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谁派的人,那么就没有必要留活口,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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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多少,一个不留。
白果领命退了下去,消失在黑暗里。
离月关门转身回到内室,看到皇甫炎那张温和如孩子般熟睡的容颜,心底叹了一口气。
过去在他身躺下,皎洁的月空透着窗檐落在他身上,为他增添了一份朦胧的美感,抬手与他的十指相握。
“呆子,不管你现在需不需要,我都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现在的她有些后悔了,当初为何没能跟白果她们一起习武,因为前世的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多走几步都会晕倒,所以这一世她爱惜自己的生命,只是安安静静的画图,让别人去做。
只是多年以来,她都没有出现过心疾的毛病,唯有再遇上皇甫炎,每次他出事之时,她都会感觉到那熟悉窒息感,跟前世发病时一样。
就这么盯着皇甫炎,不知不觉的熟睡过去。
翊宁宫,当皇后和黑衣人都尽兴之后,黑衣人将皇后拥在怀中,调笑道:“原来皇后娘娘还是很想我的。”
被蒙住双眼的皇后身子一僵,原本绯红的脸色苍白一片,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黑衣人紧紧钳制住在怀中。
“皇后娘娘的身子可比嘴里诚实多了,刚才还那么热情,怎么?这才一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是皇后娘娘想要卸磨杀驴。”
黑衣人的脸被一张黑色的面具挡住了嘴里以上,即使他不蒙住皇后的眼睛,皇后也是认不出他的,只是他一向谨慎,不会冒险,等时机成熟他自然会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她面前。
皇后的脸越发的苍白,紧咬着牙,不吭声,因为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耻辱,让她更为不耻的是,自己居然还迎合了他。
黑衣人一把拿掉皇后眼前的黑布,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来。
皇后陡然一惊,突来的光芒让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待她慢慢适应时,心中的羞愧和耻辱再一次涌上心头。
只因她和黑衣人赤果着身子,让她很愤怒,却又不敢发泄出来。
“皇后娘娘,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可笑么?”黑衣人一把拉过皇后极力想要遮挡身子的锦被,丢至在地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要干什么?”皇后差一点就要崩溃了,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她已经后悔了,这么多年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的决定,而随着黑衣人的消失,她才勉强过了几年自欺欺人的日子,现在他又回来了,是不是就表示她又要回到以前的黑暗日子里了。
黑衣人见差不多,下了床榻,慢条丝理的穿回衣服,一边欣赏着皇后哭泣的神情,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来。
皇后捂脸低声抽泣,只见眼前一只大手伸了出来,而他的掌心放着一个瓷瓶,皇后疑惑的抬头看去。
“你给尧帝下的毒已经让离月给解了,而这个,却是没有解药的。”黑衣人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自信得意的笑。
皇后大惊,连忙往后退:“我不……”
“你不?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不就是想你的儿子继承皇位么?现在我回来,我帮你。”黑衣人的声音好像地狱来的催命使者,让皇后承受着莫大的恐惧和绝望。
“我不需要你帮,你给我走,走,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看见你。”虽然尧帝不喜欢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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