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阴阳两面，天地守恒，这个世界容得下任何的生物。
“其实我真的很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守在这里，当年你还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一定要接下这么一个活？”
“因为功德。”
“嗯？”
“子昂，你说功德真的能让魂飞魄散的人重生吗？”
毛子昂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理论上魂飞魄散的人是绝不可能重生的，但是你听说过女娲娘娘吗？”
“人族圣母，当年的灭世一战谁不知道。”
“灭世之说咱们暂且放在一边，我要说的是，当年女娲娘娘得大道启示创造了“人”这一生灵，而大道为了补偿女娲娘娘赐下了海量功德。
所以说人也算是依托功德而生的，如果说这个世间还有什么可以让我相信能让魂飞魄散的人重生的，那我唯一可以相信的只有功德！
等等，子恒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的两位姑奶奶魂飞魄散了。”
毛子昂大惊：
“所以你才愿意镇守在这里十二年！所以你才做了散人！你全都是为了功德？？？”
马子恒点点头。
毛子昂呆呆的看着马子恒，他知道这十二年马子恒是怎么熬过来的，有了式神之后还好说，没有式神之前全靠着马家的九字真言。
而马家的灭世神龙也早已经成为了传说，那几年可以说马子恒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毛子昂起初以为马子恒是为了马家守正辟邪的理念。
为此他不知道说过马子恒多少次迂腐，呆板，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马子恒镇守血煞池十二年，无休无止的猎杀各种邪祟，全都是为了功德！
“子恒，你，值得吗？”
值得吗？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马子恒努力了十二年，这十二年他不敢交朋友，不敢与人来往，甚至每次自己动情也主动掐断，真的值得吗？
马子恒喝了一口啤酒笑着说道：
“值得吗？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小的时候知道了姑奶奶的事情，就想着把她们复活，这么多年也一直这么努力着，值得还是不值得我真的没想过。
子昂，人活着总要有一些目标不是吗？要不然，岂不是每天都浑浑噩噩的，又哪来的动力去奋斗呢？”
毛子昂躺在了地上看着天上的星辰说道：
“子恒，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或许你觉得每天努力奋斗是开心的，可是对我来说，其实做猪才是最幸福的，吃了睡，睡了吃，这就是我最理想的生活。”
马子恒没有说话也躺了下去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
毛子昂的话并没有错，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勤奋的没理由去瞧不起懒惰的，生活态度不一样罢了。
只不过，人活着，又有几个人能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呢？
“对了，你那个喵咪小可爱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查清楚了，是一只重瞳猫灵。”
“猫灵？这玩意儿可不好对付，动物成精都有自己的天赋能力的，你可要小心一点。”
“没事的，我能对付，对了你能帮我查一下那个猫咪小可爱的地址吗？这只猫灵必须面对面收服才行。”
毛子昂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马子恒。
马子恒接过却发现是一张鲨鱼粉丝嘉年华的门票。
“三天之后，市，鲨鱼粉丝嘉年华，那些有名气的主播都会去的，你去那里可以找到那只猫灵。”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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