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之时,并不会缺少为国分忧的人,高父便是其中之一,在高长赋两岁之时,高父毅然决定参军,听闻高父的想法,家中几人虽然不舍,但也拗不过他。
高祖父也深感欣慰。
之后,高母便和祖父母开始为生计操劳,闲暇之余,高母便独自教导高长赋认字习文,小小的高长赋也会缠着村里当过兵的老伯教他打拳。
一家虽然贫苦,但热充实!
高父这一去,就是五年,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腿上却留下了残疾。本来立志像父亲一样,习武参军的高长赋,也被高父严厉阻止,只允许他学文,不允许他习武。
面对威严的父亲,高长赋不敢违逆,从此之后,便开始了才气的积累。
或许是他确实适合从文,自七岁入学开始,便熟读各种四书五经,比他入学更早的反而被他远远甩在了后面。
虽然高长赋说的很谦虚,但叶长安能从话里行间中察觉出,高长赋学文简直和开挂一般。
十岁时参加院试,考中秀才。
十三岁时乡试,高中解元,从此名声大噪。尽管他只有十三岁,但上门提亲的人仍是络绎不绝,不过都被他谢绝。
而高家的日子也渐渐不再困苦。
不过就在高长赋打算第二年继续会试的时候,却有了别的变故。
这一年,战事再起,北荒鞑子屡次犯边,朝廷派兵镇压,可鞑子蓄谋已久,携虎狼之威,战线一进再进,就连宾县也被波及,高长赋一家往南面逃离,历时许久,也错过了进京会试,这一错过就只能再等三年。
不过他还小,所以并不着急,这也是他今年才进京赶考的原因。
高长赋十四岁那一年,老皇帝驾崩,新皇登基,新皇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却有治国之道,在他的一系列手段之下,北荒鞑子被重新驱逐出黄河以北,国家得以喘息。
在新皇最初的治理下,百姓开始休养生息,国力日渐强盛,也再没有外敌犯边。
鞑子被赶走,高长赋一家再次回到家乡,一直到现在。
“高兄从小到大着实有些波折,幸好伯父有远见,不然高兄的大才恐怕就会被埋没了。”叶长安说道。
“公子一家人真不容易啊。”花如媚也轻声说道。
“小生家中之事与天下千万百姓想比,也属寻常。难的,应该是全天下的所有普通百姓!”高长赋说道。
“高兄所言甚是,只是这却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了!”
高长赋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镇外走去。
镇北不到二三里便是沋河所在,河边风清气爽,现在正值五月中旬,刚过夏至天气日渐炎热,所以一到傍晚,河边便到处可见纳凉的百姓。
三人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