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这种无力感，就好像现在我被连续拒绝了两次一样。
“小伙子，这空罐子你还要吗？”
“额，我不要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老人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蛇皮口袋，袋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瓶子。
“那，能给我吗？”老人试探性的问着我，浑浊的双眼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或许是被拒绝了太多次，或许是被其他人伤害了太多次，老人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我手上的空罐子上。
我们俩也不过相距两三个身位，不同的是我坐着，他站着。
“可以，可以。”我把手里的易拉罐放到了老人的蛇皮口袋里。
易拉罐相互碰撞的声音传来，老人道了一声谢之后就要离开。
看着老人的背影我又想起了电话里和未来的杨警官的谈话，当时我问及她从哪里得知的我的电话，她告诉我说是一个拾荒人给她的。
想到这，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从心里浮现，我想明白了一些事。
“老人家，等一下。”听见我喊他，老人慢悠悠的转过身，不安的双眼中透露着一丝疑惑。
“您稍等我一下。”我一路小跑来到了刚才买啤酒的便利店，买了一支笔一份便签还有一份吃的走了出来。
当我回到这条长椅前时老人依旧等在那里。
“老人家，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说。”
我先是将买来的吃的递到了他的手上。
“这我不能要。”老人极力的推辞。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这算是报酬了。”我连忙开口。
见我这么说老人这才将信将疑的接过了我买的食物。
“这上面是我的电话。”将事先抄写在便签上的号码递给了老人，“将来有一天你如果看到一个女警察也坐在这条长椅上喝着闷酒的话，请把这个号码交给她。”我这么说道，坚定的看着他。
“如果没有遇到呢？”老人显然被我的自信整的有点不会了，拿着那张便签有些不知所措，“万一她给扔了咋整？”
“扔了？”我伸手又将便签拿了回来，“我在背面再写上几个字，她看到就会明白了。”
“我知道死者的事”写完这几个字后我将便签重新塞回到了老人的手里，最后又告诫了大爷几遍后这才目送着大爷远离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