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嫌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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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凌府大门尚有一条街的地方,凌矜言便看见翠云站在大门前不停地向四处张望着,翠云显然也看见了她与月芽,一路飞奔着迎了上来,欢喜道,“大小姐,我等你好久了,老夫人请你到锦松苑去一趟。”

“知道了,走吧!”

凌矜言深吸了一口气,便随着翠云往锦松苑而去。到了锦松苑以后凌矜言才发现凌老太爷也在场,在看见凌矜言的一瞬间,他似个老顽童一般,整张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言儿来了,快过来,到祖母这边来坐!”老夫人虽也高兴,却不忘招呼着凌矜言。

“是,祖母!”凌矜言顺从地应下了,从容走到老夫人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老夫人又向翠云和月芽吩咐道。

“是!”翠云回了话之后便快速向厅外退去,而月芽在得了凌矜言示意之后,也随着翠云退出了客厅。

待厅里只剩下凌府三位主人时,老夫人才笑着拉起了凌矜言的手,只是她的笑却似不达眼底,“言儿,祖母都没想到,你进将军府的事会进展得如此顺利,你真是好样儿的。”

“祖母莫要夸赞,事情之所以进展得如此顺利,想必全因了我是凌府的后代。”

“嗯,言儿确实懂事了!不错,只有家族兴盛了,这家族里的人才能在人前说上话。”老夫人很是满意地点了点了头,可紧接着,她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要想家族兴盛,咱们也要齐心才是,在这上面,我老婆子就做得不好。言儿,以前全怪祖母,对你太过忽视了,竟只记得你一向都身子骨弱。直到今晚你对上那雪隐国使者时,祖母都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呢。老身哪里敢相信,我体质孱弱的乖孙,竟会有着这等身手……”

“祖母,”凌矜言坦然迎上老夫人探究的眼神,“以前的事不怨你,也怪矜言不主动与你亲近,但既已是些过去了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再提了罢。至于今晚的事,矜言也终算是不负祖母所托,纵是那幻若国万般难寻,咱们也算得是有处着手了吧?”

凌矜言的一番话让老夫人怔住了,老夫人没想到,凌矜言竟把她绕了进去,她对凌矜言一身武功来处的置疑就这么显得不重要了。

老太爷亦在这一瞬间对凌矜言更高看了一些,他看出老夫人仍在纠结,猛一甩衣袖,他出言劝道,“哎,你这老太婆,总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作什么,依我看来,矜言说得就很对,只要我们最想要办的事情有了进展就很好,你去惦记那些旁的不是给自己找烦处吗?再说了,我们凌府也算是马背上起家的,这府里哪能没几本武功功法,矜言是个有心的孩子,我们该为她的成就高兴才是。”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老夫人狠瞪了老太爷一眼,又向凌矜言说道,“我哪里就不为矜言高兴了,只是有些话若不自个儿先说好了,等旁人问起时,不免就会显得无措了。”

“矜言明白祖母的苦心,”凌矜言面上露出了浅笑,“矜言的武艺,全是因为祖父教导有方!”

“我教的!”老太爷面上顿时喜不自禁,他抚着颔下的胡须喃喃道,“高手的师父,那不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吗?”

“咳……”老夫人再次瞪了老太爷一眼,直到老太爷升腾的喜悦再次回了地之后她才向凌矜言说道,“矜言,十天的时间着实也些紧迫,这些天,你要好好休息,养好了精神。你放心,纵是你父母亲不在这里,祖母也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到将军府去。”

“祖母放心,矜言懂得珍重自己,只是也请祖母勿要操劳,矜言的婚事,一切从简就好。”

“一切从简?”老夫人和老太爷不禁面面相觑,老夫人又心语重心长地劝道,“言儿,那赫连无音是一国公主,她的嫁妆必然十分丰厚。我们若是从简了,必然就会被她踩到了地上。言儿,你就听祖母一句劝,只要能换得日后你在璃王府中的安稳日子,祖母辛苦这十来天总是值得的。”

“祖母你是知道的,我何时在意过旁人的眼光。更且,若要以丰厚的嫁妆才能换来今后的安生日子,那我更是不屑。”

“可是,嫁妆的厚薄代表了娘家对新嫁娘是否看重,这是伏丘国历来的风俗啊!”

凌矜言只勾着唇,露出了一抹浅薄的笑意,“祖母,以物资评断的心意,矜言觉得那似乎并不可心。”

“这……”老夫人一时语塞了。

“老太婆,就依着矜言的意思吧,”老太爷目光炯炯地看向凌矜言,“孩子,往后你若有需要的,不论是什么,你尽管跟我们说。”

“是,矜言都记下了,”凌矜言面上扬起了笑意,“时辰不早了,祖父祖母你们也早些休息,矜言先回去了。”

“好,去罢!”老太爷领着老夫人,一直目送着凌矜言出了锦松苑的大门。

看着凌矜言的身影消失了,老夫人才不无担忧地低语道,“昊哥,咱们就依着矜言的意思?这样可是十分失礼呀!”

“就依着她吧,”老太爷也重重地叹息了,“这孩子身上十足十地有着志瑜的性子,是个有想法的。老夫看得出,但凡她要做的事情,那一切皆在她的掌控之中,咱们还是顺着她的意吧。”

“哎,只是如此一来,我们是要被旁人取笑了……哎,不管了,别人的想法就随了他去吧。”

“嗯?”老太爷似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垂首看见了老夫人认真的样子,不禁就向着凌矜言离开的方向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凌府的另一侧,凌矜言也领着月芽回到了浅水居,可才走进前院,凌矜言眼中便有了警觉,紧随着,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月芽,时辰不早了,你不必再侍候我,回房休息去吧。”

“我不累,小姐,我先把洗漱用的水给你打来吧。”

“不用了,我有些乏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回房去吧。”

“噢,那我去了,小姐若需要什么就唤我吧!”

“嗯!”

月芽离开之后,凌矜言缓慢推开了卧室的门,也不掌灯,只循着记忆走到了桌前坐下,自顾着沏了一杯茶水饮着。

隐在暗处的君漠璃见凌矜言如此做法也不再躲藏了,他缓步而出,走到了凌矜言对面坐下。

黑暗的卧室中,君漠璃与凌矜言都没有出声,屋子里一时静得有些压抑。

良久过后,凌矜言终是先开了口,“璃王殿下,你已是皇族中人,怎的还不改这随意闯人宅邸的恶习?”

“单宇轩为何会让你跟他走?”君漠璃并未理会凌矜言的话,只冷声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如何得知单公子的心思,殿下既是疑惑,何不当面去问单公子?”

“单宇轩那里我会去处理,只是你……凌矜言,你已是有了婚约的人,该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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