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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福祸无门,万劫沥血炼心魔(1 / 2)

?却说那钟万仇得了六脉神剑的剑谱,心中得意之情难以言表,心中略一盘算,便径直往那无量山洞赶去,毕竟参详武功需要一个安全、安静的所在,万劫谷虽是他钟万仇的地盘,可说到底钟万仇还不能完全掌控那几十号人。这钟万仇虽是穿越之人,也称得上是通晓天机了,尽管心中也不时有那“老子是主角,老子是核心”的年头,但毕竟孤身一人在这乱世之中,哪敢尽信他人,是以为人处事称得上是小心翼翼,处处算计,生恐一时不慎便做了那馒头馅。万劫谷虽好,一应吃穿用度不用自己费心,还有那如花美眷任由自己亵玩,可要说让他放心,到底不如这无量山洞,

钟万仇略微准备了些吃食,便直奔那无量山洞而去。他外出吸功杀人,俱是在此处修养,对此处早已轻车熟路,自是不会再从山崖上进入。经由那澜沧江畔的山洞,钟万仇再次来到无量山洞。

进到那玉像所在的石室,钟万仇猥亵的在那玉像上很是抚弄了一番,这才静下心来,参详那六脉神剑的剑谱。这六脉神剑乃是大理段氏一脉相传的至宝,岂是如此轻易便可参悟的。更何况要学这六脉神剑,必须先学那一阳指,钟万仇对那一阳指可看不上眼,他此次夺取六脉神剑,却如他在天龙寺所言一般,只是为了那御气发劲的法门而已。这念头,早在他悟出那钟氏弹指神通时便有了。毕竟六脉神剑是大理的绝学,他若学成,就算是名扬天下,也会被人看作偷鸡摸狗之辈,没什么炫耀的。若是凭藉这六脉神剑,将那钟氏弹指神通臻至完善,那可就是一代宗师般的人物了。再说那弹指神通毕竟还是要弹石子的,怎比得上这剑气来的潇洒,用的方便,如此两全其美,且又能名扬天下的美事,钟万仇怎会放过。

钟万仇随手去过一个卷轴,展开一看,却是那手太阴肺经的少商剑,但见一个裸体僧人模样的人,上面注满了内力行走的经脉和穴道。钟万仇端详片刻,心中纳闷:这六脉神剑到底有何妙处,为何偏偏要先练那一阳指才可修习?这剑谱上所注,不过是经脉穴道罢了,却未曾见有何奇妙之处。那段誉也不过是吸取他人内力后,便自修而成,也未见有何害处,想必这先修一阳,后练六脉的传言,定是那段氏祖先生恐旁人偷学,故意谎称的罢了。老子此时内力,远胜段誉学剑之时,还怕他作甚。

当下不再思量,按照剑谱上的标注,修炼起来。钟万仇内力雄浑,当世胜过他的不过寥寥数人,此刻全力运转,当真是真气鼓荡,浑厚之极。但觉那真气自也最,至大渊,再返回曲泽,然后又向下至鱼际,盘旋反复,迂回曲折。几次往复之后,这真气便沿着小臂而上,升至上臂,最后途径膻中,直奔丹田。随即,这道真气便有丹田涌出,依照方才的线路,又是一阵盘旋往复,这才冲至右手拇指的少商穴。

钟万仇只觉这拇指肿胀难受,仿佛虽是会爆裂开来,自己越是强行控制,越是疼痛难忍,心中大惊:莫不是这六脉神剑当真非先学一阳指不可?当下不敢再强行冲穴,一心控制这道真气返回丹田,熟料此时这道真气已全然不受控制,在钟万仇体内的经脉内乱窜起来。钟万仇惊恐万分,知道自己怕是走火入魔了,一时间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全身真气如水自沸,无数道真气在钟万仇体内奔突窜跃。

此时的钟万仇当真是悔不当初,心中暗骂自己不已。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然无用,钟万仇索性横下心来,不再管体内真气冲突,全力运转那得自三元剑客柳一条的导气归虚的法门。此刻若有人在侧,当可见到钟万仇浑身颤抖,皮肤龟裂,点点血丝,由那破裂之处缓缓渗出。他本就容貌丑陋,此时满身鲜血,更是如同那恶鬼降世,恐怖异常。

也不知是这厮坚信自己是主角,绝不会死的信心使然,还是那得自三元剑客柳一条的导气归虚的法门厉害,就这么端坐了不知多久,竟然让这厮将全身散乱的真气尽皆收束于丹田之中。钟万仇但觉一片空明,浑身经脉经过这番变故,竟被拓宽不少,全身经脉内有如一条条水银四下流转,舒适无比。钟万仇幽幽转醒,发现自身变故,禁不住得意万分:“老子果然是那主角,是那不死不败,纵横无敌的主角……哈哈……”

这六脉神剑神妙万方,岂是随随便便就能练成,之所以段氏祖先传下“欲练六脉,先修一阳”的警语,便是怕段氏子孙有人如同钟万仇这厮一般,仗着内力深厚,强行修炼。须知这真气外放成剑气,需经十数个穴道反复盘旋,以增加其威力,对经脉负荷极大,寻常人根本不能抵御,那一阳指最大的功效便是在日常修炼之中,缓缓扩充和强化经脉,待到修行那六脉神剑时,便不会生出祸患。

钟万仇如何知道这其中奥妙,仗着自身内力深厚,便不知死活强行修炼,真气强行运转,欲破穴化剑,他自身经脉不足也倒罢了,如若他内力弱上一些,忍过一些煎熬,也能将真气化做剑气,破穴而出。偏偏这厮内力太过深厚,真气往复盘旋,便如那拉满的弓一般,却找不到宣泄之处,这才在他体内肆虐开来。

不过倒也应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福”,此番他体内真气肆虐,他倒也心智坚定,谨守灵台清明,没有彻底迷失心智,还一心一意的运转那导气归虚之法,机缘巧合之下,失控的真气在他体内四下里激荡冲击,竟将他体内十数处生死玄关一一冲破,北冥神功薄绢中所著的中十二道经脉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终于达到了那北冥神功顺逆随心的境界。然而此番际遇,他得到的好处却远不止如此,真气乱窜之下,非但拓宽了他的经脉,还将其体内脏腑全面优化了一番,为他后来的真北冥神功大成及独门绝学的创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钟万仇此时心中得意难以言表,哪里知道自身的变化,在石室内狂呼大笑了良久,又恨恨的抱住玉像,死命的猥亵了一番,心情才略有平复。待到钟万仇平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满身污秽,斑斑血迹混合这不知哪里来的些许黑泥,污臭不堪。钟万仇心中纳闷,知道是鲜血混了洞中灰尘之故,也未多想,起身便去洞外湖中浆洗。那湖水清澈见底,端的是一番美景,饶是他钟万仇向来粗鄙,也不忍心就此污了。好在石洞中有他早先为了修炼方便弄来的浣洗用的木盆,就近取水,略微浆洗了一番。

浣洗完毕,钟万仇这才感觉到腹中空空,当下便离开山洞,回转万劫谷。一路上,钟万仇一边用凌波微步赶路,一边为此番精进感慨了一番,生死玄关全部冲破,此时北冥神功便如那澜沧江般,自行运转,奔腾不息,内力激荡之处,竟让那钟万仇领会到凌波微步诸多精妙之处,许多平时运转生涩之处,此刻也顺畅无阻,着实让钟万仇欣喜连连。但见人影飘逸,身形潇洒,如若不看这厮面容,还当真以为是位风度翩翩的英豪俊杰。只可惜,如此神妙的身形步法,却配上他那丑陋不堪的面容,直叫人徒生错愕,长叹奈何。

不消一个时辰,钟万仇便赶回了万劫谷。谷内一片宁静,一应仆人丫环见他回转倒也未见惊慌的神色。钟万仇知道谷中并无大变,心下略宽,这才缓步向甘宝宝的居所行去。

刚行至门前,却见一袭白衣的甘宝宝突然开门出来,见到门外的钟万仇,显然是一愣,随即娇笑道:“夫君,你可回来了,你走了这七日,人家可想的你紧呢。”

钟万仇闻言也是一愣,心道:“要挟刀白凤,再去夺剑谱,算起来不过两日的时间,甘宝宝竟说我出去了七日,难不成我竟在无量山洞入定了五日不成。”心中略为感慨,也未多想,看着甘宝宝讨好的娇容,钟万仇不禁心中火热,嘿嘿笑道:“不过七日不见,夫人竟想我如此,为夫好生快活,快去叫人备下酒菜,我与夫人同醉同乐!”

甘宝宝听得他说及“同醉同乐”,俏脸顿时绯红,瞟了钟万仇一眼,便去吩咐丫环。钟万仇贱笑连连,举步入门,径直进入卧房,只等那甘宝宝回来,吃将一番,便与她上榻欢好。

不消片刻,甘宝宝便提着一个食盒回转,钟万仇看着甘宝宝扭着杨柳纤腰将一应酒菜摆好,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欲火,当下也不管腹中空空,上前将甘宝宝抱在怀中,便要与她欢好。甘宝宝连连推拒,不肯从他,口中道:“夫君莫急,何不先饮上一杯,再欢好……不迟……”说完,已是满面羞红。

钟万仇最喜欢甘宝宝羞愧的娇容,连忙应道:“便依夫人,不过,我要夫人用你那肉杯喂我!”

甘宝宝闻言大羞,娇嗔不已,瞥了钟万仇一眼,又看看了酒杯,好半晌才娇羞万分,楚楚可怜道:“你这人,就会捉弄于我。”当下,甘宝宝斟满酒杯,一对眸子水汪汪的白了钟万仇一眼,仰首便将杯中酒倾入口中,些许外溢的醇酒顺着她温润如玉的颈子,流进了胸前的衣襟,身上的白衫瞬间便湿了,胸前的肚兜和双峰隐约可见。

甘宝宝眼波荡漾,身子仿佛柔弱无骨,缓缓倒向钟万仇怀中,钟万仇紧紧的将甘宝宝拥在怀中,大嘴便向甘宝宝那樱桃小口寻去,甘宝宝被钟万仇紧紧拥住,不由得娇羞万状,闭上双目,将口中的醇酒缓缓向钟万仇口中渡去。

但听得“啊”一声,却是甘宝宝已将口中醇酒渡完,刚要起身,却被钟万仇的舌头侵了进去。这等游戏,甘宝宝与钟万仇玩过数次了,早已驾轻就熟,小巧的香舍立刻与侵入口中的钟万仇的大舌纠缠起来,二人唇舌往来,互喂口中津液,端的是*非常。

钟万仇双手也不闲着,在甘宝宝全身上下摸索不停,不一会儿,便将甘宝宝身上的白衫褪去。此时的甘宝宝上身只有一个肚兜,下身穿着一件小衣,钟万仇见状欲火大胜,顾不得腹中饥饿,将甘宝宝抱起,便向那床榻而去,甘宝宝此时也已qing动,将头藏在钟万仇怀中,娇喘吁吁。

眼见床榻即在身前,钟万仇忽觉头目森然,眼前一片昏暗,浑身无力,四肢酸软,怀中的甘宝宝此时竟然重若千钧。钟万仇心中忽地惊醒:不好,酒中有毒。一念及此,未及深想,人已摔倒在榻上。

恍恍惚惚之间,不知过了多久,钟万仇这才幽幽醒来,但觉头痛欲裂,周身酸软。钟万仇缓缓坐起,目光所及之处,却见自己竟被四道手臂粗的铁链紧紧锁在一张石床上,周遭景物最是熟悉不过,正是那钟万仇囚禁甘宝宝的绝牢。

此时钟万仇才猛然惊醒,心头恢复清明。莆一清醒,钟万仇便心中一怒,知道自己定是被那甘宝宝暗算了。此时钟万仇顾不得其他,连忙尝试运转真气,但觉丹田真气凝练无比,丝毫无碍,真气一经调动,便运转如常,毫无中毒的迹象。

钟万仇心中纳闷:莫不是这贱人如此小瞧于我,竟然没有用药物制住自己的真气运行?钟万仇细细检查身上,发现腰间皮囊中的石子尚在,显然甘宝宝只是将他制住,并未搜身。钟万仇心道:好你个贱人,想不到武功被废仍不死心,看来前些日子对我的言听计从只是曲意奉承,并无半点真心实意。心中咒骂了一番,钟万仇又嘿嘿冷笑起来:饶你费尽心机,也料想不到老子此时已是武功高绝了吧,待老子脱得身来,看老子如何整治于你。

钟万仇正自思量,忽然听得有一女子道:“妹妹,你待要如何对付那丑厮。”声音清丽,钟万仇细细思索,却无任何印象,想必不是谷中之人。

“咦?不是谷中之人,莫非是那修罗刀秦红棉不成?这两个婆娘如何勾结在一起,我不是吩咐钟进派人留意了吗?钟进怎么没有禀告于我?对了,钟进这小子哪里去了?难不成他背叛了我,投靠甘宝宝那贱人不成?”钟万仇心思电转,细细推敲之下,但觉自己实在太过粗心大意了,非但轻易的相信甘宝宝的顺从,还太过信任钟进的忠诚和能力,倘若这回那贱人废去我的武功,抑或是挑断我的手筋脚筋,那便大祸临头,万般皆休了。

却听得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师姐,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方解我心头之恨。你是不知,这些日子来,我受得何等苦楚……”话到最后,竟然涕不成声,但是钟万仇依旧清晰的分辨出,这女子正是那甘宝宝。

那清丽女声安慰道:“只怪姐姐知道的太晚,害的妹妹受苦了。”说着又柔声劝慰了甘宝宝几句。

钟万仇听得那甘宝宝言语之中,恨意拳拳,眼中凶光大胜,冷哼一声,忽地高声道:“贱人,老子便在此,你且来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试试,老子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啊……”随着两声惊呼,两个身影出现在钟万仇眼前。为首的女子大约三十左右年纪,身着一件暗红的罗衫,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瑶鼻坚挺,红唇甚薄,手中提了一对弯刀,双眸清澈,精光四射,眼神中带着三分凶狠,七分倔强,颇有些女中丈夫的味道。钟万仇一见便从记忆中得知,此女便是那甘宝宝的师姐——修罗刀秦红棉。

甘宝宝站在秦红棉身后,神情慌张的看着钟万仇,见钟万仇被铁链锁住,跌坐在石床上,胆子才壮了一些,先前的怯懦渐渐褪去,目光中生出些许恨意和杀机。

钟万仇嘿嘿冷笑道:“贱人,我真心待你,你竟敢如此算计我,你的心莫不是都让狗吃了!”

“放肆!”秦红棉闻言,纵身上前,伸手便是一刀,砍向钟万仇的胸口。钟万仇一心要试试甘宝宝,险险避开要害,故意装作躲不开的样子,任那弯刀在左臂上划了一刀。由于不敢运功,生恐秦红棉看出端倪,这一刀下来,倒也伤的不清,鲜血涌出,顿时将钟万仇的衣襟染红了。

钟万仇并不看秦红棉,只是冷冷的看着甘宝宝,故作惨笑状,说道:“宝宝,你便如此恨我,完全不顾念你我夫妻情分吗?难道你心中只有你那侯爷情人不成?”

甘宝宝本来见钟万仇中刀流血,面容尚有不忍之色,此时听闻钟万仇的求饶之语,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火来,状若疯虎,夺过秦红棉手中弯刀,上前便砍,口中凄厉的叫道:“你这丑鬼,你羞辱我时,怎么不说夫妻情分;你废我武功时,怎么不说夫妻情分;你将我囚居谷中,百般蹂躏之时,怎么不说夫妻情分……”说道后来,已然听不真她究竟说些什么,只是手中弯刀却不停歇,一刀刀向钟万仇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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