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香雪兰的死真的和这个叫张志成的人有关系，她完全能提前一个月就制止的？
“那...”
“陶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没等我开口，杨警官就率先打断了我的话。
虽然我和她素未谋面，但是此刻仿佛能看到她那副无奈又痛苦的表情。
“他只是一个小角色，我们不能贸然就动手，这样只能打草惊蛇，所以才一直暗中监视他。”
“可是他还是死了，你们还是什么都没得到。”
“不算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至少我们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了。”杨警官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一个名字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我的脑袋里。
“佘家？”
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电话那头回复我的只有一阵沉默。
杨警官沉默着既没有叹气也没有开口。
她什么也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佘家，佘石虎，佘杉，佘亮，这几个名字在我的脑子里仿佛形成了一个圈，久久不能散去。
从那所酒吧开始我接触到了佘家，了解到了佘家的强势。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从我刚被司命弄到这个世界的开始就已经接触到了佘家。
虽然不是真正的意义上接触，我和佘家的关系也只保留在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的阶段。
但不可否认的事，我所调查的事情，接触的每一个人的背后总有佘家的影子。
仿佛他们就是这里的天一样。
覆盖在所有人的头顶之上，让人只能去仰望。
“陶然，凡事都要讲证据。”
杨警官开口了，声音还是那般无奈。
“张志成手里有你要的证据吗？”
“没有，不过他的接头人可能会有。”
“那就是说还有机会。”
我抬起头看着头顶明亮的月亮，在月亮周围只有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
月明星稀，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本来应该是漫天繁星景色在皎洁的月光下只留下几颗暗淡的几乎难以寻见的斑点。
所有星星的光芒都被月光遮掩，在太阳没有出来之前，没有任何一颗星星能与之争辉。
甚至不说是争辉了，哪怕是展现自己都已经很困难了。
不过似乎这也不是全部。
在夜空的某个方向依旧有一颗星星在不遗余力的散发着自己的光芒。
哪怕不能与那残缺的月亮争辉，但是依旧耀眼异常。
我知道，那是启明星，又被称作引路星。
“陶然你想干什么？”
“救人。”
“谁？香雪兰？还是张志成？”
“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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