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依然站在将臣身畔,拱手道:“血帅。”
将臣淡然说道:“有什么疑问,回主帅府再讲。”
“是,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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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
恢弘的主帅府,四姐妹玛德八剑士都还未曾入睡,在正堂等候将臣,看到将臣回来,才肯去入睡。
将臣命主帅府的仆人沏了壶茶,替赫尔曼斟满。
将臣靠在扶手椅上,随性地翘起二郎腿,大佐副将静静地护在侧旁。
赫尔曼抿了口茶,醒了醒脑子,挺身郑重躬身,说道:“属下多谢血帅!”
将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谢我什么?”
赫尔曼诚实把自己与奥蒂斯之间的芥蒂讲了出来,最后竭诚地拱手说道:“若非血帅,以奥蒂斯的个性,早晚有一天都会将属下踢出军团。”
将臣点点头,说道:“原来你与奥蒂斯还有这么层关系,怪不得本帅前天临达泰坦城,只有你一个人去接。”
赫尔曼想起前天迎接将臣,还一口一个“将军的命令”,企图刁难将臣,不由一脸惭愧道:“那时属下还不了解血帅的英明,违逆之处,请血帅恕罪。”
将臣轻笑道:“哦?意思现在你就知道本帅的英明之处了?”
赫尔曼无言,脸上惭愧之色更甚。
将臣风轻云淡道:“好了,本帅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若你不是一个人才,本帅自不会第一个看重你,作为一个称职的军人,阿谀是没用的,一切都还要看你今后自己的表现。”
赫尔曼拱手道:“血帅放心,属下定不负血帅器重。”
将臣说道:“那么,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本帅说?”
赫尔曼顿了顿道:“回血帅,今日斩伦农之事,属下有些疑惑,不知当不当讲。”
“讲。”
“想必血帅也看得出,泰坦城五大军营的军官,虽然分属同僚,但私下里却都同衾为远,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都好像附庸着奥蒂斯,然实则不过是他们还不清楚血帅为人。属下相信,过今天一事,他们当中的个人,保证会改态亲近血帅。”
将臣说道:“这点本帅今日也看得出来,如今这样局面倒还不至于差过本帅来时所预想的最差处境,至少如你所说,他们也都没因本帅资历问题,便同流合污的与本帅作对,已是超乎本帅的预想了。”
“至于同衾为远……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任何组织都少不了墙头草的存在,只要他们本性不坏,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赫尔曼说道:“但是属下不明白,按理说,在此之前奥蒂斯的派系中,走得最近,便是伦农了,而今天他不仅出手帮助属下,在血帅您斩伦农时,竟未开口求过一句情,这就不太合常理了!恕属下斗胆,以属下对奥蒂斯为人的了解,他就算心甘情愿的臣服血帅,也不应该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如此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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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说:超时了,还有一更,不过很晚,明天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