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话,今天就算打完收工了。”
说完,托马冲了进去,没人。
。。。。
“~阿姨,维娜阿姨,太好了,人不在。”
“·喂,老大,不要啊,喊错。”
轰。。。
从帘子后的床上,爬起来个人影,还没看清,突然一拳,托马便飞了出去,贴挂在墙上粘住了一般,蓝色的鼻血快乐的喷涌出来,如两条小溪流一样,不禁不止。
“哎了,小托马,记性这么差,又需要修理了?”
“~维娜姐姐,姐姐。”
“现在改口已经太晚了,小东西。”
轰的又是一拳,把托马的脑袋直接塞进了墙里,画面太过暴力血腥,和谐。
“#维娜教官好。。。”
阿肥和小杰战战兢兢的弯在旁边,一脸微笑着,立刻打招呼,声音温柔的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被无视。
女妖则一脸茫然。
哈欠。。。
拥懒的打了个哈欠。
再看这个女人,金色长发盘成一卷,右边的刘海月牙一般伸到嘴边,紫色的眼萌,深邃。
修长的脸蛋,尖尖的下巴更显性感,嘴角下一个陈旧的点样伤疤,却带出点无法言语的勾人,配上那黑边眼镜,更划出无尽的成熟韵味。
高佻的身材,却精致纤细,微黑透红的皮肤,裹着条黑丝半透明的单薄睡衣,合适的凶器略微大了一点不和谐的突显出来,线条圆润却带着桀骜的向上挺拔,妖娆性感无比。
最后是那完美曲线的修长下身,红色高跟鞋,上下扫去,搭配着长白大褂敞开披着,大腿深处点点的隐约出来勾人魂魄,熟透了。
“还说今天怎么这么晚呢,现在才来啊?”
说着,维娜教官温柔的抓住小T的脑袋,从墙上扯了下来,轻轻的放在地上,若无其事的骑上去。
这画面,那是喷鼻血的类型。
然后对着托马的脑袋,双拳一顿猛揍,正儿八经的那种,鲜血四溅,确实喷鼻血了。
大家汗颜,不敢有丝毫动作。
“脑袋又欠修理了,怎么教都不会,都说了进来要敲门啊!”
咯咯。。。乌鸦飞过。。。
“~下次一定记得,进来敲门。”
“然后呢?”
“~然后?”
“记得要早点来啊,别让我等你啊!”
。。。。。。维娜教官继续海扁托马,大家在旁边彻底的石化了,大概持续了15分钟的样子。
“哎了,舒服多了,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小鬼。”
“哟?你们几个都在啊。诶,新面孔呢。你是?”
我滴神啊,现在才发现啊。
维娜教官看了看女妖,然后看了看地上的托马,气氛又不对了。
“呵呵,我是肥哥的。呵呵呵。。。”
“哦,这样啊,你们随意吧。”
“拖西的肩膀受伤了!”
“·嘘,别说话。”
女妖关切的说着托马的伤势,阿肥却赶紧阻拦。
维娜教官一把拉起托马,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然后开始检查他的各项身体机能,一切都好。
然后把他的脑袋塞进自己的凶器里,一手不停的抚摸,脸也靠上去,满足的表情。
“恩,小宝贝。”
饿。。。“~窒息了,姐姐!”
托马在维娜教官的怀里挣扎着,脑袋夹在里面,喘不过气来。
阿肥和小杰识趣的左顾右盼,女妖则彻底的莫名其妙了。
“教官,拖西他。”
“恩,已经愈合了。”
。。。。。。女妖一脸困惑。
“看样子你不知道呢。托马他很小的时候,恩,我就开始照顾他了。真是的,为了他都错过了婚期呢,结果转眼他都这么大了,我还是孤单一人。”
不是这个问题好吧,没人问这个问题好吧!
“蓝血人虽然很脆弱,甚至有些致命的缺陷,比如托马就害怕阳光中的蓝色光谱射线,当然也有其他的问题,那些就不方便告诉你们了。”
“不过他们有个不错的好处,就是惊人的适应力。记得小时候,小托马只是轻轻摔一交,结果粉碎性骨折加大出血,当时真把我吓晕了,只好整天守着他,寸步不离。最麻烦的是,他还特喜欢冒险,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算是对命运的一种抗争吧。”
“结果每一次受伤,他的身体就开始适应,变得强韧,最后终于到了10岁那年,身体机能和同龄的孩子差不多了。所以到了现在,明白了吧,惊人的自我恢复能力。”
“但是有一点你们不会明白,那个过程所付出的代价。”
说着,维娜教官的眼泪点点的落了下来。
“所以呢,越是爱他,就越要。”
擦了擦眼泪,然后拿来一大瓶绿色的药剂,咬开软木塞,吐在地上,微笑着。
“来,该喝药了。”
“~不,不要啊,救命啊。”
“乖,听话了,”
“这个是特殊的治疗药水吗?”
“哎?不是的。恰恰相反,是毒药。”
维娜教官一把抓住托马的脑袋,捏住他的鼻子,大口大口的把那瓶绿色毒药灌了下去,还若无其事的微笑。
嗝。。。
看着托马的样子,点点的抽搐,还打了个嗝,吐出了点象灵魂物质的白色烟雾。
大家继续石化,终于明白托马为什么死也不愿意来医疗所了。
“好了,大概要等上半小时。应该,估计,我想的话。”
到底有没有谱啊,真的没关系吗,真的没事吗,真的会醒吗?
“你们随意吧。”
说完,维娜教官抱着托马走到医疗床边,安置好,然后,然后自己也,骑上去,死死的抱住,脑袋继续夹进去,脸蛋也压上去,眨眼就睡着了。
画面太违和了,偶尔还上下来回蹭一下,挤一挤,发出喵喵的**,太暴力了。
不过可惜,托马已经是深度昏迷中,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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