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鸭子？我知道，你上次不是和我说了吗？伊甸园俱乐部，特招男公关，月薪两万元，还有提成和年终奖，还分房子包转城市户口。”艾学艺嘻嘻哈哈的说着，那尖嘴猴腮的样子，配合他的笑容，还真是…………………
“不是，谈正经事儿，我有一些可以发财的门道，就看你做不做了。”赖长义一副现在有正经事要谈的样子。
“说说看。”艾学艺也是穷人，发财这个事情，他做梦都想。一听见赖长义说自己有发财的门道，他的兴趣便提了上来，支起了耳朵，生怕错漏了任何细节。
“我自己谱了一些曲子，想录好之后发到网上，要是能像阿度这样火，你我不是都发了？到时候我们只要随便开一场演唱会，收入足以让我们一生无忧了，还有漂亮的女明星啊，女歌迷可以泡。”赖长义可不敢说自己是从后世拿来的经典网络歌曲，即便是说了，艾学艺也不会相信。
“切，就你能谱出什么好曲子，不是我说，就是那个音乐简谱你认不认得还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哩。”艾学艺一脸的不屑，显然是认为赖长义不能谱出什么好东西，这个主意也不过是他痴心妄想而已。
赖长义也不气馁，继续道：“我可以先唱给你听一下，绝对是好歌，你听了之后再决定，怎么样？”
在艾学艺点头答应之后，赖长义便开始唱起了那首在两年后大火了一把的《你到底爱谁》。其实赖长义本来是想选择张栋梁的《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的，可是想想又怕张东梁此时已经开始唱这首歌了，所以就选择了刘加亮的《你到底爱谁》。现在的亮亮可能是在读书，也可能是在做民工吧。想到这里，赖长义也只能在心里说句：亮亮，对不住了，你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提瓦桶也好，读书也罢，反正音乐这块你大概是不能做了。
一个人喝醉，好想找个人来陪。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
爱不能，在沉睡，是可悲，是摧毁。
我不想，在为谁，掉眼泪。
爱过才后悔，想要用酒来麻醉。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
爱不能，再沉睡，是可悲，是摧毁。
我不想，再为谁，而心碎。
求求你给我次机会，不要再对爱说无所谓。
如果相爱是完美，就让我们用真心去面对，
求求你给我次机会，不要再对爱说无所谓，
留下了太多伤悲，告诉我你到底爱着谁？
一曲唱罢，艾学艺是一脸震惊，但是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说：“这不会是阿度的新歌吧？”的确，这首《你到底爱谁》论风格是很接近阿杜的《离别》那首歌，在当时艾学艺认为这可能是阿度的新歌也是很有道理的，毕竟一个经常在一起玩的死党，忽然说这么好听的歌是自己原创，任何人都会有点怀疑。
“不会，绝对是我原创，你一直很关心歌坛，难道阿度有没有出什么新歌我知道你反而会不知道？”赖长义非常肯定地对了艾学艺说道。
“也是，要说歌曲这块，出没出新歌的确是我比你清楚，阿度最近确实没有一首这样的新歌，其他的歌星也没有，要是这首歌真的是你做的话，我倒有兴趣和你合作的。只是你知道的，我也是穷鬼一个，和我合作，你也拿不到什么好处。”
“我不是那种有了钱赚就会忘记兄弟的人，要赚大家一起赚，这才是好兄弟嘛。”其实赖长义也知道艾学艺穷，但是赖长义更清楚，艾学艺手中的存款比自己要多，他还有好几千大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