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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误入魔掌 第四回(1 / 2)

?第四回

何方林见钱梅芳倒在床上,立即将门关了,并反锁好。其实,他心里明白;先在玻璃杯里放点催眠药,再加速容咖啡;即便这样,心里还是很不踏实,小声喊:“钱梅芳,钱梅芳!”何方林喊了两声,见钱梅芳没动静;就用手轻轻推推她的身体,见钱梅芳依然没反应。何方林就把她的鞋脱了,抱起来,平放在床上,静静地凝视着。他不知如何下手,就用嘴去吻钱梅芳的脸,耳根,脖、肩胛、嘴唇。何方林做梦也没想到,得到钱梅芳竟是那么容易。现在,他随时都可以得到钱梅芳,并且直到满足为止。何方林吻了一阵子,心中的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看钱梅芳的胸;也想看看钱梅芳的那里。他知道;只要自己轻轻动一动手,钱梅芳的裸体就会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还没有开始扒,心就跳起来;手也抖了!手虽然抖,但机会毕竟不多。如不及时动手,恐怕永远没有机会......何方林哆哆嗦嗦地去解钱梅芳的外衣;她的衣服纽扣仿佛跟何方林作对;越着急,手越不听使唤;每解一颗纽扣都要花费一定的时间。他一边解一边看;心里很害怕。他知道;这件事发生后,钱梅芳要告他;不死也得坐牢。何方林虽然害怕,可又不想放弃。深秋季节的衣服穿得很薄。他没费多大的劲,就看见了钱梅芳的胸罩是红的。这时,他的心由于害怕;豆大的冷汗从他的发际间渗出来;脊背也发凉,手脚也发软;他不停地颤抖着......他看着钱梅芳的胸罩发了一会呆。突然,就像发疯似的去解钱梅芳的裤带......不一会,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这时,何方林的心跳到了极限,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因为他知道:只要这道防线一破;钱梅芳将要走完做姑娘的旅途;同时自己也能得到满足——何方林有点把持不住了。这时,他的手抖抖嗦嗦地!他定了定神,立即动手去扒钱梅芳的最后一道防线。

“噹噹,噹噹,噹噹噹。”有人敲门。

何方林想:是谁在敲门呢?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敲门?会不会是钟跃花来了?何方林一想到钟跃花会来更加害怕。现在怎么办?何方林慌了神,一时不知如何处理钱梅芳。他手忙脚乱用被子将钱梅芳盖起来。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敲门声很响,很远都能听见。这是谁呢?

何方林怔了怔,觉得这样用被子盖住钱梅芳有点不妥,万一来人是钟跃花,看见床上躺着钱梅芳,有话也说不清楚。

“噹噹噹,噹噹噹噹!”砸门声响如雷鸣。如果再敲下去,邻居们很可能要开门问。

“是谁呢?偏偏这个时候来捣乱。肯定是钟跃花,否则不会这样敲门。”何方林嘴上不停地嘀咕着,心里却害怕极了!他的手也迟钝了,人也慌乱了。心想管她敲不敲,让她等一会。何方林立即把被子掀开,将钱梅芳的衣服裤子穿好,平放回床上,枕着头盖好被,才蹑手蹑脚地去开门。他先开了一道缝探头看没人;然后全部打开看也没人;干脆出门找一遍也没人。心里觉得很奇怪;一想可能是敲了一阵没人开门,还以为家里没人就走了。我怎么这么笨?多等一会不是就行了。现在怎么办?被人发现了,并且钱梅芳随时都有醒来的可能,再做来不及了。何方林想:钱梅芳现在这样,如果有人再来敲门,有话也说不清楚,不如出去避一避,找个理由再回来;如果钱梅芳问,也好解释。何方林觉得这个想法不错,立即将门关上走了......

钟跃花离开钱梅芳心里更加凄凉。自从和李建魁分别后,除了那封李建魁留的信外什么也没有留下来。思念的情绪总是默默承受着。本想和钱梅芳好好玩玩解除心里的烦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也怪自己不好,在处理一些问题时不够冷静,才会带来这样的烦恼。回想一下;钱梅芳和我是同学,又是好朋友;朋友之间应该互相谅解!为了一点小事扭头就走,也不管别人的感受如何;这能行吗?现在看来,倒觉得是自己对不起钱梅芳啦。

都两点过了,钟跃花还在路上走着;她随便买点东西吃后,心想去覃艳艳家看看。乘辆公交车到站下车来到覃艳艳家门边大声喊:“覃艳艳,覃艳艳——!”钟跃花喊了两声,用眼睛紧紧盯着覃艳艳家门——没动静。钟跃花伸出右手轻轻在门上‘噹噹’敲两下,还是没动静。钟跃花怀疑家里没人;正欲走,还不甘心,又对着门高声喊:“覃艳艳,覃艳艳——!”刚喊完,门终于开了一道缝;门开处露出一位戴眼镜的妇女。钟跃花一看就是覃艳艳的母亲,疑问道:“覃啊姨,覃艳艳在不在家?”

覃啊姨没有把门打开,隐藏着什么说:“覃艳艳回工厂了,你进来玩一会吧。”她知道,钟跃花不会进去。

钟跃花见覃啊姨那样,怀疑家中还有其他人,也不好打扰说:“谢谢!我走了。”

覃啊姨注视着钟跃花离去,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容。她感叹道:“年轻人呀,年轻人!”覃啊姨一边说,一边摇摇头把门关了。

钟跃花一边走一边想:覃啊姨怪怪的。小保姆可能也不见了;她家究竟发生了什么?真令人费解!

“嗨,嗨!”一位男人的声音传来。

钟跃花回头看,此人是认识非认识。他是谁呢?问:“你是?”

“不认识了?我叫柴源!你还买过我的裙子,想起来没有?”柴源做了多年的生意,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给人有种亲和感。

“哦?”钟跃花听他这样介绍,突然想起来了。钟跃花知道自己的影集里还有他的照片,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看他的照片。那时李建魁还没回来度假,自己曾迷恋过他。不是么?他现在就伫立在自己面前。他的个头和他的脸貌都不太像照片上的人。他胖,个头矮而宽,跟照片相比,好像比照片还要显老一些,看上去比照片上的人更加成熟,给人有种饱经风浪地感觉。他发福了!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难道我有什么地方长得不对?”柴源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看,心里有点紧张。

“你变了!”钟跃花无意间说句不着边的话;她把柴源当成老熟人。这句话听起来既温柔又亲切。

柴源听了并不奇怪,语重心长地说:“是呀,人总是要变的嘛。我变得更有钱了,更富裕了。国家政策好,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大概指的就是我们这些人了!”柴源也像跟老朋友说话一样无拘无束。他大吹大擂自己有钱,就是为了吸引女人的注意。

“是呀!我很羡慕你有钱。可我有什么呢?连一份工作也没有,只能在家待业了。这种日子,我算过够了!”钟跃花也像跟老朋友叙旧一样。她说这些话一点也没把柴源当生人看。

“你们女同志有无工作不要紧,到时会有人养。”柴源说这话是有目的的。他这样说,看钟跃花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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