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过让你做奴隶呀？”女头人惊讶地望着林木，“林木，我只不过是要你留在我身边陪我说说话而已。”
“不行。”林木知道只要自己一点头，以女头人的霸道，这辈子就只能呆在这座大山里了。对一个已经习惯了现代都市生活的人来说，这种吃软饭的日子过得毫无乐趣。这事没什么可商量的，原则问题。
他摇头，“我不可能留在你的寨子里。很认真地对你说，第一，我只卖成药，一钱银子一棵树；二，马上放我回县城。否则你就等着看你的果树颗粒无收吧。”
女头人脸上的红晕立即消退，代之以悲哀，她站起身来尖叫，用力地跺着地板，哭道：“不，我就要你。我不许你走，我是头人，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要我的果树了，就算全寨子的人都饿死，我也不放你走。我就要你当我的娃子，就要！”
着一阵叫声当真是有些歇斯底里。
林木吃惊地看着这个狂怒的女孩子，吓了一大跳，女人，果然是情绪化的生物呀！
“你真要拿我当娃子？”
“对！”啊嘎怒气冲冲地说：“我要让你干最重的活，让你吃不饱穿不暖，直到你投降，答应留在寨子里做我的头人为止！”她捏着小拳头，即是激动，又是兴奋。
“真是个孩子，过来！”林木朝到招了招手。
“什么？”啊嘎不解。
“过来呀！”林木一把挽住她的腰，将她拖到窗户前，然后狠狠抱住。
“你……”啊嘎本有些恼火，可被林木一抱，身子软了，将头轻轻靠在林木的肩上。
林木一把将窗户推开，指着下面道：“你看看，我还能做你们寨子的奴隶吗？”
下面，几百人都在欢呼，十几堆篝火点起来了。所有的人都在喝酒，更有人围着火堆唱着古老的山歌，并光着上身狂乱地舞蹈。
见林木将头探出窗户，所有的夷人都同时跪拜下去，然后大声呼喊：“树神，树神！”
阿嘎呆住了，她知道，以林木此刻身上笼罩着的神秘光环，就算是做了奴隶，寨子里的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呜！”女头人突然哭了起来。
林木有些慌神，柔声问：“你怎么了？”
“我不要你走，别走，做我的头人吧。”阿嘎突然跪在林木前面：“林木，你是唯一一个肯同我说这么多话，又肯听我吹口弦的男人，除了你没人要我。我们昨天晚上又那样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要抛弃我。”
“啊，夫妻之实，弄错了弄错了！”林木大骇，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珠，尴尬地说：“不是那样的。”
“抱也抱了，又吃过你的口水，你还摸了我，不就是夫妻了吗？你说，真正的夫妻该怎么样？”
“这个，这个……”林木虽然脸皮厚实，可对一个无知少女说痛说生理卫生知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一顿足：“不说了，不说了，你说是就是吧，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