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和尚双手合十。
“小僧能够感受到，周围有残留的邪气，可以确定是有妖物作祟。不过，具体是哪种邪祟，暂时还不清楚。”
陈也同样点头道。
“是啊，这里的气息有些紊乱，风后奇门的初始四盘位置，和外面有着细微的区别。”
张四灵耸了耸鼻子，眉头皱起。
犹豫片刻，他低声开口道。
“局长，这个味道不太对。”
“普通的垃圾只是臭，而这里的味道，除了臭之外，还有一股难闻的腥气。”
“给我的感觉，很像是尸臭味！”
这是他的特殊本领，非常灵敏的嗅觉。
在地底下，有些时候，他就是通过嗅觉，来判断前方是否有水银、火油等陷阱存在的。
沈剑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这里死过人，有尸臭味很正常啊！”
张四灵摇了摇头，面色严肃。
“不，新鲜的尸体并不会出现尸臭，尸体腐烂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受害者死了没多久，就被平安部门转移到冰库保存了，没有产生尸臭的条件。”
“只有那种已经死了很久，甚至已经变成了僵尸的存在，才会有尸臭！”
作为一个盗墓贼，张四灵接触过太多的尸体了。
在这方面，他有着绝对的发言权。
他说有尸臭味，那就一定不会错！
“是僵尸吗？”
顾源眉头微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泣血菩萨本来是一尊雕像，并非血肉之躯，怎么会和僵尸扯上关系？
而且，泣血菩萨的攻击方式，非常简单粗暴。
直接重拳砸碎脑袋。
这种战斗风格，也和僵尸有些出入。
燕云观察着顾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建议。
“那个，局长，如果这里看不出什么的话，要不去储存尸体的冰库看看，那边离这里也不是很远。”
“除了这次的受害者，之前在潭拓寺出事的那些善男信女的尸体，也都在那里！”
顾源微一沉吟，随后吩咐道。
“文德，沈剑，你们两个留下，在这里蹲守，以防泣血菩萨重回此地，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汇报！”
“燕云带路，陈也、四灵，你们俩和我一起，前往冰库那边，查看尸体状况！”
......
调查局的证件，有着最高权限。
放眼整个龙国，除了元老会这种地方，不能随便进入之外，其他区域基本上都可以畅通无阻。
在核实过几人的身份之后，冰库负责人老林便是无比恭敬，将他们请入冰库。
“几位爷，这就是那些死在泣血菩萨手里的尸体了。”
隔着厚重的玻璃，能够清楚地看到，前方有具无头尸体一字排开。
“四灵，你能看出什么吗？”
顾源低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