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剑宗,宗主殿。
谭震天正斜靠在宗主宝座之上,悠闲地喝着茶。
这时,谭冕夻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是怎么了?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瞧你那样子,慌慌张张,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谭震天眯着眼,望着气喘吁吁的谭冕夻,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太不像话了,身为宗主之子,行事作风如此不得体,将来如何能继承大位。
谭冕夻终于换过气来,连连摆手道:“父亲,不得了,不得了,天是没塌下来,不过此事有关宗门声誉,对于您来说,跟天塌了没啥两样啊!”
谭冕夻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您生平,最爱惜宗门声誉,如今,怕是要毁在陈师叔手里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那你当是说啊!”
听谭冕夻这番描述,谭震天神色激动起来,瞪着眼睛怒吼道。
谭冕夻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娓娓道来。
“父亲,此事非同小可,您做好心理准备,这种事,简直让孩儿难以置信,枉我平日里喊他一声师叔,他竟然能做出此等事来,而且他们做了那种事,还恬不知耻地在孩儿面前讨论,陈师叔平日里看上去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来,简直禽兽不如,要……”
“闭嘴!”
“谭冕夻,为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点,捡重点说,一句话给我说清楚咯!”
谭冕夻还未说完,谭震天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父……父亲,陈……陈师叔,把她那个女弟子给睡了!”
谭冕夻紧张过度,结结巴巴地回道。
“夻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谭震天浑身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父亲,您没听错,陈师叔把他那个女徒弟给睡了!”
谭冕夻轻呼一口气,再次重复道。
“怎会!”
“夻儿,师徒通尖,违背纲常伦理,这可是天大的事,你可别拿你陈师叔开玩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谭震天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眸中绽着精芒。
“父亲,这种事,孩儿怎会信口捏造,孩儿是亲耳听见的,他们师徒就当着孩儿的面,说出了那些没羞没躁的话。”
谭冕夻神色一怔,语气坚定地说道。
呼————
“如此说来,也不无可能,陈峰主入宗三百多年来,为父也就见过两次,他的品性如何,为父确实一概不知!”
“要真是这样,那确实是天大的事,夻儿,切记,此事切不可外传,否则我九霄剑宗几千年的声誉,必将毁于一旦!”
谭震天轻呼一口气,神色严肃地嘱咐道。
“是,父亲,孩儿明白!”谭冕夻躬身应道。
谭震天心中暗暗想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陈峰主平日里看上去,如谦谦君子般,谦逊有礼,怎会做出此等有违纲常伦理之事。
亏本宗主还妄想他能振作起来,好好教导弟子,把通天峰的传承传递下去。
“夻儿,你且退下吧,为父要亲自去一趟通天峰!”
话落,人已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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