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瞥了瞥墙上的画：“好画。”
女子道：“有半数是‘妙笔生花’许长乐的作品。”
叶秋走近画，仔细看一看又摸了一摸，点点头道：“这几幅的笔锋和画技堪称极品，小人对许先生崇敬有加，也收藏有他的画作。”
女子道：“许长乐擅画花鸟鱼虫，这几幅人物也栩栩如生。”
叶秋奇道：“江湖上未曾听说许先生画过人物，而且他本人二十年前就失踪了。”
女子微笑着抬手了。
一抬手就有杀机，面上却还挂着微笑。
所以说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
一道青光。
叶秋冷冷地望着女子，不躲也不闪，因为青光根本就是射向门外的。
叶秋回头，望着青光射入门外的树林，溅起一路落叶。
青光射进树林深处，只听得“叮当”一声，似乎和硬物碰上。
普空和尚望着飘起的落叶叹道：“好内力。”
何一飞瞪大了眼道：“好手法。”
王谦愣了，好象被雷劈一样。
王谦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叶秋笑道：“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片刻后门外依然没有动静。
也没有杀气。
叶秋再回头，女子已经不见，只留下幽香在空中飘散。
叶秋走近香炉，拈起一点炉灰闻了闻，“呀”地叫了一声。
王谦急急道：“叶公子，如何？”
叶秋疑惑地望着墙上的画道：“这些画，是用这些炉灰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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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杀过人。
杀过人不见得不讨厌血，所以叶秋跟着血迹走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
血迹的终点是一间小房间。
乌木桌，铜烛台，火光尚在摇曳。
一丝乌云笼罩上叶秋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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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飞也在看画。
虽然他对丹青没有什么兴致，但是王谦和普空都在细细看画，所以他也只好摇摇折扇假模假样地看了起来。
其中九幅都是兽头人身的怪物。
何一飞摇摇头，《山海经》倒是看过，并不很喜欢。
有五幅倒是很特别。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个红衣的女子、一个额头奇长的老头、一个络腮胡的中年人、一个抱着黑剑的少年。
何一飞喃喃道：“怪矣，我至少见过其中两人。”
王谦问道：“谁？”
何一飞道：“船上的蒙面人和那个黑衣少年。”
叶秋正好从小房间里出来，拍了拍手，脸色不太妙。
叶秋长长出了一口气道：“何一飞，恭喜你。”
何一飞一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