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你这是闹哪套？你住院的时候，我可一直都陪着你，直到你身体好了，我们才动身离开。”
“那你起身想要干嘛去？不要告诉我，你想上厕所。”萧香目光闪闪地望着李浩：“我有些话，想要问你呢！”
李浩淡淡一笑，重新回到座位，正襟危坐。一脸认真地望着萧香：“妞儿，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不问一些涉及到原则的事情，我都告诉你。”
“问你女朋友的事情，算不算涉及到原则？”萧香有点儿生气，撅着小嘴儿，一副受了委屈地样子。
李浩摆摆手道：“咱别这样，我最受不得女人哭。刚才玻璃多哇哭的我心酸的跟喝了几瓶醋似的，再这样我可受不了了。”
“哼！瞎眼也能猜出那天晚上你们干了什么，我才不是要问那天的事情。”萧香对李浩含沙射影地说她吃醋，有点儿不高兴。不过终究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道：“你说你和范慧香亲密接触，那是怎么回事？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提到范慧香，李浩又微微叹了一口气，沉吟着不语。
萧香这下真的生气了，拍了桌子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不让你为难。”
转脸望向窗外。
飞机此时正处于大气层之上，那些云儿像是一座座白色的崇山峻岭一般。反射着阳光，分外好看。飞机穿梭其中，很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不过此时萧香正生着气，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
李浩呵呵一笑：“没说不告诉你，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萧香转过脸来望着李浩，果然看到他的脸上呈现出一些伤感的神色。不知道这货是不是惋惜他没能和范慧香走在一起。
“你知道相濡以沫和刺猬法则吗？”李浩想了想道。
对于相濡以沫，萧香倒是知道，这是经常被人提起的一个词。而对于刺猬法则却不是很清楚，不过料想应该是与爱情有关。当下不冷不淡地道：“不大清楚，你讲给我听听。”
“好。”李浩应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道：“相濡以沫这个成语出自《庄子》，原文是‘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讲的是泉水干涸了，两只鱼互相吐泡沫彼此润湿对方，互帮互助免于死去。却不如在江湖之中，彼此并不相识自在。
这就好像在说我和云岚，虽然彼此互帮互助，却像是两只鱼儿在陆地上一样，终究难以免去死亡。”
萧香听后，颇有感触。他们所从事的行业，确实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也难得李浩会和云岚相爱，这本就是异数。大多数人都像南宫毅那般，流连于花丛，一夕欢乐之后，再不顾其他。可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对于云岚的死，很抱歉……”萧香握住李浩的手，柔声道：“有些事情，是没办法的。”
李浩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刺猬法则又是什么？”萧香转移话题，继续问道。
李浩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我和范慧香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