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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长刀随声飞出,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仅是一合,胜负即分,滇迦败了。
诸多进阶技能加持下的桑干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原来占优的实力再次提高。
二马交错,桑干手中的弧背直刃长刀,一个上撩,轻易地挡住了滇迦的攻击,绝对的力量更是一下磕飞滇迦的兵器。敏捷的提升,让桑干在马匹交错的那点时间内,仍然可以变招,手腕一转,上撩的长刀斜劈下来,手臂伸展,刀刃在滇迦的背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带出一蓬鲜血。
滇迦在兵器相击时,就感觉到不妙,一股大力传来震裂了虎口,长刀把持不住脱手飞出,他赶忙俯身贴向马背,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背上的剧痛让他禁不住叫出声来,不敢停留,滇迦强忍着伤痛,拨马败回阵中。
桑干也不追赶,长刀举起享受己方士兵的欢呼,慢慢地返回军阵。
滇迦回到阵中,滇镇连忙迎上来,一把抓住缰绳,止住战马,双手颤抖地将滇迦扶下马,看着臂弯里的儿子,勉强说了句“父亲,对不起,我败了”,便昏了过去,不禁老泪纵横。
一边内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到儿子体内为其“疗伤”,滇镇一边大声让人取来伤药包扎伤口,好在当时滇迦反应很快,刀伤并不太重,一番处理之后,滇迦已无性命之忧。
这边,刚处理完滇迦的刀伤,那边,又有匈奴人出来叫阵,还是一名彪形大汉,拿着同样的弧背直刃长刀,不过骑的却是一匹青灰色的匈奴战马。
滇镇把老泪一擦,便要提刀上马,出去应战。李峰在旁拉住了他,说道,“滇镇族长,这一阵让在下来吧。”
“你,”滇镇眼神一亮,随即黯淡下来,摇头说道,“李峰,谢谢你,但是滇镇不能害你,我的儿子已经受伤,我不能再让儿子的朋友替我犯险。”
“滇镇族长,既然你承认在下是滇迦的朋友,那么此事,在下就不能不管,你放心,对付这些人在下是手到擒来,不会有危险的。”
“真的?你有把握?”
李峰看着滇镇,用力地点点头。没办法,为了能够参战,李峰只能小吹了一把。进入游戏以来,李峰在弩箭的配合下杀死过三阶武者,靠偷袭杀死过五阶武者,近来实力大增,对于阵前那个最起码也是四阶的武者,李峰多少还是有些信心的。
那边匈奴人又在叫阵,滇镇也不矫情,虽然他也有四阶武者的实力,但并无把握战胜对面的匈奴人,既然李峰有信心就让李峰上吧,输了,自己大不了一死,遂对李峰说道,“既然你有把握,那就拜托你了,小心些,此恩滇镇铭记在心。”
李峰也不多说,一抱拳,转身上马。骑上一现身就让一干羌人羡慕不已的白龙驹,取出黑铁戟,再一点腰带,腰带中的黄铜轻铠自动替换了身上的虎王皮甲,不顾周围羌人的惊呼,吩咐二李在阵中等待,驱马来到阵前。
白马画戟黄铜铠,李峰在阵前一亮相,那是羌人欢呼匈奴惊,倒是不错的一个碰头彩,李峰今世第一场阵前单挑就这么闪亮开始了。
突然於扶罗从阵中跑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李峰一番,指着李峰大喊道,“他是汉人,不是滇镇部落里的人,按照约定不能参加赌战,滇镇,难道你们羌人又要背信吗?”
李峰一副无辜地样子,问道,“谁说在下不能参战,於扶罗大人,你只是说过,赌战不许别的羌人参加,只是你和滇镇部落之间的事,可没说汉人不能参战啊?”
“我说过这次赌战只是我与滇镇部落的事,可你是滇镇部落的人吗?”於扶罗盯着李峰问道。
李峰对此是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下虽然不是滇镇部落的人,但却是滇迦的朋友,朋友部落的事当然就是在下的事,在下自然管得,你说在下为什么不能参战?”
“这个……”於扶罗一时被绕了进去,无法反驳。
李峰趁机接着说道,“於扶罗大人,难道你是因为觉得麾下的匈奴勇士都不是在下的对手,怕输了不好看,所以不敢让在下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