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这样想。”秦幕握住徐子初的肩膀,“他一定会平安归来,你也不是他的拖油瓶,别忘了你们可是答应陪我一起去京府去百越的,他要是不让你跟着我绝不饶他。”
秦幕看着肩上多出来的白条也是笑了笑,指着旁边还在受伤的士兵说道:“你才不是拖油瓶,那么多人还在等你,快去吧。”
“嗯。”
徐子初背起药箱走到旁边受伤的士兵身边,拿起药箱中的止血药粉涂抹在那人伤口处。
我一定会站到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并肩御敌,七郎,等着我。
同夜,王青寒刚从萧劫那退出来,就收到手下人发出的求救消息。
“危,求……。”
甚至后面的求救求字都没写完便已经被揉成一片纸团送了回来。
那是李老三的求救信,不久前王青寒又派了一只百人小队在暗中保护,加上本身就在镇内的四十多人一共一百四十人,结果也没有守护到那座小镇,也不知道羌敌到底派了多少人进攻。
借着火光,王青寒看清了信鸽身上的一双血迹巴掌,还有身上像似被利箭划过的一条血痕。
那座小镇,不仅有还未出鞘的徐子秋,还有他的一百四十七名手下,还有镇中六百多户人家。
王青寒将信鸽放下,重新骑上马向着就近的虎啸军赶去。
“所有虎啸军尚有一战之力的子弟,随我出营击敌!”王青寒高举将军令,牵制着缰绳下不安的马匹高喝道。
尚在虎啸军营帐中的士兵约莫两千多人,除去几百人受伤正在地上包扎外,其余一千多人纷纷提着兵器赶向马厩牵马。
将军令,可号令全军,哪怕心里对于王青寒半夜跑到他们营地让他们出军感到疑惑,但却没有人问出口。
因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责。
刚包扎好伤口回到帐篷的秦幕听着帐外急促又震颤的脚步声也是连忙从帐中出来,问清楚缘由后也是跟在大军身后一齐赶去马厩取马。
他来军中本就是要为国出征,如今又是一次立功的好机会她怎么会不激动,而且他隐隐觉得这次出击不会简单,或许会是一场大战。
但就是这样才会更有意思,不是吗?
况且左肩上的伤口并不影响他骑马用剑,今天还没杀够,现在倒是可以好好的杀一番了。
虎啸军集结很快,不过半炷香就集结完毕。
王青寒看着面前的大军,眼中的急切之色更是明显。
“大军。”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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