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两个房间也太不人性化了,随便那边重一点,说不定就会沉船。
吴四箴俯身钻进和小哥正对面的房间,这里面看起来不像是睡觉的地方。
两边有桌子和靠着穿的座位,进去之后差不多就只能坐下或者蹲着。
不过以前的船好像差不多都类似这种,吴四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吴四箴从桌子翻到桌下,随即在桌角的位置摸出来一张纸角。
差不多有一个人的手掌大小,上面还写了一些字,不过因为少了一半,有些难以确定上面到底写着什么。
吴四箴用嘴咬着手电筒,双手用力往上掀了一下桌角。
整张桌子和船只发出来一声奇怪的“嘎吱”声,像是直接被折断了一样的声音。
吴四箴有点尴尬的僵了一下,他可没想把这玩意给拆了。
纸张上粘连着一些木屑,这张纸似乎是在建造的时候就和这张桌子搅在一起一样。
木桌沉重的落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吴四箴左右看了看木桌周围,好在是除了他掰下来的部分以外,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这条船,乃至这个房间里所有的机关。
都透露着一股不想被他人发现的感觉。
专门用来开门的指纹和血液,重的不像是给人用的暗门,满是青铜簧片的爬道。
这个房间既没打算让人进来,也没打算让人出去。
或者说是只允许指定的人进来,而没想让人离开。
外面船舱里的瓷器随便被胖子用铲子铲在边上,凑成小小一堆。
吴四箴在外面展开纸,这是张叠了几折的宣纸,展开之后差不多有四尺全开。
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
吴天真和胖子一块凑过头去,纸上的字每个写的都很大,看起来原作者是有一定书法笔力的。
但这些字最多只能称之为偏旁,而不是完整的字。
三个人看着那堆偏旁半天没有做声,最终是胖子忍不住看了看旁边俩人,问道:
“四叔 ,天真,你俩是大学生,看出来这写了个什么东西了吗?”
吴四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盯着这些偏旁。
这些偏旁左拼右拼都不成字,看起来根本没什么规律可言。
还有一些地方沾着船舱里的木屑,下面的偏旁已经被覆盖了,看不出原来的意思。
吴天真虽然是对文字有点理解,但也不代表他能识别出来没有成型的文字。
“没有,怎么看这都是一堆偏旁。”
吴天真有点丧气的往后面一屁股坐了下去,手里不断拼接着各种字的偏旁。
可就算是他能拼出来字,肯定也不是原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上面的肯定是写了什么东西,但要是他们解不出来那就毫无意义了。
吴四箴将之前拽碎了的部分拿出来,他拽碎的部分歪歪扭扭的,折的不像是很整齐的样子。
这上面和下面两张纸垫在一起,能印出来一整个完整的字。
随即吴四箴将碎纸往上搓了一下,这样看来则就是两个互不相干的偏旁了。
吴四箴顿了一下,反复摩擦了几下,随即眼睛一亮对旁边的吴天真说道:
“我知道这玩意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