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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多,错的多。(2 / 2)

“文远就是做出一个小牺牲而已。”

“我明白你舍不得常文远走,可我更舍不得他这样的能吏走。你想想,现在满洲内忧外患干部本来就少,若非迫不得已……”花满洲说到这儿停下了。

“提拔胡不归上去,我只能说是物尽其用。”

“你要明白做区长不只要靠个人能力,还要看他的综合条件呢。”

综合条件?男子左思右想也没想出傻蛋胡不归有什么综合条件。

“你比如,社交能力啊、组织内部关系处理的能力啊等等。”花满洲强忍心中不快继续解释着。

“可这对常文远来说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男子还在替自己人说好话。

“公平?你说说看现在到处在打仗,哪里有公平了?所以我建议你先别想那么多,不要凡事都追问意义,上位的指示就是意义。你试着明白吧。对了,以后你们一正一副好好合作啊。”此话一出男子的脸上明显难看了几分。

“同志们舟途劳顿,一直没好好休息,大家就投入工作。高某真是钦佩。”

“既然这样,我想那咱们就闲话少说。”高德望一旁的都督——滑易打断了其对众人的嘘寒问暖。

“好,那就请大家汇报一下自己工作。”

高德望简单汇报辽西开发成果后,辽西都督把矛头指向了奉焕一带。

“奉焕有三大势力,存在时间最长的——”发言的这个男人拉长了声音,故意吸引他人的注意。随后看着胡不归问道:“无迹会,小胡同志有了解吗?”

胡不归听罢就感觉一阵不爽但还是接过了话茬:“我曾经在奉焕工作的时候接触过,不过是些老生常谈的趣事了,不值一提。”胡不归这倒是没说错,想当初初来乍到的胡不归仅在几天之内就能笼络非官方性质的无迹会为满洲御敌,这事谁听了不得夸他两句本事大?

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儿便越传越悬,所以胡不归才会说老生常谈这样的话。

“无迹会这种非法组织存在十几年了,就没人举报吗?”滑易没有理会胡不归的回答追问道。

“奉焕边事时间紧,任务重。况且是我们在无迹会的同志们配合之下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打击境外势力当中才使奉焕主权有了一线生机。”胡不归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而且我们只是一个处级的情报部门,没有太多实权……至于其他事情就疏于管理了。”胡不归不断思索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境外势力没有牵扯到一个公职人员,这说明什么啊?”

“这说明我们奉焕边防的干部很过硬啊!”高德望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打的有来有回便做起了和事佬。

“每一个人都做到了秉持初心,组织纪律放在了第一位。出淤泥而不染啊!”说到这时又不自主的瞥了眼某人的脸色。

“那倒未必,据反映,我们到那儿任职的前几天办公大楼门口摆摊的贩子都多了不少啊。”胡不归笑道。

这提示得够明显了,有内鬼给境外势力通风报信,至于是谁?你们自个儿猜去吧!任你想破了头都想不到这是御樱庭和那小辫子搞的鬼。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评价胡不归了。

毕竟无迹会是有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若是想威胁胡不归参与边防,就得找他的茬。很可惜胡不归基本上做的天衣无缝,没有落人口实,死的死伤的伤,招安的招安。可以说是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很难找出个人来泼他脏水。

而且奉焕的事极其复杂,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他们也没打算硬逼着胡不归怎么样,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呗。

“胡部长,你看你日夜操劳的黑眼圈都出来了。”高德望嘿嘿一笑打趣道。

“工作需要。”胡不归看他们老实不少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胡部长的个人问题怎么样了?”胡不归眉头一皱,这老东西怎么回事?哪壶不开提哪壶。

“个人问题不方便在会上议论,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了。”胡不归微微一笑。

“那好吧。”高德望只得讪讪作罢。

“给胡部长续茶。”

胡不归顺势看去,只见幕布后面走出一位绝美女子:大眼睛小嘴巴、水蛇腰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看来瘦点也没什么不好啊,胡不归心想道。关键是这女子的脸也很润,搞得他心里痒痒的。

这要是搁胡不归老家,他这岁数的娃都生了一炕了。

现在连个婆娘都没,真是够丢人的。单说胡不归条件,除了面相猥琐其他方面那是没得挑啊,一米七八的个子近六十公分的肩膀子谁见了不得说一声壮实?

在外人看来他胡不归在女人堆里,暂且不提小妾什么的,怎么着二房三房都得有好几个了,结果呢?给他弄成独善其身了,如鱼得水的事还打光棍,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咳咳。”滑易干咳两声示意胡不归收敛点。

“奉焕的事我们都了解,胡部长仅率数十人就挑起边防大梁,以死相拼才得以和当地民间组织无迹会协力共事抵御外患……滑都督是按例行事胡部长千万别见怪啊。”

“理解。”胡不归瞅了瞅面露厉色的滑易笑了笑。

“商陆的陆谦案处理的怎么样了?”会议开始后一直没有发言的花满洲开口问道。

“证据确凿,铁案如山。已经依照律法判刑了。”

“只不过其女还有些问题,我在这里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陆谦的女儿。陆听寒、陆逸箐。其姊陆听寒是满洲军校的学生干部,但是她碍于陆谦的身份犯了错误,杀害了一名狱卒,但是在劫狱途中被我们捕获了。”

“出于对满洲政府公信力方面的考虑,在这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花满洲没有回答反而问起了胡不归。

“首先,我作为商陆的区长对此事深感抱歉,军政厅对军校的管理确实有疏忽的地方。但是不管怎么说陆听寒对政府公信力的影响是巨大的、不可挽回的。所以,我建议对陆听寒劫狱一案严肃处理。”胡不归说罢瞥了一眼花满洲。

“其他人怎么看?还有补充吗?”花满洲环视一周随即说道:“那好,既然没人补充那我就总结一下。”

此话一出不仅让在座的众人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我首先注意到的是陆谦被捕后,陆听寒陆逸箐的心理疏导问题。家里长辈落网,作为儿女的自然是十分焦急,然而我们的胡不归区长却没有注意到这样的问题。导致陆听寒同志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不计后果地做出了冲动的行为。”此话一出就连在台下旁听的琼云都皱了皱眉。

好家伙,前面胡不归说的都成了屁话,人家一句话就给胡不归定了性。

“试想,满洲那么大。今天是陆逸箐疏于开导犯了错误,明天会不会有李逸箐、王逸箐也像这样犯了错误呢?”

“要知道,我们是不讲株连这一套的,罪责必须由应当承受的人承担,我不希望再出现因为我们的疏忽而导致不必要的牺牲。”很明显花满洲有意包庇陆听寒她们。

花满洲和陆听寒她们有利益关系?不太可能。一是地理上的距离差距,二是两人的地位差距。两人几乎不可能进行平等的交易。大抵是花满洲为了打压胡不归才使得陆听寒、陆逸箐获了利。

胡不归暗自分析道。

说白了就是赶巧了,同样是薛冰心被胡不归欺负的时候她花满洲怎么没站出来主持“公道”啊?有一方面原因是薛冰心做的太过火了:薛冰心有冤屈不假,但这并非无的放矢,那时候薛冰心是多么瞧不起他来着?忤逆犯上,甚至出手击伤了胡不归,要知道纪律条令要求她无条件忠于上级的领导。是不敢奢求什么忠诚的,只能祈祷哪天别惹着她让自己就这么着嗝屁了。当然,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当初特战区和二战区关系融洽,双方不愿意为了一点小事搞出矛盾,产生隔阂。而现在就不一样了,她们本就不是很认同胡不归这个冒牌货,所以不欢而散之后自然也就不必给他什么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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