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当朝宰相刘瞻,此番是路过连州回乡看看。
刘瞻摆了摆手,笑道“从文兄,没有外人在莫要这么客套了,来,几之许久没与从文兄共席畅饮了,此番一定好好叙叙旧……”
这时,门外却传来击鼓声,李从文讪笑一声道:“几之,这回巧了,有人击鼓喊冤,不妨稍等片刻,待从文断案归来?”
“升堂!”
李从文走出公堂后,只见一个妇女跪坐在地上,门外还有一个年轻人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好像胸有成竹似地。李从文楞了一下,有些诧异。这不是那个衍洛村的年轻人么?他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随即走到公案前面。
陶在虽然穿越过好几次,但是这还是第一次来公堂,虽然是站在门外,却是不影响他的视线,他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在电视上出现频率很高的地方,原来和电视上的差不多呀,连那牌匾也是“明镜高悬”呢……
忽然,前面有人有人喊道:“台下之人有何冤屈,细细向本官道来!”
那妇女看了看陶在,在得到陶在首肯的点头示意后说道:“民女刘张氏状告那王赖子经常到我家店里拿肉不付钱,今rì又来店里割了2斤牛肉拿起就走,民女的相公刘得华因讨要肉钱,被王赖子拳打脚踢,不但抢走了钱袋,还砸了门店。”
李从文听完那妇女刘张氏说完后,一拍惊堂木,道:“想不到如今竟然还有这般恶霸,你放心,如果你说的属实,本官一定秉公执法,将那恶霸绳之于法!”
说着转头向皂班们道:“来人,给我传王赖子!”
两个皂班听见李从文的话后,马上向门外跑去!
不多时,方才在那街上的壮汉便被押着走进了公堂,他看见跪在地上的刘张氏,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刘张氏顿时被吓得低下了头。
忽然一声响,正是李从文拍了一下惊堂木“台下的可是王赖子?”
那壮汉猛的向地上跪去,急急地说道:“大人,草民冤枉呀!这刘张氏诬陷我强了她的钱袋,这钱本来是我自己的,被她看见了,她非要说是她的!”
李从文却一拍惊堂木,严肃地说道:“王赖子,本官还未问你话,你便急着说,莫不是心虚了?”
王赖子一听,顿时傻了,连忙磕头道:“小民冤枉呀,请大人明察!”
李从文道:“王赖子,你说这钱是你的,你可有证物?”
这钱本来就不是王赖子的,当他听见李从文这样问时,支支唔唔的道:“这……这个……”
李从文猛地一拍惊堂木道:“王赖子,你想本官从实招来,这钱究竟是谁的?是不是你在刘张氏手里抢过来的?”
门外的陶在听到这话,有些想笑,这审案的方式还真是千年不变呀,都是抓住犯案人员心虚的弱点,再用暗示xìng的语句来诱导犯罪嫌疑人……
不过那王赖子也不是傻子,他突然醒悟过来,瞪了刘张氏一眼,道:“大人,这钱真的是小人的,那刘张氏口口声声说是她的,那行,她有何证物证明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