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
“下来。”
看着方凡震惊呆滞，整个人都傻掉的模样，乔珊珊“噗嗤”一笑，举着话筒朝他喊道。
方凡抬脚，小心走过座椅，来到台阶上，一步一步朝下走着。
左手抓着外套，右手拿着还没吃完的爆米花，外套下面，是很大一口袋的神奇宝贝娃娃。
“乔珊珊，你这个败家娘们，包下一个电影院得花多少钱呐。”
“不多，就一万块。”
“一万块还不多？”
“你喜欢我你早说啊，给我一万块，上大学期间，我就是你男朋友，包接包送，冷了送暖宝宝，热了送电风扇，圣诞节送苹果，情人节送玫瑰，可以来你学校给你大声表白，也可以陪你逛街拎包，多好。”
乔珊珊立马抬起婚纱的裙摆，露出下面的牛仔裤，伸手往兜里掏出自己秀气的小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粉红卡通银行卡。
“我这里还有钱，你说话算数吗，方凡？”
方凡走到近前，随手抓起桶里的爆米花，递进她的嘴里。
乔珊珊动了动嘴，小口地咀嚼着。
“这婚纱不便宜吧。”方凡看了一眼贴近她月匈口的婚纱，款式有些保守，没有露白。
但裙摆已经拖到地上，拖出去四五米长。
而且蓬松的程度，和手掌接触到后的质感，明显比普通的婚纱要贵上不少。
“不贵，也就万。”
“我租过来一天也就块。”
方凡抿嘴，“交了押金吧。”
“不用，我卡上有这么多钱，她们不怕我买不起。”
方凡被逗笑了，“敢情你还是个小富婆？”
“你才知道啊。”
“初中高中六年，你说说，你从我抽屉里拿了多少零食吃。”
“那不是怕你蛀牙吗？”方凡笑了一下，伸手帮她抹去嘴角的爆米花残渣。
“那现在，你是答应了吗？”乔珊珊主动拉起方凡的手，和他四目相对，一刻也舍不得丢开他的眼神。
方凡摇头，“没，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这次没过来，你这个小傻瓜，会多难受。”
乔珊珊伸手揽着他的脖子，拥入他的怀中。
“那就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