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难地说:“这个不好吧…………”
“没事,你不说,我不说。”不是说儿亲母,女亲父吗?我恨弗罗依德。
王阿姨说:“还有你跟清佩说过办本高考复习题是吗?我觉得这主意好,你余伯伯也这么认为,说说你具体怎么办。”
“高考谁也不熟悉,我想老师应该会好点吧,请几个有经验————当然是相对的,编成一册卷子出版,题量大点没关系,关键是方向能大致正确。”
七九年,一本《跟我学》掀起了第一次全民学外语的高潮,字典还是没有专业的教材有用。
我犯了老毛病,说:“这本参考资料,我们自己出版吧,挂湖北作协的牌子也可以,关键是老师和——————书号的问题。”
“这个不难解决,既然是小喜想的主意,当然是杂志社来做。”王阿姨笑了笑,这个时代人民不是不想赚钱,更多地是单纯地为了集体挣钱。
“老师的话,我还认识几个,都是老教师,跟他们的学校联系,应该能成。”
我点点头,奸诈地想,到时候就写上某某学校的某某名师,教育工作者都喜欢图点虚名,桃李满天下,别怪他们的虚荣,一辈子都在吃粉笔灰,工资又不高,除开一小部分狼心狗肺的,敬职敬业的教着祖国的下一代,几十年后,还得被一小撮狼心狗肺的学生欺负,无外乎海淀艺校的孙老师被那么多人维护了————那学生也真该敲打敲打,禽兽行为。
再写了一会,余老师就来了,带了把吉他。
我故做吃惊地说:“你怎么把吉他带来了————那不行,你会影响杂志社的工作嘛。”
王阿姨站着没说话,我底气足了,说:“下回就在我家吧。”
余老师望了望后面,众同事群情激愤地齐声谴责:“就想教余老师,一点都不顾同事情分。”
余老师小声地“哼哼”两声,把吉他递给我,抱臂站着。
被挖中了心事,我还能说什么,委屈地拿起吉他,调了弦,刘文正的《兰花草》飘出来了,立刻溢满杂志社。
啥也不说了,都哼哼的着歌,看美丽的美编的表情估计她正琢磨着改行。王阿姨说:“小喜弹得唱得都好。”
同事们问:“小喜,唱地是什么。”
“是个叫刘文正的歌,胡适填的词。”不是说过不说吗?
余老师问:“这歌我能多久学会?”
“看你的进度。”
MissYu弹了我教的几首曲子,蛮不错,看了看她手指上的茧,出来了一些————吉他是个好学的乐器,但刚开始学很多人都受不了,按弦的时候还是相当的疼。
“你余老师,每天没事的时候都拿吉他出来弹。”
我赞扬她,说:“适当放松是好事。”
“我也要学。”美编果然说。
“要余老师教你吧。”
她坚持不教,说她也在学习,教不好,这是打击报复。
我说:“最近太忙了,也没办法。”
王阿姨出来打圆场,说:“小喜,在写剧本是没时间。”
我点点头,装嫩。
“可以等他写完了,再教也不迟,又不怕他跑了。”
“…………………………”
从今天开始,天道酬勤是我座右铭,累死累活象条狗是我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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