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弥漫在脸上的神色，充满了骄傲与癫狂。
惊愕之后，姜稚月便被极端的恐惧所笼罩。
那尊可怕的存在。
比她、比魏逊、比所有守夜者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一个内心坚定的传奇者，在如此短时间内，都被洗脑成了一个狂信徒。
如果是普通人呢？
如果对方愿意。
整个城市，是否会变成拥护对方的罪恶都市？
而在那之前。
最先叛变的或许就是姜稚月自己。
耳畔的呓语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逝。
反而，是姜稚月已经慢慢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感恩、效忠、臣服、奉献。
长时间的呓语蛊惑，用不了多久，姜稚月或许就会变成第二个慕幽。
深吸一口气。
姜稚月将混乱的念头压了下去。
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盯着慕幽那张宛如高中生一般精致的脸蛋，姜稚月语气森寒道：
“早在你之前，我们就与居住在这间屋子里的神有了联系。”
“我们甚至完成了一个交易。”
姜稚月看向身后：
“灾怨玩偶就是交易的对象。”
说到这里，姜稚月颇具深意道：
“你既然效忠了新神，那你知道这尊神的目标是什么吗？”
“是……”
“颅骨教会。”
慕幽抢先回答了姜稚月的问题。
每一位守夜者，都要兼备格斗、催眠与心理拷问。
姜稚月原本想用激将法考验一下，慕幽是否真如她说的那般已经叛逃了教会。
可不曾想到。
慕幽眼睛通红，嘴角也狞笑道：
“我的猜测没有问题，吾主的目标真的是颅骨之神！”
“在昨日，我已经将神之子献给了吾主。”
“而在不久的将来，那些与我齐名的圣徒也会来到这里，成为吾主新的祭品。”
“我会让吾主知道，我的忠诚是多么纯粹！”
“至于你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你们影响我的计划……
姜稚月眼前闪过一道残影。
下一秒，她的身躯便宛如触电般战栗起来。
不知何时，慕幽竟然来到了她的身后。
剥皮者是老牌传奇强者。
远不是姜稚月这种菜鸟所能媲美的。
慕幽将头贴在姜稚月的肩膀上。
嘴里传出的温热，让姜稚月忍不住眉头紧皱。
“你们的档案中，应该记录着我过去的战绩。”
“不要试图惹怒我。”
“要不然，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