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觉得没留下痕迹？”夏娜笑了笑，她打量着华真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知的孩子，“那是因为你们人类习惯把神话当历史，而把真正的历史当作神话传说。还有就是那些精英幕后统治者渐渐发觉其实人们还是愚昧些更好统治，于是也就不愿还原真相了。”
“但如果你细心的话，还是能在历史和神话中找到蛛丝马迹，实际上是很明显的痕迹。对，就是你们各种书籍神话中描绘的那些反抗神的罪人。”
“最典型的例子就比如魔女。人类的魔女与我们并不相同。她们脆弱且无知，但她们却是勇于探索知识深海的先驱者。以她们为代表的少数人突破了大多数人类浅薄的知识和固步自封的自欺欺人，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广阔和真实。他们也因此获得了力量并认识了魔族……于是自然也就成了神的敌人。”
“你们人类是如此热衷于把懂些魔法的女人折磨死，这其中的确也有不少真正的魔族魔女。”
华真皱着眉头问道：“中世纪酷刑处死魔女的传说难道都是真的？”
“你以为那些只是H内容中的重口味佐料吗？”夏娜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斜眼看着华真，“那些都是真实的，而且真实的情况口味更重……”
“大致就是这样。忠于神的人类用魔女炼化，而某些被擒的女神自然也被与魔族友好的人类当作原料。还有一些投机者只注重利益。他们不管材料是魔女还是女神，只要得到了材料炼化出有用的东西就能一夜暴富。”
“因此还衍生出了魔女猎人这种职业。叫做魔女猎人只是掩人耳目，其实他们也狩猎女神。他们弱小、无知、贪婪、赚钱不要命……但这些人的确用自己肮脏渺小的性命打造出了魔女女神交易的黑市。”
“这种事的不可思议程度就好比绵羊在交易狼肉。也许搭进成千上万猎人的小命才会抓住一个很弱小的女神或魔女，但人类的最大优点就是数量多不是吗？你们总觉得老鼠蟑螂数量多生命力强，很是烦人，其实在魔族和神族眼里你们也是一样。”
“人类……拿女神炼丹？”华真的世界被颠覆得一塌糊涂，都有点精神恍惚了。
“受打击了吗？”夏娜依然淡定甚至还有些得意，“其实这种现象比比皆是，很多就摆在你眼前，只是你不够细心并且缺乏魔女一样的探寻精神。其实你们最著名的文学作品里就有拿灵猴炼丹的记录吧？”
华真苦笑道：“如果你了解那部作品，就应该知道那几乎是史上最失败的一次炼丹。”
“那足以证明用女神做原料炼化比用猴子好得多。”夏娜倒是挺会顺水推舟。
“女神……原料？炼化，然后吃？”
“是的，因为人类和大多数高级魔族的牙齿都不算锋利，上下颚相对来说也并不发达。丹药比较好服用，而且比生吃损失不了多少营养。”
“这实在是毁三观。”
“毁什么？”
“没事，你继续吃吧……”
“吃，只是最落后最低效的方法。女神的利用方法有成千上万种。我看还是不必一一介绍了。”夏娜摇了摇头，“因为你似乎还没有完全摆脱普通人类的观念，好不容易勉强进入了典狱官的正轨，万一受不了刺激精神失常可就糟糕了。”
“那还是谢谢了……”
“不过该说的我仍然得说完，因为这关系到之后我们要做的事情。”
华真一惊，“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