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堵墙不错。”
“刷的挺白,刚好适合提这诗词。”
那个仆人装扮模样的,听李隆基这么说话,立即转身,对他怒目而视。
“你怎么说话呢?”
随行的官吏中,有一人认得这家的主人。
连忙站了出来。
“我们是益州大都督府的。”
“张掌柜若问起来,你便说是益州大都督府杨明硕,许人在此题字的。”
“而且大都督府明天会派人来修个墙延,防着这诗被雨打了去。”
笑话。
这可是当今陛下金口玉言。
就算是谁在他家墙上画了坨翔。
有陛下这话,他们也得小心护起来。
那仆人见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气势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又听说是益州大都督府的人,立刻噤若寒蝉。
站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李隆基则目不转睛,看着墙上的诗,不停点头。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边念墙上的诗句,边连连拍手称绝。
“妙啊!这诗把蜀道峥嵘,突兀,强悍、崎岖等奇丽惊险和不可凌越的磅礴气势,描述得淋漓尽致。”
“若不是我刚刚行过蜀道,根本体会不到这诗的绝妙之处。”
随行的一众官吏员,也边看边窃窃私语。
“这诗表达方式如此新颖,想象力如此丰富,写诗之人,可谓天纵奇才。”
“嗯,确实,我在益州十几年,这蜀道走了又走,竟连这诗中的任何一句都写不出来。”
“尤其是这一诗三叹,引人入胜,令人豪情万丈。”
“我川蜀之地有此天赋异禀的诗人,我们居然完全不知道,想来应该是个隐世不出的高人。”
“对对,肯定是,之前写蜀道的诗词都是简短单薄,从未有过这样大气蓬勃,且韵律十足的。”
“仅凭这首诗,这青莲居士,也当得我川蜀之地名列前茅的大诗人了。”
“何止名列前茅,除了苏长史,我看还真没谁能写出这样的诗篇来。”
李隆基捋着美须,满脸都是赞赏之色。
“苏长史,这青莲居士是何许人也?可在明天晚宴邀请的才子之列。”
苏颋诚惶诚恐。
“这,爷恕罪,这青莲居士是谁,下官属实不知。”
抬头看向其他官员。
“你们可知这青莲居士是何人?”
一众官吏连连摇头。
一吏员道:“青莲居士?应是来自青莲乡的隐士。”
另外一名官吏立即跳出来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