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想知道下一战你打算怎么打?”
凌念堂根据近期一些在第五校区的朋友传来的消息中知道一些真实情况,但为了学校的荣辱,凌念堂还是开口道:“校长,有不少第五校区的参赛人员在游戏里的兵力经过这次激战之后仍未得到补充,已经很难再打下一场战斗了,倒不如给第五校区的人喘一口气,让他们的防区往后移到太湖、黄梅一线做持久抵抗。”
江立君喝了一杯白开水,“念堂,近期你有什么打算?”
凌念堂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江立君道:“校长,我想提前进去游戏里面去看一下马当湖口这个地方的防务再说。”
江立君抬起头,望着凌念堂,过了半响,“你怀疑那里有问题?”
凌念堂点点头,他也不想旁敲侧击,就直截了当地道:“马当和湖口附近,那里现在有第军,4军、4军、4军4个军加上江防部队,但部队谁统一指挥?现在看是那里的李主任(李丰年,第五校区的第三主任)他就是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呼呼大睡的人,并无现代化作战经验,能否胜任?何况江防部队还和陆军互不隶属,指挥起来也…”
“念堂,不该你管的你就别管!”
江立君当然知道李丰年能力不行,但他作为总指挥不仅仅有军事上的考虑,是有政治上的因素的。自打明国三十年各地实力派俱被北边的那伙土匪流氓地痞打残后被中央吞并消化后,过了好几年成功将南边全部光复后又过了几十年,直到明国十五年差点再一次打了起来,当时江南与江北两岸全部集结最精锐的部队对峙在两岸,后来鹰酱与毛熊共同插手下,双方才没打起来。
之后的几年里,为了防止北边的人再次来袭,从而南边全军进行了数次大型军演,而军演中,李丰年的部队都是第一支退场的部队,凌念堂小的时候总是能听到爷爷一直念叨着李丰年的名字,一边念一边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光,从而发泄怒火。
而且在这边最狗屁的事情就是军队内部派系林立,李丰年是老一派的军头安插在军队里进行平衡的棋子,凌念堂的爷爷多次为了这件事找到郝院长(曾任第十三任行政院院长、第十七任国防部部长、第十二任参谋总长、第十六任陆军总司令、第六任副参谋总长兼执行官、第任陆军第一野战军团司令、第七任总统府侍卫长郝伯村)、这些小元老派的军头谈过无数次,就算是校长也拿它没有任何办法。
凌念堂这话传出去大大得罪人,但看他也是一副好心就道,“以后这话不要说,李丰年担任总指挥,是皇埔委员会的一众委员决定的。”
“那校长,我去马当…”凌念堂小心翼翼地道。
“可以,我下个手令,你担任第兵团副参谋长,那里有什么问题,写份报告给我,必要时,我亲自去一趟!”
······
接见完蔡旭坤、卢醉、万小棠后,江立君的脸上更沉重了下来,问起了旁边的邱正隆,
“正隆,马当的李丰年现在做什么?”
邱正隆一个立正,“委座,李总指挥这段时间在里面办了个《抗*军政大学》,自认为校长。把所有部队的长官和当地甲长保长都请了过去,搞得轰轰烈烈,声势很大。”
大敌当前,居然还办什么《抗*军政大学》,江立君大怒,“有没有搞错,他李丰年是当军长,还是当校长!”
白开水被震落在地下,水杯随之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