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小辫子此时也冲了过来,却只剩下被沈万死死咬住的Sam,撅着嘴巴对戴草帽的人埋怨一句。
戴草帽的人却仿佛完成自己的任务,站在一边作壁上观,闷声闷气地说:“还胜一个,你看着办!”
小辫子也不客气,双手抓住Sam打向沈万两只手,拧到Sam背后。
沈万一看情况突变,放开自己的“铁嘴铜牙”,原地跳起,双脚从空中踏出,重重地踏到Sam的肚子上,
这招被沈万自己命名为“死兔蹬鹰”的招式是沈万上学期间跟同伴们小打小闹的绝招,今天正好用上,只不过远远不如上学期间那么流利,Sam被踢翻的时候自己也在地上跌了个够呛。
“要出绝招的时候也不知道提醒别人一下!”小辫子在沈万出手的时候就闪到一边,这时跑到趴在地上的沈万面前,将沈万拉了起来,嘴里还在埋怨。
沈万摸了摸嘴边的鲜血,看了看旁边这个小辫子,又扫了旁边那个戴草帽的,感觉无比亲切,觉得还是咱中国人团结,关键时刻总是站在一起,当下问:“两位同胞,在下沈万,见过两位,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戴草帽的人抱着两个胳膊,闷声闷气地说出了两个字说“一农!”
小辫子听了,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却充满意外地说:“一农啊,这名字太有名了,当年中欧自由搏击赛中忽然出现,在擂台上KO过不少人,到最后争夺冠军的时候却又突然消失的人,难道就是你吗?”
戴草帽的人又闷声闷气地回答:“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只是一个农民,所以叫做一农!”
小辫子哦了一声,略略失望,忽然转换语气,说:“原来如此,我的名字你们可要记好了,我叫小春!”
“陈小春?”沈万立刻抓住这家伙,重新审视。
小辫子得意地晃着自己头顶的小辫子,学着戴草帽的人的声音回答说:“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沈万看着他的面貌,确实与那个明星演员陈小春差不了多少,对两人由衷地说了一声:“两位兄弟,太给力了,今天要不是你们两位,我沈万估计要被美国佬们打的在床上好好躺几天了,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说!”
一农首先回答,永远是那个语气,说:“客气,我是个农民,你能看得起,叫我一声兄弟,我也很高兴!”
“什么农民?”沈万大声地说:“我爸是农民,我妈是农民,没有咱们的农民,全世界的人都喝西北风去!”
一农一笑,不再回答,心里却很认同沈万这种说法,沈万的父母亲也是农民,让一农觉得自己跟这个小伙子觉得有了些共同的东西。
“我说沈万兄弟,那头怪物到底是不是你干掉的?看你对付这三个美国佬的样子,我很怀疑呀!”一边的小春却问。
沈万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说:“怪物是我杀的,但那全是侥幸,是我运气好,我身上可没任何功夫!”
一农和小春看着沈万,都很纳闷,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脸上明明摆着一副同样的神色:能搞定这么一头庞然大物,也不可能全是靠着侥幸吧。
三个人在这里自报家门聊天沟通,如若周围无人,却不知道对面的美国男子们早都气歪了嘴!
Charles这时已经被那个中国女子扶着站起,裆部却仍然疼痛,碍于女子在旁,又不能用手捂着裤裆,脸上本来帅气的脸庞拧成了一堆。Sam被沈万一口咬的很深,腿有点不灵便,肚子上又被沈万最后那复仇的两脚踢得肠子都要转过了,只剩那两个男子暂且完好,草帽人对他们都留了情,下手不重!
几个美国人站到一起,全都恶狠狠地盯着沈万。
“不服气吗?继续来呀!”沈万身边有了帮手,更没有害怕他们的理由,看着美国男子的脸色,比了比中指,出言挑衅。
美国男子们一起看向Charles,等着他的命令。
Charles举着手掌在脖子里一横,做了个杀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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