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水质的问题后,凌念堂又从证物箱里翻出了当年那几个装尸块的袋子后看到了一个“人造革旅行包”记得这好像是明国-年代前的物品,中年以上的人使用多一些。
至于枕头包的问题,凌念堂更偏向于这是一个女士用款的枕头包,但抛尸的是不是一个女人,凌念堂更偏向抛尸的应该是男子,而不是女人。
至于所谓的“牛仔布背包”,在凌念堂看来这种牛仔布背包应该是青年群体更多使用。
······
但是这几个包根据化验科给出的报告,并没有所谓的火药残渣,包面有枪支的管状印记。就是一个普通的几个背包。
现在凌念堂似乎对凶手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凶手对人体的结构似乎了如指掌,但如果说什么分尸像老手的话,凌念堂一定会嗤之以鼻。
既像个经验老道的医生,又像个刀法娴熟的屠夫,还像个技术过人的厨师。
当年把这三类职业当做重点排查的对象,并搜查了全应天府的大小屠宰场,一无所获。
凶手在当时如果不是这三类职业,那有没有可能曾经是?并且退休多年?或者说,凶手是有这三类人群特征的重叠部分
比如医生和屠夫之间共通的专业是兽医(具备动物学知识和生理学知识),屠夫和厨师之间共通的专业是猎人(藏有老式猎枪),医生和厨师之间共通的专业太多,但如果是教师呢?因为教师类职业的另外一个原因是,除医生和屠夫外,医学、生物学教师和系统学习过外国的透视解剖人体素描画法的人也具有解剖学知识。
凌念堂根据现有的线索分析分尸者的人生阅历与年龄一定不低,并不像是青年人,但参与抛尸的人就难说了。凶手涉猎以及擅长的领域过多,以至关于凶手的职业背景,所有推断都只是疑似。而这一点,恰好可以说明,凶手人生阅历复杂丰富,没上一定岁数,多种条件不允许它在犯案时是青壮年。
但突然,凌念堂手中继续翻阅档案的声音停了下来,目光发出金色的光芒直勾勾地看着会议室最黑暗的一角开口道:“来都来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随后,一个米的岁的假小子慢慢的从黑暗的角落飘了出来。而这个人正是本案的受害者刁爱卿。
凌念堂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开口道:“是我的师兄让你来找我的吗?”
刁爱卿点了点头。
凌念堂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她坐下,自己继续看案件卷宗。
等看完卷宗后,凌念堂看着刁爱卿的灵魂开口了:“我很想知道,当年你失踪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刁爱卿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应天府的地图前指了指医院的标志。
“医院?晚上去医院?是因为前一天的身体不适,所以去了医院吗?”
刁爱卿点了点头的同时又摇了摇头。
看了看地图后又看了看刁爱卿,凌念堂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医院又不是医院?难道是小诊所?”
看到刁爱卿点头后,凌念堂重新整理思路开始按着这个思路进行滚筒式推理:“这个思路就对了,如果是小诊所的话,必然会用煎药的味道来可以掩盖尸体散发的味道,同时草药味够浓和多,不会飘散出门窗太多,完毕后药味也会很快散发完。”
至于抛尸路线的问题,凌念堂看了一眼地图后进行了还原:月日首先发现尸块的华侨路工地(黑色垃圾袋、肉块、.kg)和大锏银巷垃圾桶(黑色垃圾袋、肉块、.kg)总共加起来有斤左右,一切以安全起见来考虑,凌念堂猜想凶手是先抛大锏银巷垃圾桶,再抛工地,走向自南向北。
月日到日发现的尸块的小粉桥巷到南大体育场一代总共抛了四个点,从常理来判断,本案中凶手先抛特征明显、重量大的大包,再抛重量小,不显眼的袋装是最安全的,凌念堂猜想凶手还是自南向北走向,主干道是天津路,先在小粉桥抛了两包黑色垃圾袋(.kg、肉块)和老式提包(.kg左右的内脏)再向国立南大校医院门口抛了黑色垃圾袋(.kg、肉块),接着返回天津路,到达校门口,扔掉双肩牛仔包(.kg,骨头),最后带着黑色垃圾袋抛在了体育场(.kg、肉块和内脏),这些袋子、提包、背包加起来有件以上,重量加起来有.kg(4.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能在同批次干成的事情(骑自行车,车头、架子、车座子都挂上大大小小的包裹?)如果是有时间间隔的抛尸的话,为什么凶手还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回同一个地方抛尸?所以南大校园区域内是两个或以上的人同批次共同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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