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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你是不是密探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1 / 1)

?人生数十年,与天地较短长。锦衣蟒袍,飞雪连天坠白马;彼岸枯骨,今生处处是敌国。鲜花盔甲,布武天下,得生一世者,今日亡矣!

“想要复活元首,需要更复杂的魔法阵,以及更加尊贵的牺牲。”海因里希·希姆莱扭动自己僵硬的脖子,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观察起召唤他们的这一圈人,“你们是谁,别告诉我你们是斯拉夫人。”

“希姆莱,你这个帝国的叛徒。”刚刚苏醒的戈林身穿盖世太保的黑色制服,掏出一把卢格手枪,对准了希姆莱。“与犹太人勾结的败类!”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另一只手按住了手枪的枪口,正是大名鼎鼎的戈培尔博士,“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三个身穿纳粹德国党卫队披风的高大雅利安男子缓缓地踱步,多年政变的经历让他们一下子就看出来这里谁是头目,戈培尔走到女王面前,比女王高了一个头,他脱下自己的皮手套放在女王的肩膀上,高声说道:

“我以代行德国总理的身份,宣布你们这个种族是第三帝国的左膀右臂,并且许诺在将来的征服中给予你们应得的利益,事不宜迟,让我们开始工作吧。”

“妈妈,他好可怕…”小精灵拽着妈妈的裙角,躲在妈妈的身后。

“可是他好帅。”精灵族女王一脸花痴像,不单是她,在场一大半的精灵族人都花痴了,这个不奇怪,你要是一个女性,看到这种具有强大威压感和征服欲的高大男人,你也花痴。人家精灵至少没流口水,已经是很体面了。

“神父,帮忙拿一套敌军军服来。”商君用天眼观察了对面的阵地以后,对旁边的神父说。

“可是你长得也不像欧洲人呐。”神父盯着商君的脸端详了很久。

“输钱输傻了啊,你不就是法国人吗,你穿上制服,我是你的俘虏啊。”商君觉得神父的智商一直没有显著提高。

“人家问我的番属怎么办?”神父惴惴不安地问。

“容神父,你脖子上有个皮球诶。”商君惊讶地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把它踢下来。”

容神父无可奈何地换上衣服,用枪抵着商君往对面营地走去,商君早就想玩这种被俘的play了,他戴上手铐和脚镣,满脸的悲愤,毅然决然地走在前面,容神父心怀鬼胎,草木皆兵地走在后面。商君时不时猛回头,瞪一眼这个俘虏他的帝国主义走狗,容神父往往被吓一大跳,畏畏缩缩地往后面退一大步。如果能配上一点音乐就更好了,把画面整成黑白带雪花的,妥妥的样板戏。

“主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躲在地下堡垒的水泥管子里,狐狸问飞飞。

“不知道诶,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大叔留下的小册子怎么说。”飞飞拿手电筒照着看,她自己觉得现在应该逃离这个地方是最明智的,但是由于是保密单位,当初进来的时候都是蒙着眼睛的。所以飞飞一直在寻找地图类的说明,找了半天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什么胡夫金字塔内部设计图,德川家康埋金处藏宝图,亚特兰蒂斯入口所在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对目前的情况一点作用也没有。最后终于找到一张,俄国地下堡垒通风管道分布图,好像有点意义。

顺着地图的指引,两个人渐渐地爬到了堡垒的外围,这时候才看清楚,这座堡垒就在一座山体内,除了只有小孩子体型能通过的通风管道以外,就只有一扇大门通往外界,老毛子真是心宽,要是德国人好死不死就打中那扇大门,堡垒也就变成他们的生穴了。不过这缺心眼的设计师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座旨在保护苏维埃政权的军事设施,最后竟会变成纳粹德国重生的温床吧。飞飞和狐狸当然是不会想这么复杂的,她们连纳粹两个字都不知道什么意思,飞飞只觉得外面真是太冷了,在通风管道里好像还不觉着,一到外面立刻哆嗦个不停,狐狸很贴心,变成了一个狐皮氅,飞飞这才感觉好一点。

大概在一百公里以外,二十五万法军亡灵士兵分成了一百四十个步兵连队向这个方向挺进,为首的正是拿破仑一世,他还是以那个经典的姿势走在队伍的前方。在战争的初期就派自己的侄子猛攻德国,自己却跳过了东欧直取俄国,虽然这样很可能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但是拿破仑有信心在敌人能够形成夹击阵型之前抢先击溃他们。一路上只遭到了零星的抵抗,果然敌人都将主力布置在西欧构筑第一道防线,试图御敌于国门之外。一群懦弱的家伙,想要用战争来制止战争,拿破仑不屑地笑笑,战争就是战争,战争从未改变,一切从战争开始,却又结束于另一场战争。

“你的,拿破仑军队的大官,他在哪里,说实话,金条大大的,不说实话,死啦死啦的。”商君混入法军阵地里以后,趁大家不注意劫持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官的人,因为他身上的什么勋章绶带的零碎玩意比较多。也不知道为什么,商君就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说话,可能是抗日剧看多了,大家不用在意。

“我不知道啊,”那人举起双手发抖,“我就是一个伙夫,做饭的,懂?”

“哦,那你到下面去做饭吧。”商君一拍他的天灵盖,这厮立时没气了。

“老商,这我就得说你,你见过哪个将军元帅自己跑到前线当炮灰的。”神父看着四下无人,赶紧把那厮的尸体拖到一个阴暗的角落。

“无趣啊。”商君坐在地上看着神父拖尸体,自己的耳垂震动了一下,他摸了摸耳朵,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发炮弹在拿破仑皇帝身旁五米处炸开,近卫队冲上来护驾,被拿破仑挥手示意退下。他感觉到一个厉害的人物就在这四周,所以命令全线停止进军,在探明对方的底细之前不能轻举妄动。被关押在侯判所的这么多年里,拿破仑从来没有停止关注过地上的形势,虽然都是通过种类被限定的很死的固定的一些刊物了解到的。在他的认知内,从过去到现在能够并且敢于像这样挑衅他的军事家不超过十个,到底是谁呢?拿破仑饶有兴味地推测着。

远处的山林里,一辆传说中的白色虎式坦克的炮口对准了法军的步兵师团先锋队,德国第七装甲师团师长,沙漠之狐隆美尔打开坦克的舱门,用望远镜瞭望这里的情况。从复活到现在只过了七八个小时,隆美尔就集结了当初战死在俄国的纳粹装甲师,可见其作战神速,虽然俄国的严寒天气令他有些许的不适应,但是很快被战争的歇斯底里所取代。

“陛下,我们的先遣队发现了一个小女孩,独自一人在冻土上游荡,非常的可疑。”一个传令兵上前报告。

“有趣,带她来见我。”皇帝不假思索地说。

飞飞长这么大其实没见过几个外国人,更不要说外国的古代人了,她逃跑之前通过管道的缝隙看到了纳粹分子复生的全过程,就以为外国人都是那么高的。所以她看到拿破仑的第一句话就是好矮,本来也没什么,拿破仑又听不懂中文,旁边的翻译也不会翻译这句可能会激怒皇帝的话。可是飞飞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下意识伸出自己的手在额头上比对了一下,这下傻子都看得出来什么意思了,旁边的士兵都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捏一把汗。

“哈哈哈哈。”拿破仑抚掌大笑,自从他掌权以来,还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他,更不要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了,他还不至于和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不过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小女孩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魂魄独立于身体而存在的鬼差,拿破仑被这群人关在侯判所这么多年,不审也不判就干关着,所以拿破仑对这群人没有好感。

“皇帝陛下问你,你是不是地狱里来的密探?”翻译大声问道。

飞飞这才有些慌张,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狐狸拱了她一下,飞飞这才意识到商君宝典里可能记载了应对的方法,于是她从书包里拿出那本砖头大的册子,就在拿破仑面前翻了起来。旁边的近卫很紧张,以为是什么武器,纷纷举枪对准飞飞。

“关于如何与大人物对话的问题,大人物其实和普通人差不多,只不过他们手握很强大的力量,一举一动牵连甚多,所以与他们对话,切忌让他们以为你在欺骗他们,不要实话实说,也不要谎话连篇,说他想听的,说那些他最愿意相信的事实,这招从古至今,无往不利,祝你好运。”

合上小册子,飞飞深呼吸一口气,大声说道,“是,我是东方地狱派来的密探,但是我不想干了,那边待遇太差,我想投靠拿铁皇帝陛下。”

“是拿破仑皇帝陛下。”翻译一边擦汗,一边提醒。

拿破仑意味深长地看着飞飞,似乎在判断她的话值不值得信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飞飞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畏惧的神色,其实心里怕的要死,狐狸都要被她的心跳折腾得变回原型了,飞飞看拿破仑神色游移不定,手慢慢地伸到了书包里,捏住了铁画卷,实在不行,拼个鱼死网破,怕死的人死的最快,大叔的话飞飞记得很清楚。

拿破仑的手伸到了衣服一侧的口袋里,看起来好像是在拔枪,就在士兵们都以为这小女孩完蛋了的时候,拿破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袖珍版的元帅手杖,扔到了飞飞面前。

“我选择相信你,接下来是你证明自己的时间。”拿破仑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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