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是假期,不用去学校,思源基金会那边又暂时没有什么明确的工作任务,只是在不断地拜码头,在记者当中宣传基金会的宗旨和办事方向,为今后的工作进行铺垫。
而邓瑜珊则作为江海大学艺术团的钢琴独奏演员跟团到澳洲去参加一场音乐交流会,要八月底才回来。
肖乐于是难得地在礼拜一的上午八点半和左安安一起进入了安澜花卉的办公大楼,坐进了自己长期空置,已经越来越有被当成资料室使用的办公室。
好在清洁工每天都在打扫,还不至于到跨不进去的地步。
“你竟然来上班了?”十点多,赵凯漫不经心地从门口经过,惊讶地又退了回来。
“来监督一下你们有没有认真工作。”肖乐开玩笑地说道,随后问道。“都处理好了?”
他指的是拓东市的事情,说起来也是无妄之灾。
一号地块被划出来把地征了之后,用水泥桩和铁丝简单地围了起来,因为水、电不同,而且开工手续没有办下来,于是在平了地之后就一直空着。
进入七月之后,原先在这块地耕种的那家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悄悄把一块铁丝弄断,跑到里面去重新种了一十几亩马铃薯。
因为地块的形状不太规则,他们这块地开在一片树丛后面,负责看守的保安也偷懒没有巡视到位,一直到电力线路施工路过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么回事。
安澜在基建生产部的副经理当时正在协调电力施工的事情,他把这个事情想得很简单,地已经被我们征了,土地款都已经结清将近一个半月了,你们这种做法就是侵害安澜的利益。要是不管,马上肯定又要有一大批人进来瞎种,那不是乱套了,后面还怎么开发?
正好平地的装载机还在,于是直接过来就把这块马铃薯地给推了。
没想到,这么一搞,就把事情给惹大了。
庄户人家可不懂你这些,在他们看来,你的地空着,又没有干什么,我种一下又不碍你的事。而且如果不能种的话,这一个月的时间你为什么不管?非要等到我把地开好,压好肥,苗都那么高了你才吭声?
我的人工费怎么算?肥料钱怎么算?这十多亩地的产出怎么算?
二三十号人过来把基地大门给堵了,电力施工只能停了下来。
安澜基建生产部的副经理于是把乡政府和村上的领导请了过来,他们也是简单粗暴惯了的,到了现场直接就开骂,想把他们吓唬走,结果农户却并不买账,双方的冲突还进一步升了级,发展成群殴,四五个人受伤进了医院。
最后闹到上百人来堵路,县里的领导也下来了。基建生产部的副经理眼看事情有点包不住了,只好向赵凯进行了汇报。
“结果你猜怎么着?村民爆出来,我们给的赔偿款根本就没有完全到位,乡上截留一部分,村上截留一部分,还有人在里面伸手,最后到农户手上的,不到三分之一。”赵凯很气愤地说道。“村民愿意搬走,一方面是政府出面干预,另外一方面是他们宣传我们以后要在村里长期请工,优先请被征了地的,于是才同意的。那家人跑回来种马铃薯也是因为地没有了,我们招工又看不到个时间,想多少有点收入。”
这种事情一直到好几年之后才慢慢有了点改观,在这种时候,已经是一种惯例,几乎没有安澜可以插手的空间。
“那怎么解决?”肖乐问道。
“马铃薯地的事情双方都不追究,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但受伤者由我们先垫付医药费,等派出所调查清楚之后再追责。”赵凯摇摇头说道,这笔钱其实很明显就是要安澜来出了。
“那征地的钱?”