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秃顶中年人，给予王牧的侧脸有着颓废脸色，脸颊处有着酒红，每饮下一杯酒都是眉头紧锁，长长叹了口气，充满疲惫与烦恼。
又会饮下一杯酒，秃顶中年人发出了一声喝酒常有的啊声，旋即拿起酒瓶倒酒，倒了倒发现酒瓶的酒又喝光了，不由将酒瓶伸向老板，“老板，再来一瓶。”
“客人，你已经喝了很多了。”正做着拉面的老板出于关心道，“这是武道清酒，不是普通清酒。”
“没事没事，你上就行，能喝醉最好，唉……”
“好吧。”
“老板你说这个时代咋这么难啊。”接过又装满酒的酒瓶，秃顶中年发牢骚道，“总会有矛盾，总会起冲突，不论各行各业都一样，都会有竞争者，而且竞争还激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家都说异空间很危险，能把凶兽逼退异空间，我们这个世界很幸福，可我咋感觉不到，还不是勾心斗角……”
秃顶中年人一顿发着牢骚，丝毫没有在意摊子多了个客人，就像个更年期大妈，唠叨个没完，而老板倒是很好心，耐心倾听着他的牢骚，不忘像王牧递了个抱歉。
“客人别介意哈。”老板歉意道。
王牧含笑摇了摇头，“没事，这个很正常的~。”
说着，坐等拉面的王牧闲着没事做，拿起买来的清酒向秃顶中年大叔倒了一杯，“大叔，你这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介不介-意跟我说说。”
嗯？
喝完的酒杯被倒满，秃顶中年人愣了下，微微抬起头往王牧看去，随后摇了摇头，苦笑道“说了又如何，烦心事不照样在，-唉。”
“也不能这么说，所谓人多力量大嘛，你说出烦心事，指不定我和老板可以给你出个谋划个策，能帮到你呢。”王牧有些好奇秃顶中年人的烦心事。
秃顶中年人仍旧是摇了摇头，“出谋划策吗，不可能的，小伙子你不可能懂的，不是我们这一行是不会懂我们这一行烦恼的，不懂又谈何解决。”
“大叔，这话你就错了。”
王牧向秃顶中年大叔挪了挪，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安慰，“古语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因我们不懂你这行，想出来的想法就不会是以你们这行的思维来，而这说不定就有意想不到效果呢，大力出奇迹，比如发明电灯的爱因斯坦，你……再者说了……”
一通嘴炮下，王牧说的头头是道，别说是秃顶中年大叔，就是店老板都觉得很有道理，甚至还想要跟王牧商讨下如何把生意做火。
“好吧，我跟你说说吧。”
秃顶大叔思考了下说道，“我的烦心事就是我现在算是……算是一家公司的老板，然后这些年跟另一家同行公司有矛盾，怎么说来着，就是互相竞争，彼此有着矛盾，都想要打垮对方的公司，这些年我们没少较量，而这个矛盾与较量随着时间推移，矛盾越来越激化，最近更是在大打出手，彼此都是下狠手，互相对各自公司的子公司下手。”
似乎是怕王牧听不懂，秃顶大叔言语至此问了句，“我这么说应该大致能懂吧。”
“能，大叔你继续。”
秃顶大叔点点头，继续道，“最近日子，我公司和敌对公司积怨许久，加上最近一些外来因素，我们彼此的矛盾激化更严重，然后向对方子公司下手，就搞到子公司破产，人财两散那种，而我的烦心事就是这个，最近对付下来，我子公司损失比对方多，可以说在这次较量中我输了，唉……”
长叹一声，秃头大叔眉头又一次皱起，神色颓废、疲惫。
“子公司损失多，对方损失少，这就让我们双方的整体实力有了差距，这是其一，其二是较量输了，公司的人员也就人心惶惶，害怕公司最后被整垮，现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我很头疼接下来要怎么走，继续跟对方斗吗？借此挽回士气，可万一又斗失败咋办，人心不是更散了，还是先安抚人心，但怎么安抚啊？而且……”
秃头大叔话音一顿，捏了捏皱起的眉心，叹气道，“而且你们知道吧，一个行业是不可能就两家公司竞争，还有着其他的竞争公司，他们也在虎视眈眈，坐等着吞并这些，就很烦。”
“你这个确实有够烦的，这就是大公司的烦恼啊。”车摊老板感慨。
秃头大叔不置可否额首，看向王牧，“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烦心事不是你们能……”
话刚说到一半，王牧其声传来。
“大叔你这个不是很好解决吗。”只见王牧喝了一口清酒，直接出声道。
秃头大叔和车摊老板闻言愣了下，齐齐向王牧注目而去。
也在这时，不等他们询问，王牧放下酒杯含笑说道，“大叔，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欲要让其毁灭，必先自我疯狂。”
“愿闻其详。”尽管不知道王牧意思，可一听有解决办法，秃头大叔瞬间来了精神，一扫颓废，整了整神色。
“大叔其实你烦心内容看起来很多，内忧外患，但真正原因只有一个，你跟敌对公司竞争输了，导致人才损失，你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个，疯狂给自己增加人才，进而补充自己的公司损失，然后人才多了，公司自然比对方规模大了，然后接下来你自己也会的，那等于是大公司打小公司。”
“我晕，你说的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是人才哪有那么好招。”秃头大叔无语翻白眼，还以为能得到解决方法，结果白高兴了，他神色再度颓废了。
“人才肯定不好招，所以我才说必先自我疯狂。”
“嗯？你有招收人才的方法？”
“当然，不过方法很疯狂，大叔你能招架得住吗。”王牧嘿嘿笑了笑，眼神笑眯眯的，活脱脱王牧版·王富贵。
“公司都这样还有什么招架不住，你说就是。”
王牧点了点头，眯起眼睛，不答反问道，“人才最重要的一点不是招进公司，关键还得忠臣于公司，所以呢，大叔听没听过一句话，舔狗是最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