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无奈,他知道仁伯的脾气,本来想要劝阻他别再这么执迷不悟,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没有确切的证词,眼前的情形只好让他将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不过他还是想试探下仁伯的想法,便擦着边问道。
“爷爷,你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呵呵,这还用说么,扒了他们皮,抽了他们的筋,丢进天炉里焚身祭天,”南宫仁闭着眼,没打算理睬他,这些话都是脱口而出,由此可见,他心底里的恨意有多深。
无奈,看来仁伯是铁了心肠,也就没有劝下去的必要的,向仁伯行了个礼,南宫逸便拖着落寞的身影退了下去。
“家主,时间差不多了,”门外传来了一位年轻妇人的声音,她便是木屋外地看守人之一,南宫宇的亲姐姐,他的大女儿,南宫莲。
“好!”南宫仁应声而起,卷起一阵呼啸的风,眨眼间,南宫仁便从屋里消失了,出现在木屋的门外。
南宫仁先是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接着对着身前的一个守门人说道,“里面情况如何了,他们出来过没有。”
一旁看守的三人摇了摇头,其中的头头禀告家主道,“家主,他们饭后进了屋子后就没什么动静了,只是后来冒出来点黑烟让哥几个有些奇怪,其余的没什么。”
南宫仁呵呵一笑,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那句没有动静上了,心想着中了他的九元散筋散还想闹出动静来,那还不成了笑话,而后头的黑烟直接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了。
“那么我们现在动手么?”守门三男齐声问南宫仁。
“差不多了,把屋子点起来,我们来关门打狗,呵呵,”南宫仁挤着皱纹****地笑道,“你们几个就给我乖乖地死在里头吧。”
“是,”说完,领头的一个人举起了旗帜,其余的人看到了信号之后,便是把藏在草堆子里头的油桶搬了出来,浇了整整一圈,最后电上了火把。
随着夜风,火越烧越旺,南宫仁笑得也是越来越灿烂,可是时间一长,他的嘴角不禁开始抽搐,纵然大火已经将整个屋子给吞噬了,可里头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妙,就算身中散筋散也不至于这样,把火灭了,速度。
”仁伯立马改变了主意,人多力量大,火焰一下子就被压制住了,进屋一看,瞧见地上半尺多宽的大洞,仁伯瞪大了眼珠子,怒发冲冠,出言呵斥,“你们不是说他们连动都没动么,怎么现在连个影子都不剩了,一帮饭桶,还傻愣在这里作甚,还不给我去找,找不到家法处置;。”
“是是是。”守门人在木屋外乱成了一锅粥,见仁伯动了真怒,一下子安定了下来,不敢多言。
几人正欲出发去找之时,远处传来一个沧桑声音,“不用去找了,港湾的船不见了,他们乘船跑了。”
“怎么是你!”南宫仁惊愕道,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的太多了。”黑袍一阵冷笑,伸出了化为骷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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