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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1 / 2)

与篇(与,中间词常用于对比)

滴答,雨滴在水洼中

黑色的甲,伤心的人,碎布包剑,拖步前行。

滴答,血滴在血泊中

红色业障,死去亡魂,在我耳旁,纠缠不止。

滴答,泪滴在碎心中。

人…………???真恶心!

“啊”我尖叫着从床上惊醒,本能的观察四周,,一桌三椅两床,破旧的老屋内散发着草木独有的香气,我想那角落里那套研磨草药的工具应该是这里最贵的东西了吧。

“你醒啦”一个穿着大号满是补丁的白衬衫女孩听到我的声音推门进来。

我扶着着还有些发烧的额头,暴雨中一些夹杂着血色的片段不断在我脑海内闪过。“我这是在哪?”

“你在我家,这里是国家西边边境的一个小城镇外面。”女孩关上木门走到走到墙边拿下了挂在墙上的装水袋走到桌旁。

“西边?我竟然在雨中三天内从东边跑到了西边!还穿着盔甲!”

“是啊,当时在山上发现你时,你烧的可厉害了,本来以为你没救了,没想到你竟然活下来了,虽然还在说些胡话,不过看样子已经无碍了。看来一定是我的医术大涨了。”女孩一边自豪的笑着一边将水袋中的羊奶倒入白色的瓷碗中。

“来,你睡了三天了,现在一定渴了吧”啪~哒,手比意识先一步的挥出。

破碎的白瓷片与羊奶一起反射着光线,仿佛瓷片在白色的羊奶中流淌。

女孩坐在地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对不起”我起身伸手去拉,可从指缝中看到的却是那一个个恶魔的嘲讽

“她救了你,你就这样对她?”

“你难道想用这双血腥的手去碰她?”

“推到后再拉起来,你可真行啊。”

我迟疑了,当她理解般微笑的伸出手就快够到时,我又宛如触电般,闪电似得抽了回来。虚握着拳头在胸前后退了一步。

我看的出她的诧异,该死我又做错了。可是又已经晚了。

“对……”眼神又开始下沉了“不要靠近我,你会受伤的。”

我本以为她会大骂着将我赶出去,可她却笑了笑站了起来。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她起身从角落中拿过来垃圾桶簸箕和扫把。“你一定刚经历了什么无法挽回的可怕事情吧”

她小心翼翼的将大块的碎片捡起,却又笨拙的伤到手指,我本能的想伸出手去,又颤抖的慢慢收了回来。

“我明白你的感受,其实我也有过类似的感受”她嘬着手指可爱的模样就像个小孩,但那苦笑的模样却仿佛一个老人。

“我刚失去父母时被老夫妇收养。”她弯下腰用扫帚小心翼翼的将小碎片扫进垃圾桶。“刚开始我也害怕过,伤心,痛苦过,觉的世界为什么对我如此的不公,人们为什么都如此的丑恶。也想你一样,内心深处的憎恨使我害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别人,可越是不想伤害到别人,就反而越容易让大家都难堪,到最后就只能用高冷掩盖自己内心的脆弱。可这只会更加招人厌恶。”

在她仔细的确认没有小渣子后,拿来了抹布,一点点将剩下的羊奶擦干净。

“就像我以前,明知道老先生脾气不好,还总是自以为是的违抗他的命令,受了很多教训,之道后来我才发现,老先生其实人很好,只是像我一样经历过很多糟糕的事,在他总是怒气腾腾的外表下其实内心是很温柔的,只是受过太多的伤再也不敢展现在别人面前了而已。”

她推开了门,温暖的阳光沐浴在她的身上,让她宛如一个不小心掉在人间的天使,而我却像个吸血鬼一样遮挡着眼睛回避着这仿佛要将我消融的阳光。

“我有时候在想,会不会大家一开始都是善良的,只是人们经历了太多糟糕的事,不得不选择用恶保护自己,如果我坚持善待周围的人,那大家心中的善意迟早都会唤醒的,那没有人会受伤的完美世界不就诞生了。”

她转过头来,漂移的长发在阳光中起舞,光子精灵似乎也受到的感召,在她身边起舞,我多么渴望的有个人能听听我的故事啊。

“我……我!我~……”眼神又开始下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妊与梦,你可以叫我与儿,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你可以称呼我为……秘~”

“迷?真是奇怪的名字”

我微微张开口,又闭上了,再次张开又是另外一句话了“与儿,你想的太天真了,有些事有些人不是靠感化就能改变的,我很特殊与你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你无法帮到我。”

“那能和我一起去镇上吧,方叔开医馆那么久了,见过很多事,帮过很多人,他也一定能帮到你的”

我有所犹豫,可她竟然直接跨步过来拉着我的手,这次……我控制住了我自己的手,但……“等下,我可以跟你去但我要穿上我的盔甲。”她又扑空了。我觉的我很虚伪,表面装作无事,其实背后又在提防着她。唉,我为何要这般理智?可能我就是这样命犯孤星,注定孤独吧。

没过多久我就和她到了镇口,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多了卡哨,排到我们时才发现,士兵一个个问的正是勇者通缉令,士兵感受到我的不同,要求我摘下头盔我没动,又或者说我动过了,与儿着急了,连忙解释我是冒险者脸上受了伤不方便展现,可这苍白的理由毫无作用,我的气势一直没变,士兵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要揭开我的头盔。

就在这时一只手拍了过来“笨蛋没看到这是士官长才有的铭牌吗?还不让路?”

“是是是对……对……对不起,是我眼瞎没看清,对……对不起,望大人不要生气。”我在他们的道歉声中带着与儿大步进去。

气氛很尴尬,她没问,我也不想解释,可我总该做些什么防止误会吧。

“我……不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等等我在说些什么,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噗嗤~”

“你笑什么。”

“没关系的你不想解释可以不说,我能理解,可看到你也会有慌张的时候我不由的高兴。”

“我!”现在是争辩的时候吗?“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害怕。”

“害怕什么?”

“我是个通缉犯。”

“没关系呦,因为我相信你不是什么坏人,你一定是被他们误会了吧”一个孩子奔跑掀起一片落叶,在石子中摔倒。

与儿温柔的蹲下来为孩子擦去泪水,昏黄的落叶破败的街道,冰冷的盔甲,以及盔甲外那勉强穿过房屋缝隙照耀在她脸上的阳光,她撩起长发那纯真微笑……

我……停了下来。

街罩阴云,人行急。

面色青晕,心满慌。

暖风吹过,撩起发。

阳光明媚,笑真美。

……

等等我在想什么,这么无聊的想法又不能用来杀敌还是赶紧忘了较好。

安慰好哭泣的小男孩,当他笑着拿着糖果远去时我冰冷的站在了她是身后“我不得不说你很善良又聪明”听到我的夸奖,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听我述说。

我话锋一转“不过其实大家展现善良或多或少都是处于某种目的,比如士官对士兵的好是为了他能愿意卖命,一般人对权贵亲戚的好是为了求得强权帮助,国王对穷人好,是为了展现自我,所以你明白吗?这个世上没有纯粹的善,只有目的性的示好,那么……”我看向她“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目的吗?”她托着下巴想了想“有的哦,我呀,希望这个世界变的更美好点吧,现在时逢大旱,又时不时闹龙灾,周围还有不少国家蠢蠢欲动,大家似乎都不是很好,周围很多人都变了,以往大家都会热情的互相打着招呼,一句两句聊着天,而现在……”街上不用他说我也看的出来,人们各自都心慌意乱,脚步加快,无人说话,只是各自低着头朝着某个方向走着。

“现在似乎少了很多人,大家都不好受,我想做些什么,可我知道我很弱小,我可能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我还是想尽我所能的帮助大家吧,我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星空只是黑夜太长而忽略了那美丽的星光,只要我坚持不停的发着光就一定能帮到那些迷失的人吧。”

“哼”我冷哼了一声“可笑,你以为你善待别人别人就一定会被你感化?会变的善良?那只是一种在生存的前提下交际方法而已,当灾难来临时你才能看到人恶心的真相,告诉你星星坠落了便不会再亮了。”

我的脑海内回想起过去失败的一幕幕恶心的画面,如果我当初没有杀了他们,他们见到雨也只会更加绝望,而我只能在心碎中看着人们一个个死完,我想迟早我还是会动手的,就像早就猜到这一切的国王所说,我只是活着而已,我……什么也做不了。

“坠落了,那就再升起来不就好了吗?”她宛如一个孩一样说着天真的话。

“那有那么容易”

“可如果所有星星都坠落了,那黑夜不就太可怕了吗?”

迎面走来一个黑色大衣的男人,双手插兜,不停的在观察着周围的人,她突然倒着走,真切的对我说“星空因为星光而美丽对吧?”

我……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做声。只是看着一切就在我眼前发生,或许当初不是我而是她……那些村民会不会……,我能做些什么?

“我饿了,你能帮我买个饼吗?”

“好啊,刚好旁边就有个烧饼摊”等她走过去才发现钱包不见了,大喊到“我钱包不见了。”男人听到声音吓到立马拔腿就跑,我往上瞟了一眼并没有动,只是看着自己握出厚厚的茧的虎口,嘴里念叨着那一句“再升起来吗?我……还能升起来吗?”

男人还没跑多远,一杆长枪就突然插在了他的面前,一个男人躺在房檐上慵懒的伸着懒腰。

“美丽的小姐这是你的钱包吗”

“谢谢你。”

“道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相见就是缘分晚上一起吃个饭如何,我请你,我可知道有家饭店香肠味道十分不错哟。”男人穿着军盔长相俊气,背着长枪,举止文雅潇洒,不像是普通军队出身的人。

“朋友你叫什么?”

“呦这里还有人啊,不好意思是你男朋友吗?刚刚他离的那么近都没动我还以为你们不熟呢,实在不好意思。”

我微笑的再说了一遍并伸出了手,看这情况他也不好意思,伸出手手和我相握,随着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等我松开之际狼狈的找了个借口便逃走了。

“或许我真的能做些什么。”

不久我们就到了药店。

“方叔,我把他带来了,他还活着,快夸夸我吧。”方叔听到从卷帘后面出来。他穿着白色的长袍,白色头白须与眼角纹突出他的年龄可同时在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却是一双仿佛能看透一切问题的锐利的眼神。

“朋友进来内堂说话吧”

我走了进去,这里不过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小药铺,方叔除了看上去很精神也没什么特别,这里真的能解决我心中的问题吗?

“方叔,他有些问题想问你,你一定能帮到他吧”

我有些不相信一个老头能回答的出什么“方叔是吗?我的问题可没那么简单,你能回答的上来吗?”

“说来听听”

“我问你,人与龙的区别是什么?”

方叔捋着胡须,看了我背后背着的破布一眼,闭上了眼睛思索了一会,再睁开眼时便有了答案“你的问题其实自己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了吧,就像抛硬币,在抛的一瞬间,内心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你不需要我,但……”他转身从身后的药箱中拿出一瓶白色的药丸“你可能需要这个”。

“这是什么”

“氯丙嗉,一种恢复药,关键时候能帮你一把的东西。”

药?为什么要给我恢复药?

我有些疑惑了,还是收下了。

傍晚来临我们本因早点回去,可与儿却坚持要起冒险者协会看一下,没办法就当去玩下吧。

人,喝酒聊天的人

人,吹牛讲故事的人

人,赏金墙前驻足的人

人,微笑着端过酒水的人

人,站在吧台后面书写的人

以及盔甲内坐在墙角冷眼的我

视线停在与儿身上,她站在任务墙前,看着一个个任务,神情由期待又变回失望。

我好奇的也看了眼,不过是些边境的小任务,不过可笑的是竟然有一个任务是一个金币讨伐巨龙的任务,这种幼稚的事也只有与儿能做的出来吧,可为什么工会也要陪着她犯傻?

“嘿,美女又一个人来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又是早上那个枪手,他谢绝了旁边美女们的邀请,走到他的旁边一起看着那面墙。

“我叫斯转柏,看你来这么多次也不知道你叫什么”

“斯转柏!你就是波斯国的王子吗?”

“别笑话我了,我现在可算不上什么王子,不过是一个落魄的枪兵而已。”他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与儿的肩说道“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可我却没有你那么有勇气,我知道我除了些小智慧什么都不是,很抱歉早上的那个偷你钱包的人是我安排的,目的就是想认识你。”

与儿有些诧异“为什么?”

“我……”一丝无奈从这位面带微笑的优雅男子脸上露出,破坏了他完美的高贵气质。“我和你很像,明明我也想这么做”他指了指墙上那可笑的悬赏。“可我连申请墙上的一张纸都不敢,我知道大家都期望着我能复国,但我真的可以吗?”他伸出手掌望着那双稚嫩的手。“我连重新面对巨龙都勇气都没有,我拿什么去面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实?我只是个……”

一个穿同样盔甲的剑盾兵走了过来“哥你在这干嘛呢,我们不是已经选完了任务吗?”

“哎呀,我的愚蠢的弟弟啊,你没看到我正在和这位美女交谈吗?她可是镇里有名的医生,我们团队里就缺一个勇敢的战队医师。”转过头去他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优雅自信强大的枪兵。

“哦,哥哥,我们又在朝目前进了一大步,太棒了,我们迟早能恢复往日的辉煌是吗?”弟弟激动的都快跳起来了。

“没错的”他侧着身搂着比他矮半个头的弟弟用手挥出一片绚烂的光景“就像以前一样,只要努力,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们。”

“兄弟齐心”

“其利断金”

“哦不好意思,望了介绍了,这是我弟弟,斯抓格他可是比我还强哦”斯转柏对着与儿说

斯抓格憨憨地挠了挠自己的平头“没什么,没什么,还是哥哥厉害,大家都喜欢他。”

“好了咱们别在这怠慢了美女,对了美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

一只手不合时宜的横在他们之间。“你想拉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冒险者。”

“没关系的”斯转柏自信的拍拍自己的胸口说“别看我们现在落魄了,我们曾经也至少是王子啊,至少在这边境内除非有什么意外,否则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我们团队的”

说罢斯抓格还附和地拍拍自己手臂上的小圆盾。那金属碰撞的声音确实很有安全感。

“不,这也不行,她本就不需要冒险,你们凭什么因自己私利拉她冒这个险?”

“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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