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戚祚国扑通一声跪在雪堆旁,“王老弟,一个头磕在地上,咱们就是一辈子的弟兄了!”
“你我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月同日死。”王森动情的对天明誓,“等贵贱,共富贵,若违背此言,死于雷霆之下!”
“好!”戚祚国的额头磕在冻得石头一样硬的土地上,“兄弟同心,生死与共!”
……
夜幕降下,城门已经关闭了。王森喝得有点多,径直来到以前买下的吴英泰的宅邸,此时府邸里还有几个粗使的老妈子时常照料着,屋子倒也干净。
“这登州的酒,和海州的果然不同。”王森一头躺在炕上,“莲,不,公主殿下,如果我想混进陛下的寿宴中见见场面,你有办法么?”
“让我想想。”杨彩莲托着腮帮子想了半天,“你一个七品的小官,好像是进不去的。”
“想想办法,我可早就想去见见世面了。”
“有一个办法,”杨彩莲眼珠一转,“不过你肯定不会答应的。”
“说说看,说不定我就答应了。”王森着急的问道。
“把你阉了当太监,就可以进去了。”杨彩莲歪着脑袋说道。
“换一个,再想想。”
“当太监有什么不好,我看宫里的太监吃香的喝辣的,比我们这些皇子皇孙还好呢。”杨彩莲不满的说道。
“还有一个办法……”
“别说了,洗洗睡吧!”王森郁闷的打断她的话。
……
第二天早上,王森的十四艘大船停泊在登州码头,雇佣而来的民工赶着大车,将船上卸下来的粮食一车车的送到兴和盛米行的仓库里,最后米行实在装不下了,王森就把这些粮食囤积在自己买的院落中。
王森从南方运来大量粮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城,由于今年来山东水旱频繁,导致当地缺粮严重,现在猛然运进来这么多的粮食,不免让人有些眼红。
当下就有很多米行的老板向王森表示愿意以高价购买粮食,这些情况早在王森的意料之中,马上命令卢仁义卸载完船队之后,迅速南下运粮。
“卢兄,船队和兴和盛米行的大小事宜,都交由你独断行事。”王森拉着卢仁义的手,谆谆叮嘱,“我会给海州的人去信,让他们协助你的。”
“东家信得住小的,小的敢不尽心竭力?”卢仁义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虽然他是苏丁山最得力的助手,但是从来没有让他独当一面过。“请东家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办好,让东家放心。”
“多谢,多谢。”王森冲他一抱拳,“等你的好消息。”
“东家一路顺风。”卢仁义看着王森远去的方向,心中的天平在苏家与王家之间不停的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