得未来还会这样……”
“……就你屁话多！”卡普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个道理。然后，他就无法带入未来的自己了，脱离状态的他，有些恼羞成怒，再度一拳砸向了艾斯的头。
看着面前两者的打闹，未来卡普心情复杂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毕竟，在过去的自己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他有了不对未来艾斯动手的理由……
嗯……之后战国如果问起来，他就说，如果他真的动手了，过去的自己会拦住他。
犹豫了一下，未来卡普有些慈爱，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小艾斯，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未来艾斯。
揉揉太阳穴，未来卡普与另一个自己对视，认真道，“你为什么现在不动手救走艾斯呢？”
“我不会背叛海军。”卡普动作顿住了，他答非所问，“但是我同样也不会允许我的孙子死在我的面前。”
“这样吗？等待现场分出胜负吗？”未来卡普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他自嘲道，“那我还真的是虚伪啊……不管是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毕竟，谁都能够看出……这场战斗到了最后，必然是海贼一方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