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予凡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到桌子上，而徐向前迟疑了半天才终于拿起那支录音笔，打开。
录音笔里先是传来了一阵嘈杂声，随即是一个男人害怕的求救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要紧张。”这是张予凡威胁的话。
“好！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不要杀我，好不好？”男子的话语都带着颤音，徐向前在一旁听得很真切。
“你是何家落身边的心腹，应该知道他和李昂川的关系对吧！”张予凡没有问他何家落和李昂川之间有没有关系，而是肯定他俩绝对有关系。
对面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迟疑，半天没说话。
“你可以不说，我给你三秒钟，不说，我就把这把刀插进你的脖子里，你信吗？”这是张小花拿刀威胁的话。
张小花还没数，对方就已经放弃抵抗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何总虽然明面上和李老板是合作关系，不过事实上，何总和李老板的关系似乎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们的关系应该挺好的，这一点或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有一次我去给何总送一个文件，当时办公室的门没关，我没在意，就直接走了进去，进去后发现李老板正坐在何总的位置上，两人相谈正欢，我走进去两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当我将文件交给何总后，何总还嘱咐我刚才看到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我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们放了我吧！”
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张予凡看着徐向前紧皱的眉头，道：“其实光凭这几点，只能断定何家落和李昂川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至于何家落是不是李昂川的人，其实，我也不能肯定。”
张予凡的这番话当然是故意说给徐向前听的，只是徐向前听完这番话，眉头却并没有舒展，而是皱的更深了，他看了张予凡一眼，随即道：“我有事，先走了。”
张予凡点了点头，看见台上的戏已经散了，随即站起来道：“一起。”
徐向前点了点头，两人遂一起出了余庆茶馆。
出了余庆茶馆，两人挥手告别，这一幕很快传到了何家落那里，何家落拿起桌上的电话就对许向前打去：“张予凡说了什么？”
徐向前略带疑问口气道：“什么说了什么？”
何家落一愣，“不是张予凡喊你去的吗？”
“不是啊！我进去看戏，今天是三英战吕布，我早就让秘书帮我订好票了，只是没想到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张予凡，打了个招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徐向前道。
何家落愣住了，事情似乎和自己所想的发生了偏差，徐向前对自己说谎了吗？何家落暂时理不清楚，会有这么巧？两人同时去看戏喝茶？他拿着电话，半天才道：“这样啊！好，那算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紧皱着眉头，身边的小言秘书看他这样，不敢出声打扰。
而另一边，徐向前身边的秘书听着徐向前对着电话这样说，忍不住问道：“省长……”
徐向前摇了摇头，秘书便闭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