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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不解。
杨父已经坐在杨明的身边,他将围裙垮在椅子被后面,一个劲的只问杨明:“味道怎么样爸的手艺如何是不是有提升”
杨父笑着跟杨明说。
这笑容看起来是多么的勉强,杨明感觉没有比这更加勉强的笑容了,不用掩饰,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杨明是个有心事的人。
杨明抓起了一个鸡腿扔进了杨父的碗里,然后自己又拿了一个鸡翅膀,刺啦一下的吸了一口,这膀子熟透了,这么刺啦一下,就像是奶酪一样,吸得满嘴的是油,随后他说:“的确”
杨明很给杨父面子,杨明吃得香,杨父就觉得这顿值得了。
但是还是疑惑,问:“爸,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啊”
杨明想,今天不是什么节日,自己生日早就过了,该不会是老爸生日啊,也不对,老爸生日不是年关的大冬天吗
杨明问,杨父又不说,只是一味的笑,看杨明吃。
杨明吃了一会儿,杨父不伸筷子,他也就不好意思了。
过了一会儿,杨父从皮袋子里拿下来一瓶酒,酒瓶是裹了好几层,生怕丢了似的。
杨明想老爸怎么又买酒了,不过喝得也好,正好喝完酒,然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没干什么事情,头却老是昏昏沉沉的。
可是杨明看到酒的牌子他就惊讶了,又问:“爸,你怎么买这种高档酒啊”
平时两人就整两个小二锅头,然而今天老爸拿出来的却是一瓶黄金酒,正如其名字,打开盒子,酒的颜色像是黄金熔炼的一样,透黄透黄的,不过,这价格兜里没有金子。想喝,也就呵呵一下
杨父拿着酒,一脸老实人样,“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喝过这种酒呢,来来,大明,咱喝一杯。”
杨明和杨父两人关系很奇妙。有时候像患难的兄弟,有时候又像是极其好的朋友。本来父亲应该是严厉的,有威严的,父亲和孩子之间不应该一起喝酒,一起抽烟,可是到了杨明这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他跟杨父似乎没有太多代沟,唯一的恐怕就是两个时代的人,生活方式不同,不过目标其实都是一样的。想把生活过好。
虽然这是一个大众的命题,永久性的命题,所以人的命题,有些人为了这个命题苦苦奋斗了一辈子,一辈子下来,直到最后死的时候,依然还是觉得自己虽然懂得许多道理。但是依然没有办法过好这一生。
日子总是漫长而枯燥的,他就像那枷锁,会牢牢将人与苦难绑在一起,任由你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化了。杨父就是这么被绑着的一个人。
他没有跟杨明解释今天为什么要买这么的好酒好菜,在杨明眼底,这不符合自己老爸的做事风格,他那代人总是节约的,持家的。
不过既然菜已经做好了,酒也盅上了,杨父要喝。作为儿子的,那就陪自己这个老父亲喝上两杯。
菜能填饱人的肚子,酒择能激起人的兴奋,人一兴奋就喜欢说话,杨明今天话已经问得太多了,唯一不说真话的就是杨父,他脸上并没有笑容,连平时看杨明那种殷切的笑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