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甚至不会有她存在过的痕迹。
所以她怕了。 终究还是回来了
“主人，救命，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夜霜妃娇躯颤抖着，拼命的磕头。
她不想死，而现在，这是比死更可怕的事。
叶凡目无标情的望着她，看她卑躬屈膝的直磕头，连脸都不敢抬。
那副可怜的模样，颤抖求饶的声线就像是孤苦无依的小鸟，惹人垂怜。
这副样子，绝对与她夜蝶的身份不相称的，也与她高傲到拿鼻孔看人的性格大不一样，怎么也无法将她跟夜蝶联系在一起。
叶凡抓着夜蝶的头发，强硬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纱。
瞬间，夜霜妃美丽的眼眸中露出了胆怯的神色，却是咬着薄唇，微微颤抖着什么也没说。
还是那张清丽绝色的小脸，这个女人有着魔一般魅惑的容颜，有着令人疯狂的声线，那仿佛缠绕灵魂而上的声音，让世界上多少人为之疯狂。
叶凡盯着她的眼睛，冷冷一笑，“你知道吗，太晚了，你回来的太晚了，已经不可更改了，最终这些记忆会蚕食你全部的记忆，你会变成一个对我唯命是从的机器人偶。”
“当然，这很不方便，不过我也没办法了，你脑内的记忆量已经大到无法更改了，现在，就算我想，也已经变不回去了。”
夜霜妃眼神一颤，无限委屈道，“主人，求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愿意从今以后臣服主人，主人是真正的强者，我愿意一生一世伺候主人，绝无二心。”
“哼，”叶凡笑笑，“还记得当初在崖底吗，你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最后呢，抓住机会就想杀我。”
“我”
夜霜妃刚想说话，就被叶凡打断了，“算了，说这些也没意义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也不是在乎过去的人。”
“就算我想，现在也救不了你了，当初催眠你的时候，本来就是用的最高级的全副精神力，而现在你记忆增长了这么多，你觉得我有办法对抗自己的最高精神力，加你的精神力吗，我看起来有这么想死吗”
“一个不好，连我都会送命，呵，你觉得我会为了救你而拼命吗”
顿时，夜霜妃瞪大了眼眸，她当然清楚，叶凡不可能为她这么个外人做这么危险的事，而且她还数次想要致叶凡于死地。
一时间脸色惨白一片，双目失神，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叶凡嘴角泛起一抹嘲笑，缓缓的站起身，冰冷着声音道，“好自为之吧，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能像个人一样说话。”
说完，松开了抓着夜霜妃头发的手，夜霜妃整个人也像是脱力般软在了地上。
像是要把身体最后一丝力气都挤出来似的，端端正正的跪在叶凡身前，俯下身去，“都是我的错，我，我知道错了，有有没有万一，能让主人愿意为我冒次险，不管，不管什么事，我真的都愿意去做，求主人开恩。”
“没有。”
叶凡冷淡的回了句，迈着平静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夜霜妃依旧保持那个样子，匍匐着跪在地上，直到叶凡打开门，都一动不动。
叶凡心道，还以为她临死会拼一把，跟自己拼命，想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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