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飞虎岁的时候,他父亲在外面找了一个女人,抛妻弃子走了,过了两年回来把婚离了,他母亲郁郁寡欢,在他岁的时候就死了,死的时候,就告诉安飞虎,漂亮女人心眼坏。
“虎子,我父亲有消息了”林悔没心情吃饭,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那好啊,叔叔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在干啥,每年就给你打笔钱,咱们这台球厅不就靠叔叔的钱开起来的吗,你还说这钱不用白不用。”
“他死了,今天警察找我,告诉我的”
“什么?这怎么回事?”安飞虎对于这个消息很是吃惊。
“不说了,来,陪我多喝点”林悔举起酒杯。
“小悔,小虎,少喝点”如意餐馆的刘老板劝到。
“悔哥,虎子哥,出事了”两人正边喝边聊,突然从外边跑进来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说。
“怎么了,小飞,咋咋唬唬的,出什么事了?”林悔瞪了一眼小飞。
“马超又来闹事了”小飞有点怕林悔,小声说道。
“妈的,看我今天不揍扁他”安飞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走,去看看,正好心情不爽”林悔掏出块放在桌上。说“老刘,多余的记账上。”
说完拉着小飞向台球厅走去,林悔的台球厅是刚建市场的时候买的门面,花了二十多万,有多平米,现在至少值万。所以眼红的人很多,总有人想打他台球厅注意。这马超就是市场管委会马主任的儿子,一直眼红林悔的台球厅,总是隔三岔五的找事。
三人走到台球厅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喊,“什么破烂台球厅,台子都不平,玩个鸟。”
“怎么不平了?马超,皮又痒痒了?”林悔抽着烟,走到马超跟前。
“咋滴?林悔,还...还想打我?”马超脸皮抽了一下,上次来就被林悔按在地上,用皮带抽了一顿,心有余悸的说。
“那你这什么意思?带上过来报仇?上次皮带炒肉没吃够?”林悔看了看马超带来的个年轻人,一看就是些撑场面的,满不在乎的说。
听到林悔说“皮带炒肉”,马超感觉到了耻辱,大声喊“兄弟们,给我砸了他们的台球厅!”
“我看谁敢?”这是安飞虎拿起一把折叠椅子,站在林悔边上一声大吼。
看着安飞虎壮硕的身体,马超六个人心里犯怵,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不动手岂不是让林悔瞧不起,上次的打也白挨了。
“给我砸!”马超有些歇斯底里。马超带来的人也拿起椅子向台球案砸去。
这时,林悔和安飞虎同时冲了过去,林悔抓住一人的头发一拉,那人就被倒在地上,林悔抓住机会,向那人肚子上狠狠打了几拳。然后跳起一脚,蹬在一个拿着椅子砸他的人脸上,只听“哎呦”一声,那人捂着脸起不来了。
“悔哥,小心后面”小飞大喊一声,冲了上去,原来马超想趁林悔不注意,拿着一根台球杆打向林悔的后脑勺。小飞冲过来,脑袋上替林悔挨了一棍子,血顿时流了出来。林悔一看,一把抓住台球杆,一拉,马超那瘦弱的身体往前扑在地上。
“怎么样,小飞”林悔扶住小飞,将他放在边上的沙发上。
“没事,悔哥,你小心”小飞疼的呲牙咧嘴的,还是叮嘱着林悔。
一旁的安飞虎把折叠椅舞的大开大合的,跟关公舞刀一样,没几下就把另外三个人拍在地上。两人走向还爬在地上,捂着下巴的马超跟前。
“把他拉起来”林悔拿起球杆说
安飞虎抓住马超的胳膊从后面把他架了起来。
“你干嘛,林悔,你敢打我,我让我爸找你,哎呦,疼”马超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悔抽了几球杆。
“悔哥,我错了,别打了”马超疼的求饶。
“把小飞的医药费留下,带着你的人滚”林悔打了几球杆,也不想打的狠了,毕竟马超父亲在市场里还是很有权力的。
安飞虎放开了马超,马超将钱包拿出来,把里面一沓钱全部拿出来放在球台上。
“都给我起来,还喊毛,不够丢人的。”马超向躺在地上的几人喊道。躺在地上的五个人听到老大发话,相互搀扶着起来,跟在马超后面灰溜溜的走了。
“虎子,你拿钱带着小飞去医院,我把着收拾一下”林悔拍了拍安飞虎的肩膀。
“行,悔哥,那你小心点。”说完,安飞虎扶起小飞,向医院赶去。
送走安飞虎和小飞,林悔把台球厅卷帘门放下来,开始收拾起来。收拾完后,给安飞虎打了个电话,小飞今天还需要住院观察一下,林悔就让安飞虎陪着小飞,照看一下。
躺在沙发上,林悔抽着烟,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起王雪说的话和父亲的死,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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