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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 铲除长祥A(1 / 1)

?陈化羽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门外传来三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两个人的脚步声非常轻,像是故意走得蹑手蹑脚怕被人听到。脚步声到了自己门前停下来,然后听到门铃响,于是走向门,想通过门上的观察口看个究竟,但刚走到门前,一股危险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立即闪身进入门旁的卫生间,对着大门问道:“是谁啊?有什么事吗?”门外一个女声答道:“您好,先生,我是客房服务员,给您送来今日的客房水果,请您开门。”陈化羽立即从卫生间窜回睡觉的床前,拾起一团衣物塞入被子里,做出好像有人踡在里面的样子,然后对着门外答道:“门没有上锁,你有钥匙打开进来就行,我还在床上睡觉,懒得起床!”边说边窜回卫生间,轻轻掩上卫生间的门,掏枪靠墙而立。

服务员用卡打开电子锁,将门推开一半,杰仔探头一看,卫生间的墙与房间墙形成一条约三米长的过道,使其目光不能直接看到客床。旁边卫生间没有开灯,黑乎乎的,门也虚掩着。放心地将房门全推开,拿枪在手,带着小弟三两步跨过过道,来到客床的床尾,对准隆起的被子连开数枪。

陈化羽一听到装有消声器的手枪传出的沉闷枪声,立即打开卫生间门冲出来,右眼角瞥见门外站着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年青女子,手里还拿着一个果盘,装着些苹果葡萄,左眼角瞥见两个男子站在床前,一个手里拿着把雪亮匕首,另一个正拿枪向被窝里开火,瞬间心里已有活捉二人的定计。杰仔二人听到响动,正转过身来,一个抬枪要向陈化羽瞄准,一个伸出匕首向陈化羽冲过来,他将手枪冲杰仔脸上扔去,力道不小正中眼眶,连头都向后仰去,然后对着拿匕首的小弟奔过去,一侧身便避开刀锋,两手把住这小弟的持刃右臂,向着杰仔的右手划去,杰仔被打仰的头刚回复原位,只见一道刀光袭来,毫无反应时间,握枪的右掌就被划过,然后他就亲眼看到自己的半截右掌和手枪向下掉落,竟连一点痛觉都没有,不禁吓得呆了,陈化羽对着他肚子上猛踢一脚,踢得他凌空倒飞两米碰到客房墙壁才滑落下来,又捏起拳头,对着那小弟太阳穴轻轻一敲,顿时昏厥。

这时,房门外的那个女服务员方才反应过来,手脚发软,果盘滑落,嘴里“啊——”的一声尖叫,身子也向地下倒去。陈化羽一跃近前,一手托住果盘,一手提着她胳膊,拖进房间来,反腿将房门关上。女服务员更是害怕,还以为自己会被杀人灭口呢,紧闭双眼,张着嘴巴更大声地尖叫起来,陈化羽丢下果盘捂住她嘴,却还是挣来挣去叫个不停,随手给了她一耳光,抽得她脸颊红肿,顿时安静了,坐在椅上,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他这才有机会从地上捡好枪支。仔细看杰仔,认出他就是下午从KTV出来的十四个人之一,肯定是三哥的手下,只见他靠墙坐着动也不能动,口鼻耳眼不停流血,出气多入气少,原来陈化羽踢他的那一脚没有控制好力道,虽然肚皮没有踢破,但肚内的大小肠及肾脏却都已碎裂。看样子他连**都没有力气,问也是答不出什么话来,陈化羽把那小弟的“人中”及几处穴道捏了捏,那小弟幽幽醒来。

陈化羽拿匕首在他脖子上刮来刮去,像是在给他剃须一般,问道:“怎么称呼你?”这小弟不自觉的后移头部避开刀锋,陈化羽伸匕首跟上,刀锋竟割破油皮,染了些血,小弟吓得再不敢动一下,陈化羽又问了一次:“怎么称呼?”

“大家都叫我‘钉子’——我的绰号。”

“钉子,很好。我要知道一件事,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三哥住在哪里?我要找他。”

“三哥有四五个女人,住处各不相同,我也弄不清楚他今晚会在哪里。”

“你们三哥有个女人叫做小灵,她住哪儿?”

钉子犹豫了一下,但想到脖子上的匕首,还是道:“她住在小南巷17号3楼A。”

陈化羽思索一会,收回匕首,抬枪命令他道:“拿张被单把地上躺着那个包起来。”钉子松了一口气,连忙扯下床单,去包裹杰仔。陈化羽对着女服务员道:“我要你做两件事。”服务员颤抖着声音道:“什么事?您请说。”陈化羽道:“第一件事,请你把这个房间收拾干净,特别是地上和床上的血,你办不办得到?”服务员道:“做得到做得到,您请放心,一定会打扫得干干净净。”陈化羽道:“嗯,那就好。我与他们一伙人是有些**上的恩怨,你与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第二件事就是要求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忘掉,不要与任何人提起,你办不办得到?”那服务员拼命点头。

陈化羽命令钉子把杰仔背起,一起出了酒店,打了辆的士,到小南巷17号,下车后,恶狠狠的叮嘱钉子必须把小灵的房门骗开,否则蔵在衣兜里那只持枪的左手可不会客气的!上到三楼A号,钉子按下门铃,顾灵的脸庞出现在防盗门前,隔着铁栏杆看到钉子背着个被床单裹得紧紧的人,很是诧异问道:“钉子,怎么啦?出什么事了?”钉子道:“顾姐,我和杰哥按三哥的吩咐追查那人的消息,结果杰哥被那人打成重伤,所以我就赶紧的背起杰哥跑来给三哥汇报。三哥在这吗?”顾灵道:“在,还在洗澡呢。”边说边把门打开,让钉子进来,却不防从钉子身后突然窜出一团黑影,顾灵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嘴鼻便被一只手捂住,陈化羽伸另一手在她太阳穴处一按,顿时让其昏晕过去。

陈化羽关好门,命令钉子放下杰仔,在前带路穿过客厅向里面走去。卫生间里亮着灯,传出“唰唰”水声,还夹杂着三哥的悠闲口哨声。他看卫生间是扇玻璃门,随手从室内捡了个铜牛雕塑,约莫排球大小,提在手上蛮合适,对着卫生间的门用力一敲,“吭里匡啷”一阵响玻璃门全碎了,玻璃渣落了一地,在明亮灯光下,水汽弥漫中,三哥惊恐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望见门外伫立着的陈化羽,简直疑似梦中。

陈化羽看它全身**的丑态,再不容情,对准他两条大腿各开一枪,经过消声器的枪声不太响亮,至少不会惊动周围邻居,可三哥的惨叫声却太过惊人,他滚倒在地板上,杀猪般的嚎叫。陈化羽用脚踏住在他胸膛,扯浴巾塞到他嘴里才算止住了喊叫。命令钉子把三哥与顾灵、杰仔拖到一间卧室里,从衣柜里找到一条绳子,让钉子把顾灵绑好塞上两包袜子堵住嘴,陈化羽再亲自动手把钉子给捆绑起来。三哥此时自行克制住疼痛,将浴巾围住自己下身,躺在卧室地毯上。

陈化羽走到三哥面前,凝神看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靴边染了些污渍,于是将靴伸到三哥的脸上擦了擦,然后很专注的看了看,发现靴子还没完全干净,于是再去他脸上擦了擦。

三哥本是横凶霸蛮成习惯,再加上平时苦练拳术,虽然腿上中枪,毕竟两膀力气尤在,受此屈辱,顿时起了拼命之心,突地两手盘住陈化羽左腿,用力一掀!却如蚍蜉撼大树,纹丝不动,还不信邪的再拼命用力一回,情况毫无更改。抬眼看去,陈化羽正对着他露出不屑的微笑。

陈化羽从床上拉过一条枕巾,揉作一团扔到三哥脸上,然后用脚踩上去,使枕巾紧紧的压在三哥嘴上,然后对着他右胳膊开一枪,三哥肩膀开了一个血洞,血流如注,疼痛大叫,偏偏嘴被踩住,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沉呐喊,他疼得满脸流出黄豆般大的汗珠,身子哆哆嗦嗦扭动,竟然昏迷过去。

陈化羽到浴室接了一盆冷水泼到他身上,他才慢慢醒来。陈化羽道:“三哥,你好,又见面啦。”三哥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陈化羽又道:“我让你找阿强,你却安排你的小弟们来找我!”三哥喘着气道:“给我……一天时……间,一定帮你……找到他……”陈化羽道:“你要一早就有这么明智,我也不会对你这么辣手。”三哥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高人……”陈化羽道:“很好,很好,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耐心,我要一个小时之内知道阿强的行踪,如果这一个小时内你不能提供有用的线索,那就只有请你上路咯。”说着陈化羽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再道:“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二,最多我等到十点四十二。”

三哥因失血过多,脸色显得特别苍白,幸好的是三个枪口处受伤的肌肉已经慢慢自行收缩,渐渐止住血,他颤抖着道:“羽先生,请帮我……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我。”陈化羽如言照办。三哥用四肢中唯一还能活动的左手勉力的拨出一个电话,道:“小马,阿强在哪里?”电话那头答道:“三哥,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三哥道:“你马上联系他,问清楚他在哪里,就说我想见他。联系上他之后,给我马上回电话。时间紧急,给你十分钟时间。”

这时,一直踡缩在地没有动静的杰仔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向外吐血,眼睛泛白迷离无神,竟是到了弥留之际。陈化羽叹了口气,虽然从这伙人的行事作风上看,必然曾手染血腥,死不足惜,但终未亲眼看到或听人说过其犯罪,虽然他用枪朝自己的被窝里开火,但终究并未伤到自己,要想眼看其死去,终是不忍。于是扶起杰仔,移到旁边另一个卧室,用被子捂在杰仔头上,让其眼不能见,耳不能听。再运起真气,嘴里喃喃道:“命疗术”,刹时,《小术集录》中收藏的命疗法术再现人间,一道青光罩在杰仔身上,短短一瞬便散去,但杰仔身体却慢慢发生变化。陈化羽扯开被子,发现他五官中已经不再出血,双眼渐渐开始恢复神采。于是再提着他回到刚才卧室。

陈化羽离开卧室的时候,三哥想到床头柜抽屉里有把手枪,立时便翻动身体,想要爬去取枪,谁知刚将身子翻过去,两腿和右膀中枪处便万般痛楚,哪里动得了!只得息了心思。

几分钟后,三哥手机响起,他接通问:“怎么样,找到没有?”电话那头道:“三哥,刚和阿强联系,他说这段时间风声紧,他和他的朋友躲在乡下老相好的家里,不敢出门,所以不能来见你。他还说你有什么吩咐,让我转告给他,或者你直接告诉他就行了,他一定办到。”三哥问道:“他那老相好住哪里,你知道吗?”“知道,我去玩过,但他那乡下地方,我也记不得门牌号,给你说是说不清楚的,如果要去找他,我给你领路吧。”陈化羽在旁边听得明白,对三哥说:“叫他一个人到这里来。”三哥立即道:“小马,那你现在到我这里来吧,我在小南巷——你顾姐家。”

陈化羽看杰仔脸上已经由苍白转向红润,身体似乎可以动弹了,于是把他也捆绑起来,堵好嘴巴。仅一会,门铃声响起,陈化羽先通过门上的窥孔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年青人,于是开门把他让进来,问道:“你是小马吗?三哥在里面等你。”小马没有一丝疑心,点点头,进门就穿过客厅,向里面走去。陈化羽关好门,跟在他身后。只见他走到卧室门口,望见横七竖八的四个人,还没弄清状况,居然跑到三哥面前去扶,还问:“三哥,这是怎么了?是谁?居然敢惹到你头上来!”三哥苦笑一声,嘴巴向着陈化羽努了努,道:“这位是羽先生,他想找阿强,你就带他去吧。”小马转过来看着陈化羽,发现他手里正抚弄着一把枪,脸上愤慨激昂的表情立即消失。

陈化羽扔过一卷绳子,道:“小马,帮个忙,用绳子把三哥绑好,找块布把嘴给他堵上。”看着黑洞洞的松口,小马只得照办。做完后,陈化羽用手提了提绳子,发现绑得太松,显然是小马绑的时候存了心眼,于是捡起浴室门口的铜牛雕像,对准小马左右脸颊敲了两下,打得鼻血长淌,虽然实质伤害不大,看起来却甚是可怖,道:“再绑一次,绑紧点。”

等小马绑完再检查,果然很紧,扔块枕巾给他,让他擦干净脸上血污。从顾灵手提包里找到钥匙,陈化羽收入自己兜内。再命小马出门带路。

小马本开了一辆车来,停在楼下,两人上车,曲曲折折行了一个多小时,绕到一个乡集的两层小洋楼前停下,一路上陈化羽早已威胁警告过他,他不敢放刁,下车走到洋楼前叩门,一会门开,一个青年人出现在门前,看见小马还打招呼:“小马,你怎么了?脸上咋破了这么大一块?”边说边把小马请进家里,陈化羽也随着进去,看那年青人正是那晚猎杀貂熊两人中的一个,被称作“勇子”者。小马问道:“阿勇,强哥在哪儿?找他呢。”阿勇用手向上指了指,道:“在二楼房间里,正跟他****呢”又用手指了指电视,“他到是**作乐,留我一个看电视吃泡面。”陈化羽看茶几上果然有些火腿肠,还有一碗方便面的残汤。阿勇又问道:“三哥找我们啥事啊?还要你们亲自跑过来,有事打个电话不就行啦。”陈化羽冷冷道:“大事!”一掌切在他颈部,阿勇顿时昏厥倒地,再一掌打在小马的后颈,小马也昏了过去。

陈化羽上到二楼,共三个房间,只一个关住门,门下缝里透出光,还有男女说话的声音,用手轻轻顶了下门,里面锁住,推不开,但此木门样式甚旧,门锁用的普通挂锁,估计里面是用插销别住的。用起力气,侧肩一碰,木门一下便撞开,屋内床上一对中年男女受惊坐起,其中男人正是阿强,陈化羽冷冷道:“阿强,东窗事发了!”阿强嘴里骂道:“**是个什么东西。”一边伸手到枕头下去摸索,陈化羽抬枪开火,打在他肚腹上,子弹的冲击力让他带着枕头从床上滚落地下,露出下面的一管猎枪。阿强发出凄惨的喊叫,陈化羽拉过被子踩到他嘴上,方才堵住。那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岁,全身**,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陈化羽吼道:“穿上衣服!”那女人方才慌慌张张的找衣服穿。

陈化羽把阿强拎到楼下客厅,命那女人到客厅沙发上坐好。阿强看到倒在客厅的阿勇,沮丧地道:“我就猜到有这么一天,”叹了一口气“把我俩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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