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的夜宴很晚才散,今早起来,明磊还觉得脚下发飘,脑袋发胀。吃过早饭,嗣音看着明磊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便扶着他又重新躺下。明磊舒服得枕着她柔软的大腿,还要嗣音用手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
“你平时不是挺能喝的吗?”嗣音不解地问道。
“咳!别提了!岁数不饶人啊,老了!不中用了呗。”
“真的?”嗣音坏笑着低头用温腻的嘴唇轻触明磊的耳朵,小声说:“人老了怎么色心反倒越来越大了呢?夫君不是近来对欣儿的那个大丫头玉玔很是流连忘返啊!”
明磊心里发慌,但嘴上立马跟上了,“看你说的!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哪有正房吃一个小丫头的醋的?我不就瞅着那是个人才,近来点拨得有些勤吗!
至于将来怎么使用,还不是夫人说了算!”
“算了吧!那可是欣儿身边的人,我可不敢造次!”
“瞧你这话说的!我听着鼻子都发酸。哪有这么委屈的正房啊!放心,一切有我呢!”
明磊不看,也能知道嗣音现在的笑容准是要多甜就有多甜。果然,就听嗣音说:“看你说得,你家媳妇有那么窝囊吗?我是怕欣儿多心!”
明磊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见好就收了,话题又转换到昨天的夜宴上。嗣音告诉明磊,“昨儿个,你们折腾得也太晚了,他们今天还要升堂议事呢!而且散的时候,神态各异啊!”
“是吗?说来听听。”明磊赶紧追问道。
“刘六几个亲厚的眉飞色舞,一路哼着小曲而去。你的台柱子阎尔梅却苦着脸,心事重重的,就连我哥脸色也忽明忽暗的。”
明磊哼了一声;“没什么!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随他们去呗!”
话虽是这么说,但接下来的几天,明磊天天和阎尔梅腻在一起,很是上心。抽空,还单独召见了诸位重臣,名义上是为了肃反的事情,但主要还是探探对自己那天的一番表态众人的反应。
见大家的反应还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明磊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可明磊的心情刚刚好上一会儿,赵冠坡就又来添堵了。
“校长!”看着赵冠坡笔管条直地站在自己面前,明磊还是很自得的,特别是听到一个覆盖几个大城市的间谍网被破获了,更是得意万分。
但赵冠坡接下来的话,就不能让人接受了。“校长,恐怕二夫人身边的玉玔也是清廷的密探!”
“什么!”明磊霍地站了起来,指着赵冠坡的鼻子,竟一时语塞了。明磊心里明白,给赵冠坡八个胆,也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八成就是真的,但这叫自己如何接受得了呢?
赵冠坡看着明磊少有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并不惊慌。一如刚才,还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其实事情的突破口还是去年在二夫人商行帐房的书办苏晏!”
“苏晏!”明磊一下想起原本对玉玔有些情意的那个苏秀才,恐怕这背后少不了嗣音。明磊笑了,要不是嗣音看着自己亲近玉玔,暗地里动用赵冠坡去调查玉玔,恐怕还抓不着这条狐狸尾巴呢?
想到嗣音背着自己,动用安全署的力量,明磊的心里又是一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