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台下的张亦兴都偷偷的抹了抹泪。
内娱的欢乐场潜规则还没这么严重。
可在韩娱混过的人，对这些歌词是丝毫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他甚至想起了那些独自奋斗咬牙坚持的日子，那些被压迫却又还失去了精神支柱的黑暗时刻。
当时他一杯杯酒的喝到了天明，却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坚持上台。
清醒的人最荒唐，说得不就是他吗。
唱完之后，陈凡看着底下全部人红着的眼眶，惊住了。
杀伤力这么大的吗？
甚至连张P都红了眼眶。
现场哭成了一片。
甚至节目都一度暂停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等大家的情绪都缓过来之后，张P才缓缓走上台，朝着陈凡竖起了大拇指，“陈老师真的很厉害啊，能有这样的原创歌曲，这首歌非常好听，现在我可以来宣布你们三人的等级评价了。”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评价卡纸，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豆比娱乐公司练习生等级评价，F级的有宋明明，贾司汀。”
宋明明和贾司汀脸色白了白，可是却依然恭敬的鞠躬，“谢谢P，谢谢老师。”
这个等级大家并不意外，毕竟两人也确实出现了失误。
底下人议论纷纷。
“我感觉陈凡应该能得到首A。”
“我也觉得陈凡能首A，这都不能首A，那谁首A啊！”
“应该是稳了，哎，对比陈凡，我觉得我可以回去种地了。”
“谁说不是呢。”
底下的练习生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了下来。
如果说实力差距不大，他们还能安慰自己，能通过努力来弥补。
可他们跟陈凡简直是云泥之别，这样的水平怎么去跨越啊！
张P停了下来，过了一分钟后，才缓缓开口，“关于陈凡的等级评价……”
他看了大家一眼，最后目光落到了陈凡身上，“恭喜，首A！”
哗——
掌声瞬间响起。
这个首A绝对是毫无疑问的众望所归。
啪啪啪的掌声足足响了三分钟。
而伴随着首A评价的到来，还有着姗姗来迟的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完成任务，获得SSS级舞蹈卡永久。】
【叮——系统任务，是否领取。】
“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