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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越后的报纸(2 / 2)

齐国人必须为肆意的污蔑与玷污女王的荣光而道歉,并且停止对一小撮不明真相的阿依努人的援助。

古人曾云: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已故的齐成王曾说过:扶桑洲是天赐之地,扶桑是黄种人的扶桑,让那群白种人滚回欧罗巴!扶桑洲的无数黄种人兄弟被西夷人压迫和屠戮,不见齐国人有何惊诧,反观我们燕国不过镇压了一小撮不明真相的阿依努人就让齐国惊诧不已,这是什么道理?

中原的事情,由九位选帝侯们共同商定,但是对于海外的殖民领,女王不认为齐国人有什么资格可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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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正义——帝国科学院院长赵慢熊至那些误入歧途的原教旨主义墨家子弟

现在一些墨家学子已经走入了歧途,每日在街头或纸张上枉谈些公正与侠义,却忘记了墨家几千年来屹立不倒的根基。

墨家屹立不倒的根基是什么?是陪葬在黄帝陵的毕昇、沈括、祖冲之、郭守敬、王直,是帝国科学院先贤祠中的肖白朗、李云瑞,是农夫手中的铁犁铧,是士兵手中的燧发枪,是商人厂房中的织布机,是我们观察星星时用的望远镜,是航海者指引方向的罗盘,是你们潜心运算的解析几何!

简而言之,是科学,是技术,而不是什么正义或是主义!而你们却舍本逐末,放弃了墨家的精髓而去追求你们所谓的正义和理想国,这不是贻笑大方吗?

诚然,墨子创立这一学派之初的思想是解救万民于水火,兼爱是种美德,这是我们应该追求的,但却不能把所有的经历都放在追求那虚无缥缈的理想国之上,西夷人描绘的乌托邦与太阳城终究只能是幻想,而你们所谓的大同之世也只存在于不可考的上古时代,人的**是无限的,世界却是有限的。有限的世界无法满足全部人无限的**!

你们指责赵国出现的圈地运动说:绵羊原本很温顺,只需要吃一点点青草就能满足,但现在却如此贪婪,甚至要把人吃掉。

那么你们除了指责,是否能拿出真正的行动让这可悲可叹可气的事得到圆满的解决?

你们指责楚国的重税说:因为国王和贵族的贪婪才导致社会的不公,这个社会或许根本不需要国王。

那么请问,这个世上是否有没有国王的国度?

你们中的一些人画了这样一幅画:六个人跟在一个盲人的后面,而前面就是悬崖,六个人却只是盲从,从未睁开眼看清楚自己该走的道路。

我知道你们在讽刺什么,你们的意思是说一个王国不应该由一个瞎子引路,但同样,一个王国也不该没有引路人,否则这就不是一个国家。

你们追求的正义最终还是要由人来实施,但这并不是我们的强项。华夏大地上唯一的正义就是律法,而不是墨家的游侠。

少年们,你们走入了一条错误的路,我称你们为原教旨主义,你们只看到了墨翟大贤的扶危济困,却忘了他引导着我们开始认识这个世界。

时代在发展,两千年前被歌颂的侠者不可能解决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

一百多年前,现已陪葬黄帝陵的拓海公王直第一次环绕了整个地球,还为我们带来了番薯土豆以及玉米,而这些让多少人在荒年得以从饿死的边缘挣脱?

两年前李云瑞发明的云瑞纺纱机将纺纱的速度提高了十倍,而这些纱线纺出的衣物又让多少穷苦的人有了廉价的衣衫?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丰而世清明。

治国的事,交给国王和贵族,交给儒家和法家,而我们该做的,就是多研究些问题,用科学带来技术上的进步,当衣食住行廉价到半个银币就可以很好地活下去,那么哪里还有什么不公和苦难?

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正义!

当有一天你们的名字也可以刻在科学院的先贤祠中时,你们就可以骄傲而自豪地在墓志铭上写上一笔:我实现了我追求的正义!

这才是你们该做的,而不是高呼着革命,打碎整个世界的秩序!

打碎一个旧世界如此简单,但你们要知道你们所有的理想与追求不是去打碎这个世界,而是按你们的想法去建设这个世界。在你们想好怎么建设之前,我建议你们不要打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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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眼扫完了整张报纸的内容,刘健才缓过神来,吐了口唾沫,拍死了正叮在他臀部吸血的牛虻,将报纸揉了揉,做完了拉完粑粑之后该做的事,站起身来,又卷上一根烟,吸了两口,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似乎他的灵魂占据的这具躯壳还残留着一些记忆,更为神奇的是这具躯壳原本的主人也叫刘健。

顾不得穿越后那种如梦如幻的惊诧,刘健看着报纸只想笑。

“自古以来……好强的即视感,妥妥的帝国主义行径啊……还什么壬未六君子,果然掌握了话语权连奴隶贩子都能宣传成点明曙光的普罗米修斯啊,在任何叫《reader》的报刊中,外国的月亮都比本国的圆啊。齐国人都跑到非洲贩奴去了?也难怪,后世某国渔民捕鱼都能横跨大洋跑到斯里兰卡,面对利益更大的奴隶贸易,跑到黑非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他妈到底哪出了问题啊?第一个环球航行的不是麦哲伦嘛?怎么出来个王直……这个世界还是我知道的那个世界吗?”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刘健回头一看,远处一个人正骑在马上,用石子丢他。

“拉完了没?”

那个人一边问着,一边又扔过来一个石子。刘健闪身躲开,已经认出了是同村的好友赵玉林,正骑着他那匹纯黑色的纯种阿克哈塔克马缓缓走了过来。

靠近之后赵玉林故意拉着马的缰绳,让胯下的战马踢着蹄子,刨起一堆泥土扬向了刘健。

“别闹。”刘健用手挡着脸,嘟囔着。

“走啊,天快黑了,咱们得快点,明天有商人来,我得换点烟叶,他们的烟叶真不错,比咱们自己种的强多了。”

刘健这才想起来,原本是要和他一起去捕鱼的,但是肚子疼去拉粑粑的功夫,已经成了穿越者……

虽然有着一肚子的疑惑和刚刚穿越的那种恐慌感,但既然来到这里,就要按这里的生活继续下去,他是这个世界的刘健,所以他必须和身旁的好友一起去捕鱼。

“嗯,走吧。”

说完跳上了马背,微微长叹一声,应了一句,然后就用铁皮包裹的鞋后跟轻轻一碰马的腹部。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扬起蹄子,朝着远处的小河奔去。

ps:三山港:即大连。大连是个殖民主义色彩很浓的名字,意为远离彼得堡的城市。既然俄国人没有来这里,那就叫原始名:三山港吧。至于新xx,殖民地专用名:新约克,新奥尔良,新……扶桑洲:即美洲的中国叫法,既然不是白人主宰话语权,阿美利加这个称呼也便改了。昆仑洲:非洲,源于昆仑奴之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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