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誓言，却比誓言更重。
凤九歌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这方话毕，那边千层宫那里顿时沸腾起来，轰然叫好声不绝于耳。
凤九歌和云傲天往那边看过去，才知道第一个通完全关的人已经产生了。
千层宫出口的大门一层一层地打开，一个绝尘人影姿态从容地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个出宫门的不是扮作凤九歌的黑羽，而是那个凌翊。
“倒是有两分本事。”虽然刚才被他那句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不影响凤九歌欣赏帅哥的心情。
云傲天一听凤九歌第二次夸那男人，冷眼一瞥，望向那边的目光利如刀箭，冷若寒霜。
“不顺眼。”他挑了挑眉，说得分外直接。
这句话让凤九歌惊恐了片刻。她可清楚地记得云傲天说过一句话：“看不顺眼，皆该杀。”这个男人爱恨分明，说动手可绝不会手下留情。
她安抚地紧握云傲天大手，解释道：“我是觉得这个男人还不错，而且是四大家族的人，地位也不低。我家还有七个姐姐待嫁，说不定还可以促成一对呢。”
如是说了一堆，又加上黑羽也从里面出来了，云傲天才冷哼一声，算是不和那个男人计较了。
凤九歌赶紧拉着云傲天混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挤到了宫殿最前面，黑羽也从那边混入人群之中。
两边中间对接，神不知鬼不觉，身份骤然对调回来。
“黑金黑风在外接应，你火速回去，切勿让人发现。”
黑羽无声地点了点头，正欲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却让他的身体僵了僵。
“黑羽，我看见咯。三姐拉你手的时候，你脸红了。”
黑羽愣了半秒，而后火速而逃。
凤九歌和云傲天站在一旁又等了一会儿，她家大哥三姐他们才陆陆续续地出来。
凤玲歌大抵不曾想过凤九歌能通过，而且比他们先通过，一时间愣愣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幻觉：“小九，你……你不是没进去吧？”
“三姐你就这么小看我？”凤九歌佯怒，瞪了凤玲歌一眼。
凤玲歌一听她开口，顿时大喜：“小九，你能开口说话了？”
“咳……”凤九歌被这话呛了一下，她忘了刚才云傲天说她吃东西坏了嗓子了。
第一关千层宫的选拔，只是一些基础考验，听说……并不怎么难。
这第一天的选拔过后，剩下的不过一百一十四人。这些人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便会进行分组对抗，从中选拔出七位候选人来。
凤九歌对自己的要求，必须输，但是不能输得太难看。
赢了，要去临渊大陆最顶尖的帝阈学院学习，她可不想去。
输了，这倒没关系。不过输太惨了丢脸，她也不太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这里。
所以就在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输掉就好。
就在大家讨论她是如何侥幸通过第一关的时候，她已经愉快地决定自己该在哪一关错手输掉了。
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可惜大姐没在了”，凤玲歌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
她见凤九歌望着她，便解释道：“听说大姐和大姐夫在路上遇到了毒王蜂群之后逃入林中，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话虽这么说，可是明白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是凶多吉少了。
凤九歌早知道结果，眸子却还是沉了沉。
“好了，不说这些。明日还有对抗赛，我们抽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