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军装甲部队见识不妙,不到分钟的时间,已经超过俩被击毁,接近总数的四分之一。
其余的车辆慌忙倒车逃跑,可怎么跑也跑不过炮弹,撤退中,又有俩被击毁,留下来作为买路钱。
王道辉和程子远击掌相庆,刚才杀得太痛快了,这简直就是他们师长喜欢说的“吊打”啊,自己用微小代价,重创霓虹军不可一世的装甲部队。只是在欢庆的人群,钱中平还在咕哝,“早说过了,把他们放到公尺以内,一辆也跑不掉…”
王道辉听见,翻了个白眼,“还不全是你指挥的,你现在还怪别人。”
“当然怪你了,刚才要不是你小寡妇上坟那样看着我,我也不会那时就开火。”
“姓钱的,你话说清楚,谁是小寡妇…”打了胜仗后两位老兄还吵了起来。
赵家骧赶快打圆场,“好了,好了,这是一场大胜,王营长,钱副营长,我会向上级请功,现在战区和军委会对咱们的功劳可是从优叙议!”
两个家伙登时不叫了,嘴上笑得像绽开的石榴一样。
霓虹军的进攻再次遭受严重挫折,最前方的进攻部队已经报告,有的中队只剩下四五十人,战斗力急剧下降。
不过荻洲立兵和霓虹军各部队长没有丝毫怜惜,从霓虹与战斗民族战争的旅顺口之战开始,霓虹军就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传统:他们绝不介意一线士兵的伤亡,为了战斗的胜利,他们不顾一切。
换上来的霓虹军生力军又一次向中国军队的各阵地发起来了猛烈的进攻。
新编第七十四师的指挥部设在大横山阵地后方的一个山洞内,此刻,里面一片忙碌,通讯兵的往来传达,电线员的大声喊叫,和参谋官佐的指令下达。
但有一个人例外,这人就是张宗灵,此时他正磕着里中唯三人给自己在外面卖的瓜子,看着身后的沙盘地图。
“报告,”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皇埔委员会明令嘉奖的电文:“新编第七十四师所部,指挥得宜,将士用命,甚感宽慰,希再接再厉,痛歼顽敌,李校长电。”
“很好,把嘉奖令下达给各团部,另外,确认一下,上午发出的请功电文战区和军委会有没有收到,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这种嘉奖令虽然不能吃不能喝,好歹也可以提高下士气,张宗灵的原则是有什么就利用什么。
霓虹军的进攻就像按在师部的开关控制器,只要霓虹军的进攻一猛烈,这里就忙个不停,稍一停止,这里也能喘口气。
刘参谋刚从军校毕业没多长时间,似乎没见过如此猛烈的火力,刚才在马山的阵地上传达指令,一发烧夷弹把他的头发烧了一半,现在他心里还有点发慌,“参谋长,这次霓虹军的进攻和淞沪会战相比怎么样?”
“差远了,淞沪那会他们的大炮是多毫米、多毫米的巨型火炮,现在是多毫米、几十毫米的小炮;那是他们有好几百门,现在只有几十门。”萧云成大声地回答道。
萧云成是宽慰军心,张宗灵听了却在苦笑,以前是几百门对付咱们的几十万大军,现在师一万多人全摊上这几十门“小炮”了。
随着霓虹军对种花家军队阵地的逐渐熟悉,工事的大量被毁,前线士兵的伤亡也在急剧增加,小横山防线,营长冷光前第一次动用了预备队。
黄昏时分,霓虹军发动开战以来最大一次的进攻,马山和小横山前面,足足两个步兵大队,一左一右,在火炮的近距离支援下,向守军发起了空前猛烈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