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像头死猪,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醒转过来。御风刀盯着陈平,一会儿看看他的脸,一会儿看看他的下身,端着酒,不停的喝着。直到一壶酒被他喝干了,才黛眉一拧,站起身,来到陈平身边,伸出修长玉指,颤巍巍的碰了一下陈平的腰带,又收了回来。
作为一个“男人”,让他干出这等事来,他很为难。而且,他觉得陈平对自己还算不错,自己这么做,显然有些亏良心。不过,晶石的诱.惑,实在是不小。
御风刀虽然比梁铭飞年长一些,今年已然一十六岁,不过,到底也还是个少年,面对晶石的诱.惑,终究还是没有坚守道德的底线。
于是……
可惜的是,御风刀的天份跟梁铭飞没法比,直到夜深人静,手腕酸疼,一个精瓶也没装满。
御风刀累了,趴在陈平的大腿上,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握着陈平的累赘,打着哈欠。好几次都差点儿睡着过去。看了看外面天色,御风刀犹豫了一下,离开石屋,回到自己住的山头儿,把呼呼大睡的梁铭飞给喊醒了。
梁铭飞揉着眼睛,斜眼看着御风刀:“办不成事儿?”
御风刀没吱声。
“我就奇怪了,上回你到底是怎么拿到那瓶精种的?”梁铭飞打着哈欠嘟嘟囔囔的跟着御风刀一起走了出来。
御风刀也不说话,只是闷头走路。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陈平的破石屋内,梁铭飞看着昏睡的陈平,再看看一直在揉着手腕的御风刀,说道:“得,师兄我就教教你好了。我跟你说,取精是一门手艺,不能胡来。我这门手艺,乃是我老家一个堂兄亲传,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说话间,梁铭飞把衣袖挽起,伸展了一下胳膊,把御风刀往外推了一些,对着手心啐了两口,又搓了搓手,活动了一下手指……
……
陈平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发现自己的肾脏竟然隐隐有萎靡到死掉的迹象!
坏了坏了!
陈平急急火火的又去找杨欣。
杨欣看到陈平,神情也有些惊讶。她发现一天不见,陈平的脸色竟然苍白的可怕,怎么看,都像是纵欲过度,几乎快要“精尽人亡”的样子。
“师叔……我这……”陈平不客气的坐在杨欣旁边的蒲团上,脸色很难堪。
杨欣闭上眼睛,似乎有些生气,沉沉的出了一口气,才道:“自作孽,不可活。”
“我什么也没干!”
“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陈平很无奈,“好吧,我错了。师叔,你救我。”陈平现在没心情跟杨欣争辩自己到底有没有干什么。
杨欣这才睁开了眼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平,也不说话。
陈平急了,“师叔,求你了,我保证一定禁欲!”
杨欣道:“两颗二品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